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萧天鸣的期望,组织了一下语言,对萧天鸣解释道:“鸣子,刚才基子和露姐在打赌。基子赌你今天下午来教室上课;露姐赌你不会来。赌注是一百块钱。”
“结果是我来了,余基赢了白露一百块钱?”萧天鸣笑着对韩强说道。
韩强朝萧天鸣点了点头,表示事实就是这样:陈白露输了一百块钱给余基。
“老娘因为你输了钱,你是不是很高兴啊?”陈白露突然转过头,板着脸对萧天鸣说道。
“我为什么要高兴,赢钱的人又不是我。而且我好像和你的赌局没有什么关系吧。”萧天鸣耸了耸肩,无奈地解释道,“‘为了我’这三个字对于我来说,似乎有些过了吧?”
“过了?”陈白露朝萧天鸣冷笑道,“我问你,如果没有你,我会不会跟余基赌这一局?”
萧天鸣没有说话。不是没话可说,而是有话说不清。道理对于一个生气的女人通常都是苍白无力。真正聪明的男人绝不会在女人生气的时候去和她讲什么道理。
“我再问你,如果没有这局赌局,那我还会不会把钱输给他?”陈白露继续追问道。
“不会,绝对不会!只可惜,他不仅有了,还来了。”这话当然不会是萧天鸣说的,余基和韩强也不会这么说。在班上,敢用这种语气和陈白露说话的只有欧阳芷。
“小芷!”陈白露大声朝欧阳芷吼道,“老娘刚刚输了钱,心情非常不好!你最好莫惹我。”
欧阳芷没有理会陈白露,双手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说道:“白露,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我看你心情不好,不是因为输了钱,而是因为担心其他事吧?”
“我担心什么事?”陈白露向欧阳芷质问道,眼神却明显在闪躲欧阳芷的视线。
“担心……”欧阳芷笑了笑,突然收住了话头,对陈白露说道,“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说出来就没趣了。我觉得还是烂在肚子里为好。”
“切!说了半天,原来是在故弄玄虚。”陈白露鄙视地瞪了欧阳芷一眼,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有下去,欧阳芷的话又让陈白露紧张了起来。
“你让我给他打电话,我给他打了。不过,他好像不愿听。”欧阳芷说完,转身离开了。
欧阳芷的话在别人听来莫名其妙,但萧天鸣却是心知肚明,在心里暗道:“原来,欧阳芷的那个电话是陈白露喊打的。陈白露不会只是为了赢余基一百块钱吧?”
念头刚冒出来,萧天鸣就打消了。陈白露绝不是为了一个百元赌局就兴师动众的人。想必,陈白露不让自己来学校,一定还要其他重要的原因。萧天鸣带着心中的疑问看向陈白露。
陈白露似乎知道萧天鸣会看过来。早在萧天鸣看过来之前,陈白露已经将头转了回去。
陈白露没有回答萧天鸣心中的疑问,但一个人的突然出现顿时让萧天鸣知道了答案。
“你就是萧天鸣?”步伐很快很轻,当走到萧天鸣跟前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
“我就是!”萧天鸣轻轻地点了点头,嘴上淡淡地说道,心里却是暗自地下了一个判断:这个人从小就练武,体质优良,功力深厚,是一个值得自己出手的对手。
“我是欧阳雄,学校武术社团的社长。”欧阳雄注视着萧天鸣,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知道!”萧天鸣点了点头,淡淡地,淡淡地说道。
“那就好!”像欧阳雄这样热血方刚的年轻人,听到别人说知道自己的大名,心情总会非常的愉快。人的心情一旦变得愉快,说话的声音也会跟着变得好听些。
“想必你收到了我的信吧?”欧阳雄对萧天鸣说道,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刚才轻了一些。
萧天鸣点了点头,对欧阳雄回答道:“收到了,而且还读了。”
“那好极了!今天下午,我会在武馆等阁下的大驾。”欧阳雄对萧天鸣说完,转身就走。
“你等我干什么?我又没说我要去。”萧天鸣的话让欧阳雄停住了脚步。
欧阳雄转过头冷冷地看着萧天鸣,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字典里从不允许拒绝。不管阁下同不同意,下课之后我都会再来,等候阁下的大驾。希望阁下能够尽早安排一下。”
欧阳雄放完这些话,转身大步走出了教室。
“鸣子,你真的要去跟欧阳雄打?”缓过神来的余基看着萧天鸣,担忧地问道。
韩强、陈白露他们虽然没有开口,但询问的意思也是溢于言表。
萧天鸣淡淡地笑了笑,不答反问道:“如果我不去,欧阳雄肯就此善罢甘休吗?”
听见萧天鸣的问题,大家都摇了摇头,答案狠统一:欧阳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对手不肯善罢甘休,那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萧天鸣淡淡地笑道。
“可是,欧阳雄的实力真的很强!我听小芷说过,他是全国武术大会的冠军,实力不是一般的变态。若我是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跟这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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