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开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蝶恋花苏轼“成叔,真不好意思,每次出来都得麻烦你。”路儿到老铺买完胭脂花粉后,在回临仙楼的途中,和成叔闲聊著。“说什么麻烦,宝娘交代的事,谁敢不听?又不是不想混了。”成叔大剌剌的说着。正当他们由城郊走进城门时,竟看见一个男人如破布般的倒在路旁,而且浑身是伤,脸也肿得不成人形,嘴角还淌着血,许多路人经过他的身旁,却没人敢望他一眼,有的甚至一脸嫌恶的表情。“成叔,那不是阿平吗?天啊!他怎么会被打成这样?”路儿连忙快步奔到那男人身旁,她认出了阿平的衣裳。“路儿,别理他,我就说阿平早晚会被人打死的,活该!谁教他贪安好逸。”成叔没丝毫同情心的说。路儿摇了摇躺在地上的“阿平”还拿出手绢帮他擦去嘴角的血“阿平,你醒醒啊!”“他是不是死啦?”成叔说罢,一脚就往阿平的身上踢下去。“哎呀!”“阿平”随即大叫了起来。“阿平,你还活着啊?”路儿一脸欣喜的问。“阿平”睁开眼睛,大声的问:“我怎么会在这儿?”路儿和成叔满脸惊讶,尤其是成叔,他诧异的望着这个披头散发又浑身脏兮兮的“阿平”“咦!阿平会说话了?”“阿平”立即怒视着成叔“你这个死老百姓,刚才是你踢我吗?你找死啊?”这个“阿平”正是厉王府的小王爷厉尚品,此时,他仍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连自己被丢到城外来他也不知道。“死老百姓?喂!阿平,你胡言乱语什么?当心我揍你!”成叔也不客气的晃了晃拳头。路儿马上劝道:“成叔,你快别这样。你没瞧见阿平浑身是伤,已经够可怜了。”厉尚品这时也皱起眉头,他浑身上下都是伤,简直痛死他了。他依稀还记得自己遇上一群土匪,他们各个武功高强,他还被那群土匪打得七荤八素,他这辈子还从未被人打过,想不到竟然这么痛!哼!这群死土匪,要是被他找到,他一定抄他们的家、灭他们的门不可,而且,他还要慢慢的把他们折磨到死才罢休。想他厉尚品是何等尊贵的身躯,那群上匪竟胆敢打他,他真是愈想愈生气。他抚著自己身上的伤,这才发现他竟然又臭又脏,身上还穿了一件破烂的乞丐衣服。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穿着乞丐衣服被丢弃在路边呢?厉尚品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还有,眼前这两个奇怪的男女何以会出现在他身边?瞧那男的一副凶恶样,而女的却满脸的担心,他们在这儿做什么啊?厉尚品不客气的瞪著路儿问:“你是谁呀?”路儿叹了一口气说:“阿平,你好像突然变聪明了,是不是给人打醒啦?不过,我是路儿啊!你怎么忘了我呢?”“忘恩负义的东西!枉费路儿常送东西给你吃,哼!养条狗,它还会向她摇尾巴呢!你竟然还问她是谁?成叔生气的打抱不平。“狗?!你竟胆敢把本王跟狗比,你不要命啦!”厉尚品气得青筋暴突,要不是他现在全身是伤,又痛得要命,他早跳起来揍这个死老百姓了。成叔忽然哈哈哈的大笑二声“路儿,你听听看,他自称本王,请问你是乞丐王?是懒人工?”成叔满是轻蔑的嘲讽道。“你死老百姓,我打死你!”厉尚品气得就要揍人。“阿平,你怎么啦?”路儿一把拉住他。厉尚品一把挥开路儿的手“做什么?你居然胆敢碰我?像我这等尊贵的身体,岂是你们这些愚蠢的死老百姓能碰的吗?”成叔见状,不由得更加生气“喂喂喂!乞丐阿平,你拽啦?碰你又怎样,我就是要碰你。”说罢,成叔掹点著厉尚品的额头,厉尚品简直快气死了,他何时受过这种鸟气?!他一把推开成叔“你你给我小心点,本王可不是普通人,你们给我看清楚,我是厉尚品,厉王府的小王爷,不是什么乞丐阿平!”路儿担忧的望着他,觉得今天的“阿平”真的是非常奇怪,他该不会是被打得精神错乱了吧?竟然幻想自己是小王爷,真是好可怜喔!“阿平,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我这儿还有些银子”路儿正要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我说你们这些死老百姓,真是笨得要死!都告诉你们我是厉尚品了,你们还阿平、阿平的叫不停,你们到底懂不懂啊?仔细看着!”厉尚品抓起一旁的石头,在泥土上写下了“厉尚品”三个大字“看着,厉、尚、品,不是阿平,明白了吧?”可惜成叔和路儿根本认不得几个大字,成叔自鼻孔里哼气“那三个口是干嘛的呀?你以为随便画几个图就很了不起吗?”在成叔眼中,字跟图根本就是一样的。“画图?”厉尚品这下子真的被打败了,他皱起眉头,扶著墙站起来“算啦!我不跟你们这两个愚民多说,说了你们也听不懂,果真是死老百姓。”“喂!阿平,你要去哪里?”路儿见他转身要走,忙问道。“你烦不烦哪?别再叫本王阿平,当心我宰了你。”厉尚品拐著脚步,狠狠的警告路儿。“可是阿平,你受伤了,浑身都是血,得看大夫呀!”路儿仍担心的跟在他身边。“走开!别烦我。”厉尚品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又自顾自地往前走着。成叔一把拉住路儿“路儿,别理这个乞丐了,让他流血流到死算了。以前他懒懒的躺在地上要饭时,比现在可爱多了。”厉尚品一听,又回头大骂:“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本王是乞丐?你到底知不知我是谁啊?”“不就是那个乞丐阿平嘛!”成叔哼了一声。“你”厉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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