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些许的快感了。
另外四个喇嘛同时也没有闲着,他们各自利用妻子的手或者脚为自己的肉棒服务着,突然,房间的角落里站起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原来还有一个喇嘛一直坐在灯光的背面,另外五人在各种淫戏的时候他只是看着,这个时候他才站了出来。
他走到灯光下,圆圆的脑袋到处是横肉,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上一个尺码,他身上僧袍已经掉在了地上了,浑身的肌肉好像一座肉山一般横在那里,他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挺立在那里,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是相当的粗,体积几乎跟妻子的小腿差不多了,他的gui头是三角形的,顶部尖尖的好像陀螺一般,这个喇嘛走到沙发前,其他几个人好像对他很是尊重的样子,都移开身子让他靠近妻子。
妻子底下那个喇嘛胯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但也减慢了速度,他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语带敬意的说:“上师,请为滢奴降法。”
妻子虽然屁眼里插着根肉棒,还在不断的搅动着她的肛道,两条大白腿像人抓在手里分开,就像一个婴儿被把尿一般张着双腿,把身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喇嘛面前,但还是尽力装出一副庄严的模样,双手合十在胸前,轻声说:“有请上师真身。”
被称作上师的那个喇嘛矮了矮身子,将胯下的肉棒贴在妻子的蝴蝶屄上,手里摆了个姿势,念了一句佛号,身子一沉就这样插了进去,这个时候妻子身上子身上的两个洞穴都被肉棒所占据了,上师的肉棒十分粗大,每次插入都搅得肉穴淫水四溅,再加上背后屁眼里那根长肉棒在反面顶着,就像两股力量在妻子胯下争斗一般,每次顶动的时候两个gui头彼此隔着一层肉膜,可以相互摩擦到对方,这种双棒齐插的刺激绝对是一般女人所承受不了的。
但妻子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不但美艳绝伦、高贵优雅、充满文艺气质,而且身上的那两个洞穴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在与这两根肉棒的拼搏中不仅不落下风,而且还屡屡挑战着喇嘛们的阳ju,她一边与两人交合着,一边还伸出小嘴去亲吻那个上师,只见她伸出鲜红的长舌,与上师那条粗大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两人不断的舔着对方的舌头和嘴唇,并将对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这样一个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着一个丑陋的胖大喇嘛的口水,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香艳淫猥之事呢,对于妻子的放浪已经不觉得稀奇的崔冠中,也没有想到妻子可以淫荡下流到这般地步。
“滢奴,今日要不是我盛情邀约,怎么可以请得动上师大驾,你的修行可就上不了一个层次了。”
插在妻子肛门里的那个高个喇嘛开口了,他居然称妻子为“滢奴”,好像妻子是他的宠物奴仆一般。
“主人,奴家有幸,可以接受你的传道,已经感动万分,今日劳烦上师真身降临,更是让我得享极乐,奴家此身纯属我佛,任由众师采摘。”
妻子居然回答得如此奴颜婢膝,真让崔冠中吃惊,好像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妻的身份,甘心任由这些喇嘛摆布了。
“滢奴不要只逞口舌之利,为何前日算好时间,今日尚要推托。”
被称作“主人”的高个喇嘛叱道,从他的语气看,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一般,正在指责不遵从他命令的妻子。
“主人息怒,不是滢奴存心推托,只是今天是我跟老公的结婚纪念日,我实在没办法推掉啊。”
妻子口气有些委屈,好像对于丈夫和婚姻,她还是比较重视的。
“俗世尘缘,尽是虚幻。”
高个喇嘛念了句佛号,继续说道:“色色空空,老公是空,你也是空,你不能超脱凡俗,就不能成为我教明妃,前功尽弃,可惜可惜。”
他说着,胯下的肉棒加快了顶动的频率,妻子雪白肉体在他身上不停的晃动着,只好靠抓住面前上师的手臂,方能掌握平衡。
“主人,滢奴不敢了,请您留力吧。”
妻子的肛道被胯下的肉棒插得有些急了,口里娇喘吁吁的说:“滢奴这一身皮肉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了。”
“滢奴牢记,你的肉体毕竟是凡胎,要想达成正道,少不了甘露慧灌,众师的甘露法力不一,你都要诚心正意,虚心接纳,方可有小成。”
主人颇具威严的说着,好像在传授什么修身法术,但是他的话怎么都带着一股淫邪的味道。
“滢奴明白了,感谢诸位师傅降临甘露,滢奴的肉壶就是为诸位师傅的法具准备的,诸位师傅请不要吝惜甘露,都把它们灌入滢奴的肉壶里来吧。”
妻子的回答十分的放荡下流,她简直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性容器了,居然恬不知耻的要求喇嘛们把阳ju插到她的体内,将精液注入她的身体。
三人边进行着这种奇怪的对话边交合着,约莫维持了一个小时左右,妻子已经来了三次小高潮,上师和主人都感觉有些吃紧了,他们开始有默契的站了起来,将妻子雪白的肉体继续夹在中间,上师捧着妻子的双腿,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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