在奶子上留下深深的牙印,一只手用力去揉饱满的奶子,力道大地似乎要把这对肥奶子揉散。
而另一只手则握着玉势用力在干涩的甬道里抽插,淌出的鲜血润滑了甬道让进出顺利了些。可方墨除了痛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呜呜地哭着,胸很痛下面也很痛。
他不知道他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什么都没做错呀。
“坏人,坏人···讨厌你··”他抽噎着,傻到连人都不会骂。
“闭嘴。”沈知年被他的“讨厌”二字惹得恼怒,他看着方墨布满泪痕的水,心口仿佛被什么重重地撞了一下,他将那异样忽略,神色难看地看向自己不知何时起反应的下体,心中恼怒更甚。
“噗嗤噗嗤”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力道握着玉势在已经被干软了的开始流水的穴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将玉势推到最深处,深到自己的手指也跟着插入湿软的肉穴里,被嫩肉裹挟。
疼痛大于快感,方墨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被玉势时不时顶的凸起,心慌意乱生怕自己被的肚子被顶破。
他哀哀地叫着求沈知年放过他。“呜呜···相公···我怕··墨儿害怕··墨儿好疼···求求你···求求你···呜呜···”他哭起来软绵绵的还带着点儿上翘的尾音。
沈知年被他的几句话说得心烦意乱,他微喘着气不能接受自己会因为一个傻子起反应。
都怪这傻子长了对骚奶子和骚逼,在这儿乱他心神,沈知年将错都推在了方墨身上,握着玉势的手却失了力道,只听细微的咔嚓一声,半截玉势竟断在肉穴深处。
而这一厢的沈知意刚准备躺下歇息,沈知年就抱着个人进了他的屋子。
沈知年一向瞧不起他,平日里偶感风寒宁可去外头请郎中来都不会找他,今夜却屈尊降贵来了他的院子,真是稀奇。
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被毯子裹起来的人,即使裹得严实,他还是透过露出来的皮肉看出来这人被沈知年折腾得不轻。
“沈大少爷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沈知意假装没看到他怀里的人,施施然取了件外袍给自己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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