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次梦见你呢。咱们分开的日子里,我多次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盖着红布头,当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你就抱着我不放,搞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贺星琪听罢,不禁气乐了,指着一朗子笑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家伙。我贺星琪还不至于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个淫贼吧?你就做梦娶媳妇吧。快走,不准再胡说八道了。”
说着,一脚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几步,不敢再开口。
进了城之后,一朗子说道:“贺姑娘,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穴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
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奸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
说到“奸”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
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淫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淫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浏真难得。”
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
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喂,替我解穴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淫笑。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只色而不淫,至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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