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真的没什么嘛!”宸轩欣赏着她的惊慌,足见那个梦很不可告人。“瞧你,紧张成这样,我又没说要问。”“喔!”她好像反应过度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对了,我很意外,你的洗碗技术很正常”他申辩道:“我只是不太会煮菜,又不是连家务也不会。”“那真是可喜可贺。”什么话!他觉得有损颜面。“你真是把我给看扁了!好嘛,我承认我不是个家事高手,但是至少家务我还会整理啊,又不是不可救葯。”“是啊,我很意外。”她半带取笑地说。宸轩闷不吭声,以示抗议。琬凝发现他有时也挺孩子气的,她笑容可掬地轻扯他的衣袖。“好了啦,别生气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吗?还不去睡觉,还有那个美国时间在这里生闷气。”“这你大可放心,我的工作时间很有弹性,绝对有足够的时间让我生闷气。”这倒引起琬凝的兴趣了。“你从事什么工作?该不是放火打劫吧?”“如果我说是呢?”“那我可要对你敬而远之了。”她笑意盈然,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当然不是,我是律师。”琬凝一脸难以置信,难怪他的法律丛书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早料到你会有这种反应,你有理由不相信,因为我在你面前好像从没占过上风,难怪你会对我的能力抱持质疑的态度。”他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实在没脸告诉她,他过去的辉煌战果和事务所同事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美誉。“如果有地洞,或许我会考虑跳进去。”他说得有点自哀自怜,听得琬凝愧疚感油然而生,急急解释。“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你别失望,我相信你的能力,真的!”她只差没指天聊。宸轩差点大笑出声,他极力憋住笑意。“你真这么想?没有把我当成一无是处的人,你保证?”琬凝点头如捣蒜,迭声应道:“真的、真的,我保证,你不要再难过了。”她认为是她打击了他的自尊,她有义务重新建立起他的自信心。“唐朝大诗人李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所以你应该”他笑得更恣意了。“你笑什么?”奇怪的男人,他刚才不是还痛不欲生吗她恍然大悟!她娇慎地指控道:“你耍我!”他朝她笑了笑。“不然你以为呢?”害她自责得要命。“可恶!”她毫不犹豫地将粉拳挥向他,宸轩一秒也不差地握住她挥来的绣花小拳头,狡狯地学着她方才的口吻问道:“你明天不用上班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和我打情骂俏?”“谁要和你打情骂俏!”她用力抽回手,朝他扮了个鬼脸。转过身,她翩然自宸轩笑意盎然的子中离去。琬凝又睡过头了。“啊!”她尖叫一声,跳下床,用足以打破金氏纪录的速度更衣♂洗、化妆“算了,妆到公司再化。”她将口红、眉笔、粉饼胡乱塞进皮包,一手抓起随身携带的小梳子,边梳着长发,脚步仍不停地往门口移动。
“死电梯,快点啦!”她猛按电梯按键,龟速的电梯偏偏还由二楼、三楼慢慢往上爬。“等爬到五楼,我已经睡着了啦。”“哈罗,我可以检举你破坏公物唷!”宸轩含笑地指着她正在犯罪当中的手。“别吵,没空和你抬杠。”适巧电梯门正好打开。“我赶着去上班,你进不进来?”宸轩跟着进了电梯。“怎么一脸慌张?你上班又迟到了吗?”“如果赶得上公车,或许还有救。”她将梳子塞进皮包,还一边咒骂着:“烂电梯,慢死了!”宸轩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不禁莞尔。“别再追公车了,我送你去比较快。”“怎么‘送’?”她想起前几天那个坚持“送”她的可爱男人,于是要笑不笑地说:“该不会你也想散步‘送’我到公车站牌下吧?”他也笑了。“当然不是,我开车,车子停放在地下室。”下到地下室的停车场,他们双双坐进车内,琬凝把公司位置告诉他后,就自顾着掏出粉盒补妆。“你呀,三更半夜跑去看星星,看吧,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睡过头,果然不出我所料。”“人家又不是天天都这样。”“那么上回是谁喘吁吁地追在公车pi股后,上了车还三倒四跌地往我身上撞的?”他很不给面子地当场拆她的台。“意外,是意外。”他扬扬眉,笑得揶揄。“是吗?你一星期有几次意外?五天,六天?”“就算六天好了,我至少也有一天正常”琬凝不服气地反驳。“不,因为星期日不上班。”他又泼她冷水。要不是琬凝正在上口红,她绝不会让他占上风。“琬凝,你每天这样赶公车上班,方便吗?”这个问题很值得探究吗?怎么每个人都问她同样的问题?“还好啦,只不过下了公车站后还要走十几分钟的路到公司,比较浪费时间。”“我载你。”他冲口而出。“啊?”琬凝讶异地转过头,不解地望着他。“我说,以后我送你上、下班,你不要再辛苦地挤公车了。”琬凝一愣一愣的。“为什么?”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当他得知她每天得由住处走一大段路到公车站牌下等公车,再走一大段路到公司时,他心底遽升起一股心疼、怜惜的感受,他舍不得见她如此奔波。“顺路。”他随便抓了个藉口。“可是你昨晚不是告诉我你上班的时间很有弹性,我上下班的时间未必和你吻合。”“这些不难调整。”才怪!琬凝还是摇头。“不,这太麻烦了。”“除了这种没创意的话之外,你没话可说了吗?”他学着她昨晚的口吻说道。咦,好耳熟,她顿然省悟。“学得挺快的嘛!”“彼此,彼此,怎么样?”“只要你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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