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脖子却被人紧紧拉着无法起身;一抬头,他便看到欲求不满的周青染,正拽着一条铁链用力。铁链的另一端,勾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上,扯得他只能向前匍伏。
“该死的周曜岚——啊哈!”也不知道这个变态是戳在了他身上的哪个部位,陆衫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疼痛之中,诡异地感受到一丝瘙痒,连前面都有了些反应!
“好了,继续吧。”
周青染提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他重新按在地上,伸手拨弄了两下他迅速硬起的肉茎,爬回他上方。
“嗯哼!”在她坐下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周曜岚见状,急忙回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腰肢来减轻些活塞活动对体力的负担。
粗大的肉茎蹭在臀瓣下方,时而撞在陆衫的阳具一侧,没一会便沾满了淫水,变得光滑发亮。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周曜岚伸出手指试探了下微微张开的后穴,有些蠢蠢欲动。
身前的女子回过头来捧着他的脸亲吻,含糊不清地回应着:“快进来!快填满我!”
周曜岚欣喜地回吻她,一边慢慢深入她的后穴。
抵达最深处的时候,周青染已然被两面夹击的快感彻底冲昏了头脑,两只手捧着硬挺的奶头往陆衫嘴里塞得极狠,差点把他闷死在这甜蜜的负担里。
她倚靠在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怀里,享受着两根肉棒的服务,子宫被全方位地照顾着,此时周青染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束缚,整个人身心沉浸在做爱的快乐中。
“全都射给我!呜呜!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虽然知道弟弟已经结扎了,但是周青染仍然喜欢说这样的话,因为她知道,对方每次听到与怀孕有关的词句,都会更加兴奋一些。
“射给你,都射给你!姐姐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周曜岚曾经从未想象过自己和姐姐的感情居然能到这般地步,内心的欢喜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插在对方身体里,对姐姐没有理智的话语应对自如,下身更是好似打桩机一般猛烈抽插。
姐弟两人的眼里只有对方,在同一时间到达了欲望的巅峰,连含情脉脉的眼神都如焦香的蜜糖奶油那般融化在一起。
至于在这段长时间性爱中,被身前身后的感觉折磨得神智不清的陆衫最后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回,几乎是痛得昏睡过去的。
只是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漆黑的束缚中。
除了空寂的时间,只有内心漫无边际的痛苦无望陪伴着他。
——
几年以后。
当父母对着两人提出“给周家留个后”的要求的时候,周曜岚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周青染,脸上露出冷然的笑容:“咱家地下室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优质货色吗?”
原来这就是留他一命的原因。毕竟陆衫是以第二的成绩进入清水公校的优等生,长得也不赖,之前也验过货,勉强有资格为姐姐的孩子做贡献了。
“弟弟果然和我天生一对啊。”
周青染笑意嫣然,两人环着手,走回了那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地下室。
很快,房间里又一次响起了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本篇完
漆黑的夜幕落下,下课后的校园里一片寂静。
只有顶层的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不知道是不是属于一位操劳过度的老师。
这位老师此时的确在为了学生“操劳”,但是却不是在伏案批改试卷;本应该摆满了书本资料的桌上,此刻只属于一位胆大包天的女孩。
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蜜色肌肤晒得均匀细腻,浑身上下洋溢着阳光的气息。而比她泛红的脸蛋还要吸引人的,是她那双即使身处下位,都毫不服软的深蓝色眼睛。
这名姓谢的老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撑在她腰侧的双手青筋紧绷,试图阻止自己越陷越深。
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女孩两只手放在胸口揉着自己的胸,刻意将呻吟声拉长:“啊······好棒!······嗯哈······老师继续!”
男人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克制着想继续做的欲望,艰难地往后退,试图离开她的身体,一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快停下······这样是不对的······”
就在他差一点脱离这个欲望深渊之时,张绮丽横在他腰后的双腿向内一勾,又将他的肉茎齐根含入,隆起的龟头狠狠刮过她的穴口,激起水花四溢。
“我们俩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关系!”这一下撞得极深,小穴被完全填满的快感让张绮丽爽得吸了一口气,屁股摇晃的幅度愈发剧烈了,“这个点,学生会的家伙才不会吃饱了没事做来抓我呢······”
话音未落,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开门!查岗!”
“糟了!”张绮丽立马从桌上坐起来,一脚把刚刚还肢体交缠的谢老师踹到一旁,伸手去够墙壁上挂着的衣服。
今天她运气怎么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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