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到了越言柏的脖子上方,脸上的表情笑得很是恣意:“你来管教一下,好不好?”
徐声禹刚进家门没多久,跟越言柏一路接吻,一路磕磕绊绊地往客厅挪动。
他的衬衫扣子被扯松了两颗,越言柏沿着领口抚摸他的胸肌,指尖掐到奶头,便惹得徐声禹夸张的吟哦。他方才见过楚羡,出轨的背德感令徐声禹兴致高昂。越言柏让他背对着他,翘起臀部地趴在那张国外进口的纯白沙发上,徐声禹也丝毫不做犹豫。
当内裤褪下时,徐声禹的女穴还是肉眼可见的红肿。他的两性器官发育得本就并不完全,阴道较之一般女性都要狭窄一些。越言柏将一根手指纳入,徐声禹一边呻吟,一边作里作气地喊疼。越言柏看他一眼,徐声禹对上他的目光,便指责道:“都怪你没轻没重!”
越言柏滑动了一下喉结:“很难受?”
徐声禹假模假式地瞪他:“当然。”
越言柏知悉他的意图,便直起身,在他耳边亲了亲:“我给你舔舔。”
越言柏的性器过于粗大,徐声禹其实不大乐意他直接插进来的,比起真刀实枪地性交,徐声禹更乐意越言柏用嘴巴服侍他。让越言柏那张俊美出尘的脸蛋给自己口交,别说是女人了,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徐声禹转过身来,蜜色的肌肉随他的动作,在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蜡质般的光泽,胴体漂亮得宛若人体雕塑。但当他仰躺在沙发上,将双腿摆成字时,两只手臂分别扶着两边大腿的内侧,便露出了这具身体中最为隐秘的器官。
他身高腿长,仰躺在沙发间并不舒服,两臂的肌肉都因这别扭的姿势,而显出流畅扎实的轮廓。
然而正是这个姿势,才让徐声禹双腿间的女穴完全暴露在了越言柏的视野之下。越言柏年少时,便曾因阴差阳错,窥见过徐声禹这异于常人的器官一角。而如今,它却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主人一道,如此羞怯,又坦然自若地呈现在了自己面前。
恐怕就连过去的越言柏,也未曾设想过眼前的这般场景。
当越言柏跪下来时,徐声禹嫌累,很自然地便将一条腿摆在了男人的肩上。越言柏抬眼看他,呼出的热气如细流般喷在了阴唇上。徐声禹的体毛本就稀疏,下体处更是清刮了个干净。越言柏用嘴唇抿起一边的阴唇,漆黑的眼睛却像带了钩子似的,欲拒还迎地紧盯着徐声禹。
徐声禹轻喘了一声,腿弯微微用力,一只手背过身去,紧紧地抓着沙发的背靠。从越言柏这个角度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分布匀实而有力的腹肌,其次则是连绵起伏的,饱满的蜜色乳肉。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在空气中,像鼓鼓的两座丘包,透着性感而熟烂的深红。
就连徐声禹下体分泌的淫水的味道,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越言柏张开了点嘴巴,熟稔地将舌头往翕合的花穴中戳刺。他从前觉得给别人口交的行为既下流又有失尊严,但比起这些,现如今,他更喜欢看徐声禹陶醉于欲望中的神情。看他时常紧闭的眼睛,不住颤抖的睫毛,还有如蛇般起伏的腹部肌肉。
他的五官明明是英俊的,刚毅的,偏生汗水流过那截不怎么显眼的断眉,都能让越言柏的心中产生一些不可言说的着迷。
越言柏有时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会发生到这种地步。但同时他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切的发生都很正常,是非常顺其自然的。
人总怀揣着一个四处躁动的心,而徐声禹,向来是往他这样的人的心口猛踹一脚的那个人。
结束时,徐声禹双腿都是软的,面条般松散地挂在越言柏肩边,晃晃悠悠,好似随时都能掉下去。
越言柏从旁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即便是帮人口淫,越言柏的模样也依旧得体,丝毫不见几分窘迫,这股可恨劲,却叫徐声禹想起当年拉他逃掉补习班去网吧打游戏。即便是两个人一起干的坏事,越言柏还是主谋,他妈依旧怪他把越言柏给带坏了。徐声禹每想到这处,都觉得越言柏可气得紧。
但此时,他却没闲暇去看越言柏这股装模作样的精英样。他被伺候得浑身高潮,两脚乱蹬的时候,一条腿被越言柏牢牢地抓在了颈边,害得他险些抽筋。下体喷出来的液体沾湿了沙发,徐声禹抬起手臂擦掉眼窝处的汗水。
他的下半身都是瘫软的,深色的肌肤底下翻着红潮,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徐声禹已经丢掉了那张拭嘴的纸巾,将他整个人都折叠了起来。皮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越言柏硕大的性器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灼热的龟头就着他湿淋淋的花穴,不住来回磨蹭。
徐声禹意识到不对,抬起脚便想踹他,被越言柏轻而易举地桎住了。男人吻了吻他的脚背:“就弄一次。”
徐声禹:“弄不了了,都肿了……!”
“可以的,又不是没来过。”
徐声禹挣了挣,全然不想顾他:“出去!”
越言柏用那双漆黑的,漂亮的眼睛看他。他的睫毛很长,看人的时候总显得勾人又深情。然而吐出的话语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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