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殇一脸阴骛,他要想个别的办法,找到智燕。被他惦记的楚漓学习了一夜,整个人都状态那叫一个相当不错,黑眼圈虽比不上大熊猫,但也丝毫不差。难道这就是熬夜的后果吗?楚漓很是不解,但她也吸取了教训,她如今还属于凡胎肉体,不适合半夜修仙。本来想去补个眠,去床上睡会儿,但此时沙衣布来到了她的帐篷外,对她喊到,“巫,在吗?”“何事?”楚漓摆出冷淡地姿态回复他,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情绪。这就是大部分巫的样子,高高在上,冰冷淡然。“我能否进去?”“可。”沙衣布掀开帐篷的门帘,小心翼翼走了进去,他不想惹怒巫,虽然初见巫时,巫很狼狈,但巫就是巫,是不可以被冒犯的。楚漓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沙衣布,让他先坐。“谢巫。”沙衣布顺势坐到了温暖柔软的鹿皮垫子上,和楚漓之间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说吧!”楚漓也靠在桌榻上,上面铺着虎皮,倚靠起来很舒服。沙衣布来此的目的是因为一场战事,东卓部落和他们部落积怨已久,一直想把他们部落给攻下来。他也是十分头疼,虽说他们部落也不弱,但对方的巫很是强大。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打仗的。但东卓部落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仗着他们的巫为非作歹,不仅抢他们的马,还抢他们部落的姑娘,真是忍不了了。所以他才会来找巫,问问巫能不能出兵。等沙衣布把这件事和楚漓说后,带着面具,遮住上半张脸的楚漓闭上了眼睛,手指轻微跳动,她正在算打仗的吉凶。过了片刻,楚漓睁开双眼,目光冷静地看向沙衣布,“吉,此时战事,会旗开得胜。”“真的,太好了,巫。”听到这个结果,沙衣布显然很高兴,就差没跳起来表达他的喜悦之情。楚漓面无表情,仿佛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她虽然预言的是吉兆,但吉中有一丝凶,不过最后还是吉,她也就没告诉沙衣布这事。“好了,我要休息了。”楚漓向沙衣布下了逐客令。沙衣布连忙说道:“巫,打扰您的休息我很抱歉,但这次大战,需要您出马。”“哦,为何?”一般巫是不会去战场的,毕竟刀剑无眼,被误伤了怎么办。要是需要巫去的话,那一定是有大事。既然是有大事,楚漓到来了几分精神,打算听沙衣布好好说说。“巫,和我们对战的东卓部落,他们有一位十分强大的巫。”沙衣布也不敢隐瞒,刚才他只说了东卓部落的人是怎么欺负他们的,但没说他们部落巫的事情。
楚漓一听强大的巫,心里有了几分计较,说不定对方还是巫女殿的人。现在这个时机,明显不是和她们见面的好时候,但塞雅部落的人对她还是挺不错的,要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她也不好推辞。“仔细说说那巫。”楚漓让沙衣布把那个强大的巫的情况说清楚点,她好研究对策。沙衣布立马把那巫的底细道来,“东卓部落的巫会呼风唤雨,能以一人之力抵挡千军万马,她能cao控风,让暴风为她所用。”听到了沙衣布的描述,楚漓忽然想到,巫女殿确实有这么一个巫,能呼风唤雨,看来对面果然是巫女殿之人,那么这样的话,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好,我知道了,我会去的。”楚漓说完这话,朝沙衣布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她快撑不住了,好困,虽然刚才精神了片刻,但很快又困了,还是先补个眠比较好。走出帐篷外的沙衣布遇到了他的大将军赛丘,赛丘此人人高马大,一身肌肉,力气极大,在战场上骁勇善战,是打仗的一把好手。他和王的关系极好,见到王从巫的帐篷里出来,赛丘赶紧问道:“如何了,王?”“吉,而且巫也答应随我们同去。”“太好了,这么看来,巫也不是来路……”见赛丘要说巫来路不明这话,沙衣布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等把他带到了自己帐篷里,他才松手。待沙衣布松开手后,他对赛丘说道:“慎言,不可让部落的其他人知道,现在的巫不是巫女殿分配给我们的巫。”“你瞧我这记性,该打。”赛丘拍了拍自己的猪脑子,可能自己光长力气不长脑子。巫女殿是不会给他们部落分配巫的,只因为他们部落的一个小男孩说巫女殿的使者长的好吓人。可小男孩说的也没错,那人脸上的红色胎记覆盖了她的大半张脸,确实有些吓人。本来是小孩子的无心之失,但使者罪讨厌别人说她的脸,更讨厌别人评价她的长相,小男孩无疑踩了她的雷区。也正因为此事,他们部落被巫女殿使者给记恨上了,她在巫女殿殿主跟前给他们部落穿了小鞋,殿主听信了使者的话,认为他们部落对巫女殿不敬,殿主下了命令,不会给他们部落分配巫。好在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楚漓的存在才没有引起大家都怀疑。“好了,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下次注意。”沙衣布当然了解跟随他多年部将的脾性。只是,巫的身份始终是个问题,她究竟是不是巫女殿的人,他也不得而知。只希望她能比东卓部落的巫强些,不然……楚漓帐篷里,她正在睡觉,忽然吸到了什么奇怪的烟,她整个人都意识更加混沌了。就在这时,一个侍女却鬼鬼祟祟走了进来,刚进入帐篷,那人还很害怕,不敢多挪动半分。等她克服了内心的恐惧,这才开始她的行动,她先是看了床上的楚漓一眼,见她没什么动作,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她才放心了不少。她稳了稳心神,大胆地走向楚漓,等来到她的床前后,那侍女掏出一个用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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