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所谓的“比赛”,但现在他不得不应战了。不是因为所谓的男人尊严,而是因为他不想让余基失望。在萧天鸣看来,仅仅用一场唱歌比赛来衡量一个男人的尊严是一件太可笑的事情,但让朋友失望却是一件极其不明智的事情。
“不要让你的朋友失望。否则,总有一天,你的朋友也会令你失望。”萧自在曾经这样告诫萧天鸣说道。虽然萧天鸣很不爽他老子这般的说话口气,但通常却会按照他的话去做。不是因为萧天鸣害怕他的老子揍他,而是因为他觉得一个多吃了几十年的饭的人所说的话总会给自己的判断带来一些好处。不是有句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吗?
“如果我赢了的话,”萧天鸣瞪了余基一眼,轻描淡写地对张宪说道,“你就永远从我的视线里滚蛋,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想了想,萧天鸣又对张宪补充道:“如果慕容萱愿意的话,你也永远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张宪看着萧天鸣,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的愤怒。对于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轻视过的张宪来说,萧天鸣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一次次地触及他的逆鳞。现在,张宪的心里已经暂时性地忘却了慕容萱,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萧天鸣从天一阁消失。
“如果你输了的话,那你就从这里滚蛋吧!”张宪冷冷地说道。
“你眼睛里的杀气很浓,只可惜眼神却杀不死我。不知道谁先来?”萧天鸣淡然一笑。
“既然你这么想滚蛋,那我就成全你。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音乐。”张宪说道。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一点儿,知道先唱的人会对观众形成一种先入为主的效果。不过,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你要先来就先来吧!”萧天鸣轻轻地笑道,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目光。与其说萧天鸣刚才的这些话是在对张宪说,还不如说是在对周围的观众说。萧天鸣在比赛开始之前就点破这一点,会在观众的心里形成一种心理暗示,让观众不自觉地修改自己的感觉,尽量地将感觉偏向自己,瞬间将张宪的优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无论你的对手有多么孱弱,你也绝不能放弃任何一个可以累积优势的机会。要知道,浪费机会的人必将受到惩罚,胜利只会属于懂得把握机会的人。”这也是萧自在的教导。
“可恶!”张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毒,就像一条随时会向猎物喷射毒液的黑曼巴蛇。只要有一丝机会,萧天鸣知道张宪就会毫不犹豫地向自己扑过来,拔出尖尖的毒牙刺进自己的肌肤,将置人于死地的毒液毫无保留地注入自己的体内。只是,萧天鸣绝不会给他机会。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不过只是你临死前的一道软弱无力的挣扎。我就满足你,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歌声,告诉你什么叫摄人心魂。”张宪嘴角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非常绅士地接过麦克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自信地说道:“《冰雨》,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他非常专业。看来,你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陈白露双手环绕在胸前,走过来对萧天鸣说道,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萧天鸣看着张宪的表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陈白露答道:“谁说不是呢?”
“可是,我却看不出你有一丝的紧张。”陈白露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要紧张呢?”萧天鸣同样不解地看着陈白露。
“通常,人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都会紧张。”陈白露看了一眼萧天鸣,淡淡地说道。
“只是这样,却会失败得快。”萧天鸣又叹了一口气,对陈白露解释道,“如果一个人碰到一只昂首挺胸、蓄势待攻的毒蛇时,如果不能保持冷静,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你不想死,所以你必须保持冷静,比平时更加的冷静?”陈白露追问道。
“是的,你说的完全正确,只可惜我没有奖励给你。”萧天鸣对陈白露说道。
“确实可惜。但如果我替你想一个战胜他的法子呢?”陈白露对萧天鸣狡黠地笑道。
“那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萧天鸣听见陈白露的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你的话听起来好像是老娘逼着你似的。如果你不乐意,老娘绝不会勉强。”陈白露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将头转到了头转到了与萧天鸣相反的方向。女人不高兴,通常都会这么做。
如果在平时,萧天鸣绝对只会苦笑两下,轻轻地走开,就如徐志摩说的那样:轻轻地我走了。可是,现在,萧天鸣却没有那么做。不是萧天鸣因为觉得自己应该为她的不高兴负责任,而是因为有事相求。萧天鸣现在要陈白露交给他一个战胜张宪的法子。
“心甘情愿!我自愿答应帮我出主意,战胜张宪的陈白露一个我力所能及的要求。”萧天鸣虔诚对陈白露说道,就差没有当场发誓,说什么“老天在上”、“天打雷劈”了。
“力所能及?看来,你高中时候的语文学得还真不赖。”陈白露冷哼一声,对萧天鸣说道,“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老娘本不打算要你回报什么,刚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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