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衾小枕凉天气。乍觉别离滋味。展转数寒更,起了还更睡。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怀帝京柳永宝娘一看见厉尚品抱著浑身是伤,衣服又被扯破的路儿回到临仙楼时,差点没昏过去。“你你究竟把她怎么了?”宝娘气愤的追著厉尚品到路儿的小屋。“快叫大夫来啊!死老百姓,路儿都快死了。”厉尚品对著宝娘大吼。宝娘连忙奔出门找人去叫大夫。厉尚品擦著路儿嘴角的血,心觉得好痛“路儿,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桂花林的,柳知青那畜生简直就不是人”宝娘一踏进门,听见厉尚品所说的话“什么?是柳大人他他竟然欺负路儿这人渣”宝娘握住路儿的手,已许久未曾流泪的她,此时泪如雨下“路儿我可怜的孩子你就这样给人欺负去了吗?”“是啊!柳知青不仅打她的脸,还扯破路儿的衣服,那张无耻的嘴,还朝路儿的脸掹亲,我一把抓起他,就把他丢了个老远,这畜生!要不是路儿阻止我,我早打死他了。”厉尚品气愤的说。“这么说,你正好及时阻止了柳知青,路儿她她还是清白的,没有被人欺负去,是不是?”宝娘这才欣慰的问。“都被打得鼻青脸肿了,这还叫没被人欺负啊?路儿被欺负得可惨了。”厉尚品没好气的说。“这些都只是皮外伤,我说的是女人最重要的名节、清白啊!你这个呆子,到底知下知道我在问什么啊?”“当然知道,全天底下还有本王不知道的事吗?死老百姓。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清白?”厉尚品没好气的问。“你你知道个屁啊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宝娘一脸的惊骇,住在妓院的男人竟下知什么是女人的清白,这个乞丐阿平,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呀?“你讲话给本王小心点,敢说我屁”厉尚品凶恶的警告道。成叔此时冲了进来“宝娘,大夫来啦!”厉尚品一看见大夫进门,一把揪起大夫,吓得大夫两只脚在半空中乱踢“你你做什么?”大夫惊喊。“喂!你赶紧把路儿给我医好,听见了没有?下然,本王砍了你的脑袋。”厉尚品威胁著说。“救救命啊!”大夫吓得大喊救命了。“喂!死阿平,你这样抓著大夫,他怎么替路儿看病啊?还下快把他放下来。”宝娘一把揪住厉尚品的耳朵。厉尚品这才放下大夫,大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赶忙为路儿检查伤势。一会儿后,大夫开了一些葯方给宝娘,又道:“路儿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休息几天便没事了,这些葯方是让她补元气的,熬成汤照三餐喝便行,我我走了。”“喂!就看这一下子啊?”厉尚品一睑凶恶的问,吓得大夫又缩成了一团。宝娘瞪了厉尚品一眼“你叫这么大声,想吓谁呀?阿成,快送大夫回去,顺便抓几帖葯回来。”大夫忙下迭的跟著阿成逃了出去,活像在逃难似的。此时,路儿呻吟了两声,像是醒了,厉尚品和宝娘赶忙上前探视,只见路儿泪流满面。“路儿,你哪里痛?”厉尚品着急的问。路儿摇摇头“我我好怕啊!柳大人好粗暴,他打得我眼冒金星都快昏了,还扯破我的衣裳”“我知道,你别伤心,我已经替你打回去了,这下保证他一个月起不了床。”厉尚品得意的说。宝娘一听,差点没吓晕过去“你你打了柳大人?”“这畜生难道不该打吗?哼!我打得他跪地求饶,叫我祖爷爷,还赏了他好几拳,他要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这畜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路儿!”厉尚品十分气愤的叫道。“看看你又给我惹了什么好事?你你知不知道柳大人是什么身分啊?他可是右丞相的公子,别说打了,就是碰他一下,也会被砍头的。这下你竟把他打得半死不活,天哪!我看你就连夜逃命去吧!”宝娘一脸慌张的出主意。“死老百姓,你慌什么慌?他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抄他九族,灭他柳家的门。”厉尚品很神气的说。“天啊!各路神仙啊!谁来救救这个臭乞丐吧!”宝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她得想个办法来保住他的小命才行。路儿也更伤心了“都是我害的,阿平,你为了我闯下这滔天大祸,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你说什么?本王活得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啊!你别哭了,好好养伤吧!”厉尚品大方的在路儿身边坐了下来。“还坐在那儿做什么?你不想活啦?趁那些官兵还没来抓你之前,你赶紧带些包袱离开洛阳城吧!我去拿些盘缠给你,快起来。”宝娘费力的拉起厉尚品。但厉尚品坐得笔直,文风不动“我才不要离开,我要是走了,路儿肯定又会被欺负,你别想赶我走,听到没有,出去,出去!”厉尚品挥著手。“阿平,你就别管我了,快走吧!”路儿哀求著。“你这臭乞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叫你走是为了你好耶!你放心吧!路儿在我这里,谁敢欺负她,我就跟他拚了。”宝娘一副悍妇的模样。厉尚品瞄了她一眼“就凭你?我看算了吧!”“喂、喂!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你到底明不明白啊?”宝娘真的是拿他的臭脾气没办法。厉尚品正色的说:“你们就别管我了,反正,我就是要待在路儿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走的。”路儿和宝娘—听,都十分感动,路儿伸手拉住厉尚品的大手“阿平我不想你死啊!”厉尚品望着路儿那小小的手,那柔柔软软的小手上有许多被小石子割破的伤口“我不会死的,你没听说祸害遗千年吗?像我这种第一大恶人,是不会这么早死的,你就别再咒我了,行不行啊?”他反握住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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