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便已逼压过来。“贼人好大的狗胆,竟敢在北雍军的地盘上撒野?”流匪们在听到马蹄声时,已然慌神。那头目回头一望,格挡住邢丙的长矛,吆喝一声。“扯乎——”一群流匪慌不择路,疾掠而逃。裴獗勒马停步,冷声命令,“不留活口。”凉风凄凄,伴着那声音不轻不重地入耳,冯蕴缓缓地放下握刀的手,隔着人群朝那马上的裴大将军看过去。几乎同一时间,山林间有上百个披甲持锐的兵士狂奔而出,他们从四面八方包抄,在敖七的吼叫声里,杀向那群流匪。邢丙方才杀得兴起,有点心痒。“女郎,我们也上前助阵?”冯蕴制止了他,“不必了。”既然裴大将军下令“不留活口”,就不要想从这些人的嘴里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了。其实,她之所以笃定这群人来自北雍军,一是因为地理位置,二是因为……她前世也遭遇过这群悍匪,但没找劫粮草的借口,而是直接掳掠她上山,凌辱她。那个头目是李家在北雍军里的心腹,一身打扮都没变。只是前世他们来得要迟些,更迟一些。前世她也没有梅令部曲,没有人肯为她拼命。悍匪们掳走了她,最后被裴獗找到,死在裴獗的手上。不过,裴獗没有如李桑若所想,没有因为她被一群流匪劫持过,就此厌弃,仍是一言不发地将她带回去洗干净,接着用。“不留活口”,裴獗这次说了同样的话。冯蕴忍不住笑,思忖裴獗的狠,和裴獗的爱。不留活口,就不会留下把柄——维护了北雍军的脸面,也维护了李太后的。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的临朝太后因为争风吃醋,派人来拦截大将军的姬妾以行侮辱,岂不是贻笑大方?被裴獗护着的人是幸福的,有恃无恐。越是这么想,冯蕴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灿烂,再看裴獗的眼神,也就越冷……今天国庆,祝祖国繁荣昌盛,愿人民安居乐业,同时祝愿看书的姐妹们,幸福安康。感谢大家对长门的厚爱,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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