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你这玩意儿,不过是长得像罢了,一个赝品,也想吓唬本王子?”尼古拉斯口是心非,心陡然沉进了神秘湖的寒冷湖底,他的双手逐渐发红炽热,像两块灼热发红的钢铁。
但凡是在战场上遇到的强劲对手,尼古拉斯过目不忘,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的很陌生,但是却不知何处又很熟悉,他绝对见过
“是真是假,你试试便知道了。”羽魑活动了下手腕,娇媚地笑了笑,“这么着急动手啊。我还没问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她将那枚蓝色宝石向前轻轻一抛,宝石的光芒擦着尼古拉斯的鼻尖飞掠而过,她以极快的速度冲入半空,接住伸展开来的聚魂之剑并悄然落在他面前,羽魑素来以速度自豪,尼古拉斯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她已经完成了释放武器的全过程。失踪多年的上古武器尖锐的剑刃,发出如同呼吸起伏般的光亮来。
尼古拉斯从他的背后取出一架熔浆般的十字镐。羽魑侧身,为她硕大的灵兽“冰雪藤蔓”让出位置。尼古拉斯瞳孔一颤,冰雪藤蔓释放出的无数根冰刺将整个神秘湖营造的如同冰宫雪苑,一簇簇的冰晶迅速蔓延开,方圆几十米之内,没有一丝生机——
这也是皇魑最擅长的招式——“凛冬领域”。
尼古拉斯一瞬间觉得面前的女子又熟悉了几分,不太美好的记忆逐渐被唤醒
他双手持着十字镐,火舌将冰一点点灼烧退去,出手便向羽魑打去,羽魑向后退了两步,寒霜般的长剑朝着前方用力一刺,伴随着血肉黏液滑动的声音,尼古拉斯的左臂被划开一寸深的蛇形伤口,暴露在冰雪中,血液汩汩的流了一臂。
他惊讶的看着羽魑,伤口缓慢的愈合着,与他炽热通红的双手难以分辨左右。羽魑脸上的表情瞬间收敛出来,长剑也变化成了许多骨节连绵而成的骨鞭,尼古拉斯眼前倏然一花,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胸前的皮肉像食人花一样撕裂绽放开来。
“尼古拉斯,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抓紧时间赶紧认输。你我之间的差距你自己不清楚么?你跟我单挑,输的会有多惨。”羽魑用手抚摸着骨鞭,抬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尼古拉斯,轻轻笑道。
尼古拉斯听后怒火中烧,他忿忿不平地挥舞着十字镐向羽魑飞去。羽魑闪身到了湖泊上空,冰雪藤蔓顺势咬住了它,疯狂的撕扯着,却被它反噬一口,藤蔓向后猛地一缩,几根冰柱上已经留下了斑斑伤痕。羽魑一皱眉,低喝一声,飓风从冰之结界上空袭来。
尼古拉斯看这突如其来的飓风出神,面色冷寂,发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用风帝国的灵术?报上名来。”
“羽。”羽魑缓缓地从他身边踱步过去,她的个头比尼古拉斯矮了不少,在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扬起俏脸,充满挑衅地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你再说一次。”尼古拉斯的脸从恐惧里僵硬的转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伤口上已经爆炸开了一团璀璨的冰晶,血液被缝在整颗整颗的冰花之上,冒着丝丝缕缕的白气。
“我说我的名字,叫做‘羽’。”
尼古拉斯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疑惑道:“羽?我为什么从没听过你的名字,你们维奥莱特帝国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召唤飓风的能力”
羽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不了解,就不要妄下海口,先前你已经代表格里帝国向我帝国投降过一次,现在再向我求饶一次也不为过。不然我会带你去见维奥莱特二世,费雷尔国王亲自处置你的话,可不是受点伤就能解决的了。”
“投降?丫头片子,你懂什么?我们格里帝国的男人,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做求饶。”尼古拉斯听完,擦擦嘴角的血,用桀骜不驯的目光看着羽魑,“今天你能赢我,是你运气好,若不是本王子先对上了一个棘手的家伙,还轮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无名小辈在这对我指手画脚。”
“是吗?怕不是王子殿下脸上挂不住,给自己找了个开脱的接口。”羽魑笑了笑,好奇的问道:“您可别找机会就开溜呀,您遇到的那位棘手的家伙在哪?”
“小姑娘,我打败的那位灵术师可比你厉害多了,在维奥莱特帝国可是赫赫有名。”尼古拉斯说着,还不忘翻着白眼嘲讽两句,“怎么会有像你这样没有远见之人,只想着抓个猎物向国王讨赏赐。你这辈子呀,恐怕都难以达到他的万分之一。”
羽魑沉思一下,问道:“难道比你身后那个祭司还要厉害?”
“笑话!祭司大人是格里帝国至高无上的守护神,堂堂的占星精灵,岂是你们一个小小的灵术师就能够比拟的?你还真是无知之徒。”尼古拉斯一脸鄙视。
神秘湖这片领域隐秘难寻,知晓这里的人很少,今日与这火族王子相遇绝对不是因为偶然。如果是有人误打误撞与他碰上,想必很难在短时间内引得其他灵术师的注意。
能与尼古拉斯打个有来有回的,一定是一个灵使级别以上的人物;换言之,若非如此,想必那位倒霉蛋儿早就命丧于此了。羽魑暗自吃惊,这个火帝国的王子,居然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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