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去看阿楼。”这一搓,更红了。裴獗没有多说什么,看她一眼,垂目饮茶。裴獗抬眼:“哦?”“小七在营中,如何?”敖政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好荷。”但如果落在敖七身上,敖政就接受不了。冯蕴奉茶很讲究,温杯、注水、烫壶,一举一动全是世家大族里才教得出来的规矩,而看似简单的茶叶,入口竟带荷香,啜饮生津。裴獗道:“不过是李宗训借机找事。”过去那么久,中京繁华仍然历历在目,那林立的房舍,熙熙攘攘的人群,五花八门的商贩,还有洛城的牡丹,都是想忘而忘不了的。≈ap;ap;lt;divcss=≈ap;ap;“ntentadv≈ap;ap;“≈ap;ap;gt;她甚至还记得中京洛城的大将军府邸里,有一株百年牡丹王,裴獗很是钟爱。“大夫看过了,死不了。”冯蕴狐疑地问:“敖侍卫说什么笑?那是你的私事,我如何会生气?”可惜,这位御史中丞可以骂遍满朝文武,就是怕他这个小舅子。一个姬妾而已。敖七一把抓下她的手,一片滑腻肌肤落入掌心,又像被火灼烧似的,飞快地收回来,不知往哪里放,赶紧搓了搓发烫的耳朵。敖七抬起那双泛红的眼睛,满是无辜。上辈子敖七极是嫌弃她,为了把她从裴獗身边赶走,没少做让她难堪的事情。“我叫敖期。”“你不叫敖七,你又叫敖七?敖侍卫到底要说什么?”“你鬼上身不成?”不知怎的,敖七这蔫头耷脑的模样,看得冯蕴很想逗他。敖七对那个冯氏女,实在太上心了,态度也亲密了些。这个时候,他就有点着恼,怎么他就嘴笨,没有遗传到他老子的巧言令色?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我……”敖七提口气,“我不叫敖七。”敖政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轻轻咳嗽,“李宗训那个老东西,野心不小呢。方才你也听到了,韦铮才上任多久,就敢在本官跟前叫板,谁给他的能耐?”敖政长叹一声,“若冯氏是个寻常女子,也不会让宫里心生忌惮,不惜搬出朝官,御史台,如此大动干戈……”敖七懊恼,很想抓过她的手来,写给他看,但又不敢,只攥住掌心,“一会我写给你看。”木亭里光线很好。冯蕴讶然,抬手在他眼前晃一下。冯蕴这才意识到敖七的古怪。候人便是斥候,候官是斥候首领,做的是刺探情报的事,如今已有数百人之多。但比起曹魏的校事府少了一些特务的职能,不可以羁拿下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如果再行扩大……分明是要效仿校事府,以特务机构来监视百官,从而掌控百官,势必会造出一片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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