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的口水声,伴随他轻轻的呻吟,令我格外专心。我一边含住它,接着一边除下了白色底裤,抚摸自己湿透了的私处,和他一起轻轻地呻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表情看起来真有那么的急不可耐,他看到我这幅样子,反而很突然地把我压在身下,戴上了套就要插进来。
我足够湿,因此他进行地非常顺利。眼前是他闭着眼在卖力抽送,恍惚间,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y的脸: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表情。又想起我穿着jk制服,脚上套着很色情的白色透明长筒袜,傍晚搭公车坐上几站路去y学校附近见他的时候,走起路来起路来心里哼着“baby情话多说一点,想我就多看一眼”的样子,突然下身竟什么也分泌不出来了。
他有点惊讶地拔出来,然后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着凉了。他一边摘下套开始自己用手解决,一边揽着我说:“抱歉啊,我太心急了,没注意到你手都是冰凉的。”
我没有回话,掰开了他那根物什上面的他的手,用我的手握住了它。他被激得打了一个冷颤,接着又眯着眼享受我手的冰凉触感,不一会就爆发在我的手里。
我趴在他身上,脑子里还是y的脸。他的手掌穿过我的发丝,温柔地拍着我的背脊。突然他老板来电话,打断了我的心猿意马,说客户那边他需要马上去一趟,我便回家去了。
再见到q时,距离y郑重其事地约我打了分手炮已经过去了两周。既然迟早都要忘掉他,何不干脆利索一点,不要临睡前还回想他临别时将头埋在我胸前发出的呜咽了。为了由内到外都是专心致志的,我特地买了一条新的酒红色蕾丝吊带裙穿去见他。
那段时间特别爱买吊带裙和抹胸裙:里面穿个纯色的t恤,表面上就人畜无害了;临搞前只脱下t恤,留下吊带裙或抹胸裙在身上,便又是另一番光景。最重要的是,穿着裙子搞,可以遮住我自实习以来就疏于管理的肚子上的肥肉。
那天的内衣是6ixty8ight的一套粉色蕾丝,和酒红色的吊带连衣裙倒是相映成趣。我把吊带裙里面的白色t恤一脱,胸前就能隐隐地看见一点粉色蕾丝内衣的花边。
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将手伸进内衣,揉搓着我的乳头。能感觉到他的物什已经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大腿根上,又已经是不需要我费口舌功夫的那种坚硬。
这次他好像已经完全明白了我的敏感点,将我身上会令我颤抖的地方悉数吻遍。待到我流出了很多水,他又把头埋进我的双腿见将那里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鼻尖都沾满了我的体液。
接着他让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戴上了套;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整条进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言不发的用力。我则跟着他的节奏喊出了毫不控制的尖叫声。
他没插入之前,表情温柔,动作小心;一旦插入之后,就好像忘记了我还是一个活人,只当他自己是一台恒温的打桩机,紧缩眉头,埋首苦干。
这次他来出差是跟着老板一起,我下班正好要路过他的住处,因此只能是趁着那一阵的空挡时间偷个欢。双方都登顶之后,就穿上了衣服,做贼似的溜出了他下榻的酒店。
走出了酒店门口,我便说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回家。他说:“你不跟炮友接吻,连跟炮友吃饭也不愿意吗?”我回说:“确实没有一起吃饭的必要。”他拉住我的手说:“但我不想我们只是炮友的关系。”
“我还没有准备好。”说完我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我自己也很难想象,真的会有这么一天,我的性伴侣来跟我说,他不想我们只是这种关系。说好的“性爱分离”和“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呢?都由不得我,他就自顾自地开始了。
我甚至怀疑他不需要工作,他可以在我任何的无聊时刻马上来跟我聊天。虽然他的知识面并不算广,比较多的时候说着说着又会说到下次见面做点什么,但架不住他时间多啊。养成一个习惯都只要21天,更何况有个活人每天24小时地在你的生活里刷存在感呢?如果是在当时我就记录下了这一切,那么诸位看官或许能看到的还会是一个沉浸在无营养恋爱中的小女孩叨她的无谓事;但时隔两年,我已经明白了,且是屡次中招后完全明白了:很多事情确实简单得不足挂齿,但为了保证“只为你如何如何”,我仍要拒绝别人——这才好让你安心地感到在我的世界里你真的是特别的一个。
但自q说过“不希望只是炮友关系”后,对于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也没有再和我讨论过了。因为我们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起初他的一切越距行为我还接受得有些谨慎,就像我心里认为不够熟的人让我坐到他的腿上,我会碍于他的颜面坐上去,但不会把整付身体的重量都压上去,双脚始终是点在地面上的。后来又因为习惯,我接受得越来越自然,神经也不再紧绷,敢于将全部重量压给他了。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我开始接受晚上一下地铁马上有人打电话给我陪我走地铁站到家的那一公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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