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包在经过一夜后血停止了,就是还是动不动就一阵晕眩感袭来,让苏依依几次想从地上起来都有点力不从心。
她看了眼这简易的屋子,头晕得厉害,也不想出去,也便回了床上再睡一阵子。
她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额头有一只手在摸着自己那发疼的包,紧接着那疼痛感就被一股清凉代替,这种凉意让她忍不住想到昨夜冰冷的地砖和阴寒的男人嗓音。
陡然间她一阵战栗,未等睁眼,她抬手就猛的将额上的手拍开,惊呼出声。
边上守着的小德子双手堪堪扶住在位上坐不稳当险些因为这一拍摔倒的王太医,话却是对着床上醒来的苏依依道,“苏小姐,你醒了啊,可是王太医下手重了,把你给疼着了?”
苏依依还没从那感觉中晃过神来,目光有些迷茫不解的看着身侧两人,许久才从他话里回神过来,恍恍惚惚的说道,“没……没有。”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看得小德子的眼里掠过一抹同情,心里连连惋惜,这般容色艳丽女子,竟就这么生生被常总管糟蹋了。
被扶稳了的王太医手里拿着药瓶,一脸肃然神色,语气颇有些指责,“老夫摔一下倒是无碍,只是姑娘若是贸然将老夫手里御赐的玉凝膏给摔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苏依依自知理亏,看了眼他手上的青瓷瓶,连连道了几句不是。
王太医面上神色缓和了些许,将手上药瓶往着苏依依这边递,道,“既是你已然醒来,老夫也不便给你上药,你先涂着吧,这包起得有些大,伤口也不小,日后恐怕免不了会留疤。”
接过药瓶,苏依依不言,双眼低垂着,不知是不是又出神了。
“这姑娘受惊不小,老夫开副安神的方子,小德子你回头给她喝下,睡上两日应该会好不少。”王太医也不理她这边没回话,转头对着身后站着的小德子吩咐道。
小德子眼中同情愈甚,心里连连叹了几口气,对着王太医应好。
将太医送走后,小德子便想离开,谁知,床上涂完药膏的苏依依却是开口问道,“你不留下吗?”
她之前没有记忆,现在有了,自然是清楚按照常睿现在这身份自是差遣得了几个奴才的,也理当有人跟随,虽说她现在这个身份很是尴尬,但理当也是有人留下来伺候才对,除非那个常睿记仇。
还有一点就是,苏依依有点饿了,原主在下嫁给常睿的前一天时,跟那个攀附高位的老爹闹了一天绝食,再加上昨天一天没进食物,苏依依是彻底饿了。
小德子面上有些犯愁,他同情归同情,可是也清楚按照常睿那性子,他必须跟这位姑娘远着才好,省得惹了一身的骚。
“苏小姐,奴才还得去御膳房给皇上端些吃食,实在是不便在此多逗留。”小德子福身行礼便开门离开了。
苏依依看着,面上也满是难色,她对整个皇宫也不太熟悉,又要上哪去找食物吃啊。
经过睡了一觉还有涂了药后,苏依依的精神倒是好了些,她看了眼关上的房门,看了许久,咬了咬牙,还是换了身衣服往外走。
靠人不如靠己!
本来苏依依是打算着待会如果在路上碰到个什么宫人的就询问一番,可当她一路走来的时候,宫人倒是碰到了不少,可就是在她想上前问路的时候,那些宫人就如同见了瘟疫般跑开了。
苏依依皱眉,看着远远跑开的一群宫女,面上满是不解,“我不就是想问个路吗?至于像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吗?”
“你看,就是她,就是她跟常总管对食的。”不远处两宫女手指着站立在那的她开口道。
苏依依寻声望去,两人收回目光,又预料般走远。
又见这番景象,苏依依叹了口气,很显然,常睿这个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在这些宫人心里是属于可怕的存在的,而她这个久居苏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对于那个男人的了解也是知之甚少。
“算了,我自己摸索就是了。”苏依依手抚着饿扁的肚子,无奈道。
走过几道宫门,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苏依依一处处寻着,还是没找到半点可以下肚的。
偌大的皇宫,几番找寻下来,她也恐怕连四分之一都没走到,饥饿感让她有点晕乎乎的。
犯蒙的脑袋就一片空白的,快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苏依依似乎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略有些尖锐的女声,“做事都给本宫精细点,要是再有什么差池,本宫可绝不会轻饶了你们。”额头上的包在经过一夜后血停止了,就是还是动不动就一阵晕眩感袭来,让苏依依几次想从地上起来都有点力不从心。
她看了眼这简易的屋子,头晕得厉害,也不想出去,也便回了床上再睡一阵子。
她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额头有一只手在摸着自己那发疼的包,紧接着那疼痛感就被一股清凉代替,这种凉意让她忍不住想到昨夜冰冷的地砖和阴寒的男人嗓音。
陡然间她一阵战栗,未等睁眼,她抬手就猛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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