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阿姨好。”傅枫起身掸了掸西裤上沾的灰尘,垂眸笑。
电梯里王阿姨将傅枫夸得天上地下仅有,江衫风被聒噪刺耳的赞扬惹得脸更黑了。
“先生,奴知错了。”傅枫乖觉,进屋西装也不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扬起脸放在江衫风顺手的位置。
江衫风自不会客气,好好地扇上几巴掌顺气,傅枫仰着脸受着,被打偏了也能马上回位,逆来顺受的模样到让人消了不少火。
“皮带给我。”江衫风接过傅枫解下来的皮带,小牛皮的质地柔韧有力,“抽脚心。”
傅枫舔舔嘴,脱下皮鞋和棉袜整齐的放在一边,做出跪姿俯卧撑的姿势,赤粉的脚底朝上,脚尖轻触垂落的皮带,引诱且乖顺。
脚心的位置不大,尺长的面积抽的准了也不过三四下便能打满一只脚心,江衫风皮带用的不好,歪歪扭扭的抽过去更是连着几下叠在一处,红艳艳的泛出些浅紫色的痧来。
“唔”傅枫难耐的的发出浅哼,双脚前后轻轻搓动,脚趾克制不住的生理性回勾,露出漂亮的青色筋脉。
江衫风这一皮带抽的有点歪,一半打在了前脚掌上,另一半尽数落在了圆润的脚趾上,傅枫身子一抽,脚趾不受控的绻在一起,又被人力强制松开,江衫风觉得有趣,接下来的十几下都奔着脚掌和脚趾去,打的受刑人苦不堪言。
两人一个坐、一个跪,在门口折腾了二十几分钟,江衫风顺了气,自然觉得身上的工装板的慌,瞧着眼前被抽成紫馒头的脚心,抬脚踢了踢勉强维持姿势的傅枫,“行了,该干嘛干嘛,明天把你的凳子送下来。”
傅枫应声,乖乖的爬起来,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痛的一哆嗦,发狠踩了几下,疼的木了,连忙伺候人脱衣吃饭。
江衫风吃过晚饭,躺在沙发上打电动,偶尔扫过傅枫忙碌收拾屋子的身影,一度怀疑自己打的轻了,“傅枫,过来。”
傅枫刚好将最后一件家务做完,顺从的跪在沙发边上。
江衫风一脚将人踢得倒仰,脚一勾,傅枫就变成了仰躺在地毯上,双脚搭在沙发上的姿势。
“像个翻白的青蛙。”江衫风不友善的评价,手上不安分的揉上傅枫的脚心,傅枫疼的直打哆嗦,江衫风倒觉得另一件事更有趣些,他踩上傅枫的腿心,花穴处水淋淋的,明显是被勾起了性欲,“坐上来,我摸摸。”
江衫风虽然去过几次监狱,但对傅枫的身体并不算了解,勉强停留在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有反应的阶段,但第一次直面面对,他还是觉得有趣。
傅枫挺着身子爬上了沙发,他在家里向来是不着片屡的,跨在江衫风身上,乳珠送到人嘴边,花穴浅浅包裹着这人的手指,前后扭动的磨蹭着。
江衫风四指并拢,忽快忽慢的搓动着流水的花穴,拦着傅枫腰的手越收越紧,紧到他能感受到傅枫坚硬的阳具顶在自己前腹上,江衫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从傅枫回来的两次做爱都是傅枫在上,这真让人不爽。
傅枫毫无反抗,顺着力道靠在沙发里,直到身体被江衫风贯穿,才从喉咙中漏出一声哭求,似乎在讨饶,却做着火上浇油的事情。
年轻人不在乎技巧,进出的力度和时间就能让承受的人挨上好一会,江衫风埋在傅枫体内的铁柱在第二次被缩进的宫腔喷的热液临头,他也不那么性急了,缓了速度给傅枫休息的时间。
傅枫眨眨眼,“乖乖是在照顾我的不应期么?”
江衫风挑眉,手在傅枫的肉头上揉弄了两下,刺激的人流出白色的精液才勉强罢手,“你有么?”
傅枫摇摇头,他没注射解药,快感只能堆积,只有部分的生理展现,并不会有不应期这个东西,相对旁人来讲少了些乐趣,但耐玩了很多。
“啧,”江衫风冲刺了两下,手指按压着傅枫的嘴角,毫不客气的咬在这人的喉结上,傅枫一阵哆嗦,手上胡乱扑腾,“乖乖乖乖轻些”
“傅总,您漏尿了。”江衫风捏了捏傅枫的阳具,阳具渗出些浅黄色的液体,还真是被人玩的漏了尿。
“乖乖帮我”傅枫哼哼唧唧的挺腰,江衫风一直在揉他的阴茎,逼他流空了囊袋,只能讨好的排除些许尿液来哄人。
“啧,傅总要是当着公司的员工面前漏尿就糟糕了,平日里还是带着点锁比较好吧。”江衫风艹的舒服,手上顺着傅枫纹理分明的肌肉摸过去,很是满足。
第二日江衫风上班可算有了椅子和工位,不过经理和两个主管都不在,几个年轻人聊的热火朝天。
“听说了么,早上所有经理都被傅总叫去开会了,开了两个半小时呢。”
“这有什么稀奇,高层会议还不常见。”
“什么呀,听说所有人都没给椅子,傅总带头站了两个半小时,就企划部那个周泽,每次不都要讲个四十来分钟么,听说他这回十分钟就讲完了。”
“站着?所有经理都站着啊”
“何止?据说两个副总经理都在,累的腿都打颤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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