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过他之外,其余可能没人有那个胆子啦!”“我想,他一定长得像恶霸,一副横眉竖目的。”路儿猜测著。成叔望向她“你是在说我吗?”他满睑不高兴的瞪著路儿。“哦!当然不是,我只是打个比方。”路儿赶忙打哈哈带过去。临仙楼那种地方,要是没有像成叔这样的保镖在,老早就关门大吉了。路儿跟著成叔快步的走向临仙楼洛阳城最有名的妓院。厉王府的小王爷厉尚品,气呼呼的回到厉王府。“死老百姓,我这小王爷是何等的尊贵,我肯移驾光临那间破客栈,他们居然不晓得要跪著迎接我。真是气死我了!”厉尚品端起婢女送上来的茶啜了一口,马上往一旁丢去,泼得他身旁那些喽罗们一身水。随从张扬忙为厉尚品捶背“小王爷,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王新,柳知青、赵大明等平常陪厉尚品玩乐的公子哥儿们,也忙不迭的围在他身边,一睑谄媚的表情。王新今年二十有二,是知府大人的长子,他满嘴的油腔滑调,一副不太正经的模样“小王爷,那是客栈不懂事,酒楼可就不一样了。”“酒楼?是喝酒的地方吗?”厉尚品满睑写著疑问,他从未上过酒楼,只喜欢骑马、打猎、打架,所有用得上力气的事,他都喜欢。柳知青也是二十有余,是右丞相的公子,他虽看来斯文有礼,却是个势利又狡诈的人“没错,酒楼是喝酒的地方,不过,那儿可是有姑娘陪酒的,而且,你要她们跪就跪、站就站,听话得很呢!大明兄,你说是不是?”赵大明满脸敦厚,一脸忠厚老实的模样,他是吏部尚书的公子“酒酒楼小王爷还是别去的好吧那儿可是妓院呢!”厉尚品不解的望着赵大明,王新连忙一把推开赵大明“你这不解风雅的人,闪一边去。小王爷,改明儿个我们带您上临仙楼去走走,包准你会爱上那个地方。那里的姑娘啊!可说是洛阳美女的精华,今年的花魁蔺小柔,就是临仙楼的姑娘。”“那里真有这么好玩?”厉尚品挑著眉问,他对什么花魁、姑娘的,可没什么兴趣,但是,见王新说得天花乱坠,倒是很令他好奇。“是啊!不过,就得看要怎么玩了。”王新说完,和柳知青两人笑得十分邪恶。而赵大明则是满脸的凝重,他爹交代过,陪厉尚品玩乐可以,但是,要做有益身心的事,可不是寻花问柳啊!但王新和柳知青这两人看来下太正经,要不是为了陪伴厉尚品,他才不想和这两个人有所往来呢!此时,门一把被推开了,一位长相俊秀儒雅的少年冲了进来“王兄,我有话对你说。”他看来似乎有些恼怒。这个少年今年一十八,是厉王爷的二儿子厉尚修,他的个性直率且好打抱不平,与厉尚品的性子完全相反。厉尚品一看见他,不禁挑了挑眉,此时,门外又冲进来两名侍卫“小王爷饶命,二世子不听属下的劝,硬是要闯进来,拉也拉不住”厉尚品不耐地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我王弟有话要对我说。”顿时,屋内只剩下他们兄弟俩对峙著。厉尚品懒懒地以手支颚,冷冷地望着厉尚修“做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的寝宫。”厉尚修有些惧怕的望着他的王兄。他虽身为厉王府的二王子,但从小就饱受他这位王兄的拳打脚踢,却从来没有人敢为他出头,因为,他的父王厉王爷把厉尚品宠得过了头,从来没有人敢对厉尚品大声说过一句话,对于他的种种不是,父王都视而不见,唉!普天之下,究竟有谁能把厉尚品这种有缺陷的人格矫正过来呢?这点着实令厉王府中的士大夫们皆感到十分头痛。不过,今天他胆敢闯进厉尚品的寝宫,他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哪怕他等会儿又被揍得鼻青脸肿,他也要说。“王王兄,你你”他虽鼓足了勇气,但一听到厉尚品无情的口气,厉尚修不禁感到战战兢兢。厉尚品的眉挑得更高了,他弯著手指,指关节发出喀喀的声音“我什么?讲话别结结巴巴的。”厉尚修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我听说你今天又到民间去为非作歹,还把一家客栈给拆了,搞得人家没办法做生意,差点家破人亡。”“为非作歹?”厉尚品站起身,足足比厉尚修高了一个头,他一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的王弟。厉尚修往后退了一步“我是听那些官员们说的,他们要我来劝劝你,别再去騒扰民间的百姓了。”“王弟,你知道那家客栈的老板竟然有眼无珠吗?贵客都临门了,他还不晓得弄个上好的位置来让我休息,我当然得教训一下这些无知的死老百姓,顺便拆了他的店,以示警惕,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厉尚品一把抓住厉尚修的衣襟。厉尚修只觉得冷汗直冒“王王兄,你根本不知民间疾苦,你应该多去体会一下百姓的生活才是,像你这样老是任性妄为,是不行的”厉尚修的话还未说完,已被一拳揍得趴倒在地上了。清苑是二王子厉尚修的寝宫,此时,他满脸瘀青,鼻血直流,叫苦连天。“哎哟、哎哟!痛痛死我了”厉尚修扶著红肿的脸哀哀叫。翰林学院的常春常大人摇头叹气的望着他“二王子,老夫不是告诉你别去招惹小王爷吗?怎么你从小被欺负到大,还学不到教训啊?”常春是教导这些王公贵族读书的夫子,他有一头银亮的白发,看来十分有学问。“夫子,您有所不知啊!将来王兄可是要接掌王府的人,要是他一直这样任性妄为,以后要如何统治百姓呢?总要有人去劝谏他才行啊!”厉尚修躺在床上叹气的说。“劝谏?他连我这位夫子的话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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