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是神烦!
水烟袅袅,少女披散着头发滑进了水池中。原本浑身酸痛,但温水的浸泡下,酸痛渐渐缓解。少女将几片花瓣聚集在一起,揉成个团,砸向水面:“该死的夜慕轩!”溅起一朵小水花,花瓣团分开,花瓣再次浮在水面上。
“嗯?”男人慵懒的声音从屏障后响起,“本王听见了。”
该死的家伙!舒沁雪气得想跑出去将夜慕轩丢出去,可惜她累得连力气催动灵力都没有了。不过想起刚刚她狠狠地咬了夜慕轩的肩膀,好像还流血了,顿时解气多了。
见里面没人回应,夜慕轩也傲娇不说话了。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肩膀一阵痛……这女人,咬得那么用力。夜慕轩一摸肩膀,便发现居然流血了!这女人!属狗吗?不过一想到刚刚那么畅快淋漓,夜慕轩也懒得跟她计较那么多了。
少女擦干身子,穿上衣裙,拨开丝帘,走进卧房。只见少年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闭着眼,发出均匀的呼吸,似乎已经睡着了呢。她把脸凑过去,端详着夜慕轩的脸。
他的睫毛又浓又长,鼻子高蜓,正是舒沁雪喜欢的那种鼻子。薄唇紧抿着,突然张开了:“偷看本王的容貌?”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盯着眼前的小脸。
舒沁雪一惊,立刻变回高冷状:“你长着一张脸不就是给人看的吗?不然呢!跟银狐一样把脸用面具遮掉?”说罢,转身离开。
少年依旧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看着舒沁雪高冷的背影,瞬间想起了一点事。
“雪儿,你今天去看晴妃了没?”
舒沁雪一听这个就来气,没好气道:“本来想去看看她的,却半路杀出个要给弟弟造侄子的人。”说着,拿起茶壶为自己倒茶。
敢跟他这么说话的,也只有这个女人了!有趣。“姑娘家的,懂不懂得什么叫做矜持?用不用本王教教你?嗯?”慵懒的声音响起,看着正在喝茶的小女人,“怎么,喝茶也不叫上本王?”说罢,站了起来,走向舒沁雪,大手搂在她的腰上。
“王爷不是说要教我矜持吗?”舒沁雪拍掉那两只在她腰上上下油走的手,该死的家伙,“这就叫矜持吗?”说罢,放下茶杯,转身盯着夜慕轩。
夜慕轩皱皱眉头,这小女人,未免太油嘴滑舌了吧?
无奈之下,舒沁雪拍拍他的肩膀,道:“我要去看看晴妃,您老人家先把衣服什么的整理好再来吧!”说罢,不理会夜慕轩是什么反应,飞快逃到门口,开门关门一气呵成,消失得如此之快!
什么!老人家?莫非刚刚他没有好好满足舒沁雪?!等她回来,一定要收拾这个小女人!
舒沁雪来到穆馨晴的房间,发现穆馨晴的手腕包着纱布,不禁皱起眉头……怎么回事?便问道:“晴妃,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听见舒沁雪的声音,穆馨晴转身便看到她那一脸担忧,虽觉得舒沁雪很讨厌,但还是高兴终于有人关心她了。那群下人,无非就是装装模样,嘴里总是“娘娘你怎么了?”,但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
“不用你管。”想到居然是舒沁雪第一个来关心她,穆馨晴就傲娇了。
舒沁雪抓起她的手,想要拆掉她的纱布。穆馨晴一惊,就把手收了回来:“你干什么啊!别动我!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却一不小心,纱布掉了,露出了伤痕。
眼尖的舒沁雪抓过穆馨晴的手,伤痕虽不深,但足以致命,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舒沁雪满脸严肃,“再不说我就去告诉王爷!”
穆馨晴一委屈,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个男人,真是神烦!
水烟袅袅,少女披散着头发滑进了水池中。原本浑身酸痛,但温水的浸泡下,酸痛渐渐缓解。少女将几片花瓣聚集在一起,揉成个团,砸向水面:“该死的夜慕轩!”溅起一朵小水花,花瓣团分开,花瓣再次浮在水面上。
“嗯?”男人慵懒的声音从屏障后响起,“本王听见了。”
该死的家伙!舒沁雪气得想跑出去将夜慕轩丢出去,可惜她累得连力气催动灵力都没有了。不过想起刚刚她狠狠地咬了夜慕轩的肩膀,好像还流血了,顿时解气多了。
见里面没人回应,夜慕轩也傲娇不说话了。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肩膀一阵痛……这女人,咬得那么用力。夜慕轩一摸肩膀,便发现居然流血了!这女人!属狗吗?不过一想到刚刚那么畅快淋漓,夜慕轩也懒得跟她计较那么多了。
少女擦干身子,穿上衣裙,拨开丝帘,走进卧房。只见少年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闭着眼,发出均匀的呼吸,似乎已经睡着了呢。她把脸凑过去,端详着夜慕轩的脸。
他的睫毛又浓又长,鼻子高蜓,正是舒沁雪喜欢的那种鼻子。薄唇紧抿着,突然张开了:“偷看本王的容貌?”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盯着眼前的小脸。
舒沁雪一惊,立刻变回高冷状:“你长着一张脸不就是给人看的吗?不然呢!跟银狐一样把脸用面具遮掉?”说罢,转身离开。
少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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