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窝发起进攻“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丢人不?丢人不?丢人不?”不要说还隔着好几件衣裳,就是直接掐到肉上,阿信都不会感觉到疼的,丝毫不在乎的搂着乐乐“快说,为什么整天都闷闷不乐的。”挑起眉头,乐乐不相信的看着阿信“说了你就能解决吗?”阿信亲了乐乐一口,干脆的回答道:“不能。”“那我干嘛要说。”“是你说的,”阿信两手环住乐乐的腰,这才几天的时间,她的腰竟然小了一圈,心中有些不满还有些心疼,阿信不动声色的接着说道:“你说,一个人的不开心,说出来和别人一起分担,不开心就少了一半儿。”分担?这话好像真是她说的,不过,乐乐突然想起另一句话,问道:“那还有一句话你听没听过?”“什么?”抬起头,乐乐拍拍阿信的脸“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乐一乐。”这个丫头,真坏不过,阿信意外的她的脸上,看到了已经快半个月没见到的笑容,心念一转,立刻捂着心口“在娘子眼里,为夫就是这样的人吗?为夫真的如此不堪吗?娘子,为夫的心好痛,好痛好痛。”因为狗儿家引发的一系列事情,而让乐乐烦闷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真是看不出来,还是个冷面笑匠的材料,嗯,也不对,这个家伙算不上冷面笑匠,不能因为他丑,就侮辱冷面笑匠这四个字,应该是怪诞的小丑。童心大发,乐乐用力的扑上去,试图将阿信扑倒,嘴上大叫道:“东施,东施啊东施,东施你怎么了?怎么了?为何要捧着胸口,这是为何呀”“东施?”阿信几乎要吐血。憋着笑,抹着阿信脸上那道大疤,乐乐轻声反问道:“不对吗?”当然不对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掀短,这个丫头,真是专门挑人伤疤搓,一把压住乐乐的背,把她压在自己的腿上,手举得高高的,威胁着乐乐可爱的尊臀“快点说,再不说这几天为什么不高兴,就别怪为夫不客气了。”
乐乐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没想到却被阿信看出来,乐乐的心情特别好,只有真正关心的人,才能看出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淡淡的说道:“我的衣裳丢了。”阿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追问道:“什么丢了?”坐好,身体靠进阿信的怀里,乐乐不开心的说:“我丢了两件衣裳,还有一支金簪子,就是上次回镇海候府时,太夫人给我的。”两件衣裳不算什么,就是那只金簪子,阿信相信以自己媳妇现在的财力,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既然她没有大张旗鼓的找,那就是说她知道是谁拿的,想了想,他大概知道乐乐不开心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什么时候丢的?”“就是狗儿家出事儿的那一天 。”果然阿信隐隐有些肝火上升的迹象,却不知道应该气谁好“你什么意思?”听到阿信的语气有些不善,乐乐坐直了身体,冷冷的回答道:“就是你明白的那个意思。”想说不可能,可是阿信自己也心知肚明,陈婆年轻时犯过什么样的错误,现在轮到她的女儿香桔,这事儿十有还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的。”明明是他自己的信用等级是负的,还有脸怪自己不信任他?乐乐眼皮子一翻,白了阿信一脸,不屑的说道:“说了有用吗?”阿信就奇怪了,自己的媳妇有事儿不跟自己说,还能跟谁说去,伸手攥住乐乐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为什么没用?”乐乐干脆转来过,面向阿信,歪着脖子问道:“你会去给我要回来吗?”确实不会,阿信顿了一下,认真的道:“不会,但是我给你买新的,补给你。”“哼”樱桃小嘴一撇,乐乐就知道不能,而且在她的想象中,如果自己真逼着阿信去要,恐怕不但两件衣裳一枚金簪要不回来,自己还得倒贴上不少好东西,越要越赔,把手往自己怀里一抽,轻飘飘的说了句“算了吧,你给我买新的?你哪来的钱?”阿信不喜欢乐乐现在的表情,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被自己的媳妇鄙视、瞧不起,而是觉得乐乐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他,这一点让他很恼火。一把将乐乐带进怀里,胳膊从肩后搂住乐乐,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快过年了,外面跑的差事多,有钱想在家过年,不愿意去跑,我多跑两趟,就给你买。”挣扎着从阿信怀里出来,乐乐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阿信。双手抱胸,乐乐认真的盯着阿信,脸对脸贴的特别的近,从发际开始看起,到额头、眉心、两边的眉毛、两只眼睛,再到鼻子、人中、嘴,一直看到下巴。被她看得浑身起毛,说不出的别扭,阿信忙伸手抹抹脸,抹抹脑门又抹抹眼睛上的疤,不解的问:“怎么了?看什么呢?”看完下巴,乐乐又左边右边,反复的看他的耳朵,一边看一边说“我在看你是谁?”装神弄鬼阿信搂过乐乐,咬住她的耳朵,带着浓浓男人气息,和强烈的霸道的说:“我是谁?嗯?你问我是谁?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的天。”外面的天已经黑鸦鸦的,伸手不见五指,炕桌上的油灯、炕柜上的蜡烛,柔和的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多么的时刻。可惜有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哈”乐乐叉着腰跪立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阿信,伸手指着阿信的鼻子,带着不满指责道:“原来你还知道呀?啊”“好好说话”说完,自己也觉得口气有些过了,立刻抓住乐乐的手指象征性的咬上一口,笑着问道:“怎么一回事儿?你不说明白,我上哪知道去。”歪着脑袋,乐乐一副不相信的口吻反问道:“你是我的男人?”“是。”火辣辣的眼神毫无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