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缕柔和的光线从帐外直射进来,透过椅子,温柔地打在还在甜睡的女孩身上。甜美宁静的俏脸轻轻枕在手边,光滑赤裸的雪白肌肤满足地舒展在温暖的被子里,半掩半裸地展示着那诱人性感的身体,配合女孩那黄金色的柔软长发,此时的琳蒂斯仿佛沐浴在阳光下一般,明艳动人,新鲜美丽。
女孩醒了,她揉了揉脸,缓缓睁开眼睛。她伸出手朝床的另一边摸去,那温暖舒适的床边,此刻空无一物。他已经醒了,女孩转过头,将脸枕在手臂上,温柔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他是完全赤裸地,正刻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木架子旁上,用清水清洗自已的身体。女孩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男人的肉体,她发现自已以前从没有这么大敢过,如此近距离地盯着一个赤裸的男性看。佣兵的身形十分高大,体格威武强健,武孔有力,黑色的头发狂野地披在肩上,深色的肌肤有如磐石一般结实,仿佛是天然的盔甲,上面布满了各种刀伤和箭伤。
很多贵族少女都喜欢诗歌里那些优雅华贵的剑士,他们英俊潇洒,从来不被任何武器所伤。但琳蒂斯一直觉得那太神话,太不可思议,她更倾向于眼前的男子,对于这样一个勇士来说,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他身上每一处伤痕,都在印证着一场精彩的战斗,血与铁真正的交锋。
他是个活生生的野兽,从骨子里就好战,狂野奔放,桀骜不羁。对于一般的贵族少女来说,这样与优雅无缘的男人无疑是个噩梦,但不知为什么,琳蒂斯总得他非常的英俊——或许这个词用得不对,但她找不出更适合的形容。哥哥是个冷静俊美的知性男子,雷恩是个勇猛却不乏风度的勇士,伊安有着一副让无数少女花痴尖叫的优美身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这个年纪女孩的梦中情人——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粗暴,他的无礼,他的狂妄以及那种压倒性的雄性力量却让她心跳加速,让她心驰神往,琳蒂斯自已也不明白为什么。
"睡美人醒了?"佣兵将一大盆清水浇到头上,然后湿淋淋地转过身面前自已,他是完全赤裸的,于是女孩不可避免地让目光接触到对方的下半身。
琳蒂斯感到自已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就在昨天,他还来到她的帐内,然后掀开她的被子,粗暴地骑在她身上,女孩知道,他想要她。
佣兵庞大的身体像巨熊一样强壮,像虎狼一样饥渴,女孩毫不怀疑,那粗壮的双手只要轻轻用力,就可以扭断自已的脖子,或者手臂,将她撕成碎片。起初她很害怕,因为以前她在地牢里被迫侍奉过一个同样强壮的男人,那时候她感觉自已的身体快要散架了,全身的骨骼都在悲鸣,哭泣。但这个男人却不一样,他的动作看似粗暴,总带给自已一阵淡淡的痛感,但在关键的时刻却显得小心翼翼,害怕弄伤了自已。
这种感觉是其它男人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一种被支配的感觉。佣兵是如此的强壮,那种压倒性的雄性力量有如无形的力量般支配着她,在爱抚过程之中,女孩只感到自已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和被动,像一个真正的雌性一样被这种雄性力量所压倒,支配和侵犯。佣兵的动作很大,常常让她感到轻轻的痛感,但她完全不害怕,只是放心地放松身体,去迎合他,配合他的动作,然后享受对方所带给自已的快感。
性的快感,被压倒的快感,被支配的快感。激烈的调情过程之中,琳蒂斯深情地看着佣兵那宽阔的胸膛,仿佛可以支撑起所有的天空一样,这时候她才感受到了一种身为女性的快感,在男性的庇护下,什么都不需要考虑,被保护,被支配,不需要再承担任何责任………。
但最终,当佣兵想要进入的时候,琳蒂斯还是摇了摇头。
"为什么?"佣兵问她。
女孩自已也说不出为什么,是因为害怕,害怕自已没有资格与男人在一起吗,还是害怕被受,然后再失去家的滋味?她只知道自已还没有准备好,她害怕。
佣兵骑在她身上,看着她迷芒的脸庞,然后叹了口气,他站了起来,并没有最终进入琳蒂斯的身体,而是在外面过了夜。
"什么,你要离开这里了?"琳蒂斯失声叫出来,心情直落谷底。
"没错,该办的事情都差不多办完了,还只剩最后一件委托。"佣兵似乎不在意她的失声,他随意地拿出椅子,又拿起酒喝了起来,"干完最后的差事我就走人,我的朋友还在等我呢。""去哪里?"女孩焦急地问。
"回到外面的世界去吧,应该。"佣兵一口气将酒全部喝完,"我们还没有想好,不过不会呆在这里了。""那我怎么办?"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怎么办?"佣兵一愣,然后摇了摇头,"莫非,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能救你出去?"女孩含着眼泪看着他。
"这是做不到的。"佣兵把酒放到桌子上,"的确,我可以战胜十个,甚至更多的敌人,但无法面对整个国家。而且,说到底我是个佣兵,冒险者,不是个勇者,记得我说过什么?贪婪,欲求才是冒险者的本性,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去挑战不可能的任务。"不,你是在埋怨我,昨晚拒绝了你。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