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喷涌着淫水从他怀中掉落,跌在地上。
“啊……!”茹翩翩后脑一疼,男人粗暴地抓住头发迫使她高高抬头。
“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吧?”海日古邪狞地笑着,一只手钳住她的脸颊令她张嘴,另一只手飞速撸动着肿胀当几乎似要爆开的紫红肉棒,满满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心肺,“乖乖吞下去,第一顿饭来了。”
说完,肉冠猛地怼入牙关,压着她的舌头,对准咽喉深处,狠狠地喷射了出来。
“唔……!唔!”
茹翩翩把男人的精液全数喝了下去。
海日古带着身上有些疲软的茹翩翩出了军帐。
嘴里的腥味和心中的屈辱还残留着,但想起昨日自己险些被群狼撕碎的惊险,她不得已,也只能跟紧这个男人,寸步不离。
海日古身材高大,即便是放在一群鞑靼蛮族之中,能凸显出来。少有人能把孔武有力和迅猛机敏同时写在脸上,他算是一个。这样醒目的人却能成功摸进留阳城潜伏了数日,甚至还混进了巡城的军兵中,想想也是厉害。
褪去汉服的海日古再也找不到一丝汉人的气息,即便他的脸和鞑靼大有不同。
留阳城是个城关要塞,把握着来往西域的咽喉重地。在城中周转往来通商的外族人不甚奇多,金发碧眼的也不在少数,茹翩翩见惯不怪。
可他们身上都没有海日古这样浓厚的“野”。海日古野得像永不会被人驯服的骏马,带领自己的马群驰骋于辽阔无边的大地,沟壑难阻。或者是振翅翱翔的孤鹰,用翅膀的影子丈量高山和河流,乘风而上。
他身上的气息像尖锐的铁,也像坚固的山石。
茹翩翩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危险,又让她忍不住好奇。
在愣神的时候,她跟着他来到一顶显然更大的军帐前。
撩开帐门。“进去。”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命令她。
如果不是里面飘出了熟悉的汤药味,茹翩翩肯定不会轻易听从。这里是,医帐?
行军打仗怎么也离不开医者。汉军中也有这样的地方,军医叫检校病儿官,她义父就曾任职。故而她对这种地方有独特的熟悉感。
忐忑不安的心也稍稍放平了些。
茹翩翩走进去,里面有五六个重伤者或坐或躺着。一位花白了须鬓的长者弓腰穿梭于其中,忙碌非常。另外倒是有那么三两个帮手,可从茹翩翩一个医者的角度看来,他们都是外行人,也只能做些最粗浅简单的助力,帮不了许多。
海日古跟进来,对长者说了几句茹翩翩听不懂的话。长者就把手上忙碌的事情交给帮手,自己走了过来。
他面相和蔼慈祥,跟茹翩翩见过的鞑靼不太一样,甚至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义父来。长者端详着她,露出了微笑。
“听说你是个医女?名字呢?”意外的,这敌营里还有第三个能与她沟通的人。虽然长者的汉话说得十分蹩脚,口音浓重,但仍令茹翩翩感到激动。
“茹翩翩。”她没有迟疑地报上了姓名。
比起默丫头,她有预感,这个人或许能成为她掏出敌营的助力。她为生存愿意博得他的好感。
“我看到你给巴图鲁接的骨了,非常好,听说你用针灸解了他的肺气不足,看来你医术了得。”
茹翩翩沉默了。救下海日图是她受难的开始,面对赞扬,她高兴不起来。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人手短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我希望你能来帮我。”
长者直言他的需求,听起来似乎并不是要征求茹翩翩的同意。
这令她感到为难。
给这些蛮族当军医吗?
海日古睨视着她,看出了她的犹豫和抗拒,不由得嗤笑一声:“我倒是听过有人说‘人命哪须衡量’,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茹翩翩闻言立刻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可以折辱她的人格、折磨她的身体,但绝不能看不起她的信仰。
“不要小看医者,我才不会像你们蛮夷一样,把人命分成三六九等。”她想到了已经对未来失去希望的默丫头。在这些鞑靼眼中,她肯定不是个完整的人。
“哦呵,”海日古咧嘴一笑,“口气不小。”他点点那些伤兵。“光说不练假把式,不过你治好了我们的兵,将来必然会死更多你们的兵。”
这道理她如何不知?
茹翩翩挺直了腰杆,不退分毫。“那我就先治好你们,再杀了你们。早晚有一天,把你们统统赶出我的家乡。”
“噗哈哈哈哈!”海日古爆出震耳的笑声,牵动了帐里的一些人,也跟着窃窃笑了起来。
“气势不错,但你别搞错了,大漠和草原,那些你所谓的‘家乡’从来都是我们的故土。”
“我们是在收复,而你们才是霸占。一口一个蛮夷,强占别人的土地,占得久了就自认为主,把别人称为外族,如此横行霸道,到底谁才是‘蛮夷’?嗯?”
“而且,杀人?”海日古左臂钳住茹翩翩的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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