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锏,也许三年后,这样的舰队会惧怕郑芝龙所部,现在,郑芝龙还没有实力攻击葡萄牙人。
赵烈最担心的是尼德兰人。
接下来的几天里,先后遇到福建水师,这个号称大明最强大的水师的哨船,还有挂有刘、李、钟的哨船,尤其是钟字号的船队,有着二号福船五艘,海沧八艘,哨船十余艘,见到船队后,整整尾随了一个上午,赵烈命周亚夫号、彭越号、霍去病号三艘配齐舰炮人手的战舰靠近打击。
当三艘舰靠近到一里多地,以侧弦对敌的姿态打开开闭式炮窗时,二十余艘船立即分散开来,仓皇逃散。
赵烈明白,他们是试探一下,如果点子扎手,那就扯呼,如果是软弱可欺,就叼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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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风不大,但是有点小雨,天还是有点冷,赵烈照例起身打熬筋骨,赵烈用这种方式锻炼自己的意志,强迫自己不要放松,他也没有放松的本钱,大枪展开,上下纷飞,挑、刺、砸,一套枪法使完,微微出汗,擎起雁翎刀,在甲板中间的空旷处只见人影隐约,刀光闪闪,寒光刺眼。
最后,赵烈拿起两石弓,空拉弓弦五十下,饶是赵烈力量惊人,也是汗流浃背。
在卫青号身后的穆尼蒂斯号的船首舱室里,亚历山德拉手拿望远镜伸出舷窗静静的看着赵烈。看到赵烈放下大弓,略有气喘的扶着船舷休息。亚历山德拉微笑着想起赵烈昨天赶走敌人后,命船靠近穆尼蒂斯号,喊话关心自己的场景,心中一片甜蜜。
赵烈刚刚简单洗漱一下,洗澡是免了,毕竟海上的淡水是宝贵的,决不可能轻易浪费。就在此时,瞭望台传来三声枪响,这是最高级别的警报,须臾,余大宝进来禀报,东侧海域出现两艘西式大帆船。
赵烈拿起望远镜透过舷窗望去,由于小雨不停,而且船离的还远,看不清来船的旗帜,
“命令全舰队最∴,高级别戒备,霍去病号、周亚夫号、彭越号向东迎敌。”
赵烈没有等到看清国籍,在这个海域最大的可能是大员的尼德兰人,必须做到有备无患。
卫青号发出三声炮响,这是全舰队开战的信号。一盏茶的功夫,霍去病号、周亚夫号、彭越号编队驶向东边主动迎敌。
霍去病号是有原周亚夫号的船长西穆尼奥担任,周亚夫号、彭越号的船长是由原来的大副担任,他们同这些临时的部下配合谈不上默契,就是凑合。
西穆尼奥用望远镜盯着对方主桅,当红白蓝三色的尼德兰旗帜映入眼帘,“该死的尼德兰畜生。”
近年来,尼德兰人、英格兰人不断打劫西班牙、葡萄牙商船,摧毁两国的经济,是两国海上的大敌。作为一个葡萄牙海军的船长能与死敌对阵,当面报仇是令人向往。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自己的舰队是样子货,水手方面还算差强人意,经过这些天的熟练,基本可以驾驭军舰,不过,下甲板的三十个炮组中只有四个炮组是原版的葡萄牙炮组,其他都是大明的新手,没有经过炮战,经验为零。而全舰队拼凑的炮组都在这三艘船上了。
此时,他明白大明那位年轻的大人先前制定的炮战战术,那就是冒着敌人的炮火,挺近到四五百米处开火,这是肉搏的战术,不过是当下一群新手的唯一选择。
休斯顿号上,范威尔登克船长在望远镜中看到了葡萄牙人的旗帜,是葡萄牙人,不过,他很疑惑,澳门的葡萄牙战舰只有不足五艘,现下就有六艘战舰,还有三、四艘的武装商船,嗯,很可能是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混合舰队,他们被打怕了。
出动这么多军舰也不稀奇,还有不少福船。这是大规模的护航,那么,这里就有珍贵的货物,难道是金银。
到底是何种贵重的物件才能让葡萄牙人这般规模的护航呢,范威尔登克心里直痒痒,他的麾下只有两艘战船,有点势单力薄,但是为了这些宝贵的货物也要冲击一下敌船。
威尔登克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自己方面休斯顿号二百八十吨,有炮三十门,迪罕号一百八十吨,有炮二十门,舰队决战是开玩笑。
不过,看着对方的船队安全通过也是不可原谅的,那只能是游击炮击,只要能击伤几艘商船,那么就算完成大员总督讷茨给自己下达的命令,要是击中哪个敌船的要害,留下它就是意外之喜了。之喜了。
“挂战斗旗。”威尔登克命令道。
休斯顿号,迪罕号调整航向,靠拢接近赵烈的舰队。
钱二紧张的透过炮窗看着接近的敌舰,他家从辽东逃出来,只剩下老父亲、三弟、他和大哥的女儿丫丫,辛亏有赵大人用船将他们从旅顺接回山东,又接济吃食、衣物,这才存活过来。
到了石岛,招兵纳工,自己当了兵,三弟做了工匠,有了双份的粮饷,日子总算有了盼头。自己还算争气,操练刻苦,手脚灵便,于是被选上成为海船的炮手,不过第一次出远门就遇到炮战,钱二心里是真没底啊。
此时他的心里像是开了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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