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咦!”何如倩突奇怪的看着他。“你喜欢我,那么思雪呢?你该不会是想脚踏两条船吧!我告诉你,若你真是这么想,我是绝不会饶你的。”
“我喜欢你关思雪什么事?我对她不过是兄妹之情而已,怎么会脚踏两条船呢?”她说不定是误会他和思雪,啊!难怪方才她要他不能再和思雪纠缠不清,原来是这么回事。
“兄妹之情?!你当真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她闻言心中一喜。
“是啊!三、四年前我认识她时,她不过是个十来岁大的小孩子,我一直当她是妹子,她也把我当成是大哥,有什么不对吗?”她果真是误会了!敝不得她每次瞧见他与思雪在一起,便都责怪他不要脸,咦!难道她是在吃醋?这么说她对他果真是有情的了!
“原来是这样。”她脸上漾起甜甜的笑容。她错怪他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她,谁教他与思雪那么亲匿,难怪她会误会嘛!
项晨总算发现她还趴在他身上。“如倩,咱们这样不方便说话,不如换个姿势吧!”
“不会呀!”她没意会过来。
“咳!咳!你不觉得咱们这样说话有点奇怪吗?”
她左看右看,终于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他身上,羞得立即爬了起来。
“砰”的一声,她绊到裙摆,又栽了下去,将他胸中的空气给撞了出来。
“咳!”项晨猛咳一声,她撞得还真疼。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了?”她立时移动身子,蹲在一旁,揉著被她撞到的胸口。
她这股难得的温柔,令项晨不禁有些晕眩了!
能享受她这般前所未有的温柔,就是再被她撞一次也值得。
“痛呀!”他佯装一副很疼的模样,享受这千载难逢的温柔。
她歉疚又心疼,不停的按住他的胸口“好些了吗?”
“还是很疼。”果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她如此难得的温柔,不禁令他有些销魂,飘飘若仙,若是她以后也都能如此,那就更完美了!
“还疼呀!也许是内伤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大夫瞧瞧,来,我扶你回去。”她担心的扶起他。
“不用了,现下好多了。”唉!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真的好些了吗?你可不要勉强。”何如倩扶著他,挺担忧的问。
见她如此担心,项晨心中一暖;方才骗她,心中虽有些过意不去,但应也无伤大雅,而且又能见到她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实在很值得。
“真的好些了!你不要担心。”他柔情万缕的凝视她,不禁觉得此刻的她真是美!”
微风伴著星子,徐徐拂著,令夜真是最美的一夜
春末夏初,骄阳也开始变得猛烈了!
百花亭中,坐著三个人在躲避艳阳。
“妹子,明日你们就要上路了,我真是很舍不得,这一路上,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文池月离情依依的拉著何如倩道。
“池月,这一路上有项兄照顾何姑娘,她不会有事的,况且再过两个月,我们大喜之日,你又可以再见到何姑娘了!”孟机心疼又深情的瞧着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是啊!姊姊,再过二个月我们又可以再见面了。”
“咦!何姑娘、花姑娘、孟公子,你们怎么全都在这儿?”季平面带笑容,朗声道。
“季捕头,你叫错了吧!咱们这里并没有花姑娘。”孟机早已将事情告诉他,怎么他还改不了口。
“喔!对,我一时叫错了!应该是文姑娘才对。”孟机已对他坦言,采花贼之事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目的是为了花遣云,既然此事没有伤及无辜,见他又是一片痴情,季平便答应为他保守此一秘密。
“季捕头来此可是有事?”孟机见他满面春风、意气飞扬,莫非是有什么喜事!
“我是来向你们辞行的。”
“辞行?季捕头要远行?”
“我奉派调往府衙,担任九县总捕头。”季平开心的道。
“原来季捕头升官了!抱喜恭喜。”
“其实这次我能升调九县总捕头,都是拜项兄及何姑娘所赐。”
“这话怎么说?”何如倩不解的问。
“因为朝廷缉捕巫山九恶已经很多年,始终没能抓到他们,这次拜项兄及何姑娘之赐,让他们在本县归案,所以我才能调升九县总捕头。”
“这也不过是凑巧,没什么,你不要这么说。”
“不只是为我个人,为了黎民百姓,我都应该代他们谢谢你与项兄擒住了这些恶人。”季平抱拳对她拱拱手。
“这是我们习武之人应做的事,季捕头不需如此多礼。”何如倩开心的道。“对了,季捕头何时去上任?”
“明日一早。”
“那么在此敬祝季捕头事事如意、前途无量。”
“谢谢。我听说何姑娘与项兄也是近日要离开凤阳县。”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