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啊!而且附近的邻居好照顾我们喔!”
“你这丫头真是容易满足。”王大娘好笑地敲了敲她的脑袋。“对了,怎么没瞧见容姑娘和小少爷?”
阿芝小心翼翼地把人参鸡汤从木篮里端出来。“容姑娘带小少爷去街上兜售手绢了,看样子应该快回来了吧!”
“手绢!?”王大娘疑惑地坐下来。“这东西能卖吗?”一般姑娘家不是都自己买布回去缝制吗?
“当然可以!而且还很好卖耶!”阿芝骄傲地拿了几条半成品出来给王大娘看。“你看,容姑娘在手绢上绣的这几朵小花是不是很可爱?以前容姑娘就是靠这种绣花的手绢养活小少爷的喔!”
她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嗯!容姑娘真有生意头脑,做女人实在太可惜了。”王大娘爱不释手地摸着其中一条绣着白荷的手绢。“连我这年纪有一大把的人看了都有些心动,何况是那些尚未出嫁的黄花闺女。”
“对啊!才几天的工夫而已,这种绣花的手绢已经在镇上形成风潮了,有一大堆讨厌的人在偷学容姑娘呢!”阿芝皱了皱俏鼻。“不过,还好容姑娘的绣工是里头最棒的,她们怎么学也学不来。”
王大娘生气地拍了桌子一下。“那些人太可恶了!”
“可不是,当初我看到那些劣质的模仿品时,要不是被容姑娘给拦阻,我早就气得冲回府里向老爷和老夫人告状了。”经过了这么多天的调适,阿芝还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
这时
“阿芝,你怎么还没消气啊?”一个冷凝的嗓音响起。
只见容采月一手提着竹片编成的篮子,一手牵着那华走进屋里,她身着一袭朴素的青布衣裙,腰间束了一条三指宽的白色带子,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装饰,但是看起来仍然清丽灵秀极了。
阿芝吐了吐舌头,连忙跑过去帮她提篮子。“容姑娘,阿芝是帮你打抱不平耶!你怎么还笑人家啊?”
服侍容采月久了,阿芝的胆子也愈来愈大了,不再像以前动不动就惊慌失措了。
容采月淡淡一笑。“王大娘,你来多久了?”
“刚到而已,老夫人吩咐我带人参鸡汤来给你和小少爷喝。”王大娘热络地拉着她和华儿坐下。“来,快趁热喝了。”
“老夫人太客气了。”容采月勉强喝了几口鸡汤后,就因为感到恶心而作罢。“老夫人他们还好吗?”
“除了想念华儿外,老爷和老夫人的精神都不错。”王大娘讲完,突然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了,府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喔!”
“什么大事?”阿芝好奇地睁大眼睛。
王大娘双眼发亮地压低声音。“你们知不知道夫人被少爷休妻了?”与其说他们这些下人不喜欢容采晴,还不如说他们讨厌那个代替她颐指气使的柔儿。
“为什么?”阿芝张大了嘴,露出惊讶的模样。“是不是少爷发现夫人设计容姑娘被赶出去的事了。”
真是老天有眼啊!
“阿芝,我说过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容采月责备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帮华儿处理鸡骨头。
“噢!”阿芝搔着头忏悔了一下子后,忍不住靶兴趣地追问:“王大娘,你还没说夫人为什么会被休?”
王大娘继续说下去。“听说夫人背着少爷找男人,而且还怀了那个男人的野种,少爷在一气之下,就把夫人休掉了。”
对嘛!哪个男人受得了绿云罩顶的滋味?
“哇,”阿芝叫了一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容采月则微微皱起一只柳眉,无法相信容采晴竟然做出这种事来,不知她是太蠢,还是太有自信了?
也许是太有自信的成分多一点吧!那女人一向认为她可以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她的遭遇只能说是自食恶果,不值得同情!
“还有,柔儿已经被送进宫府了,那天就是她把小少爷推进池塘的。”王大娘感慨地摇了摇头。“唉!她的心思真是狠毒,连小少爷这么可爱的小孩子都舍得下毒手,不晓得她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她只是听令行事的可怜虫而已。”容采月对柔儿的同情多过于容采晴。
不过,若是她知道容采晴的坏心眼多半是来自柔儿的怂恿,她大概就不会在柔儿身上浪费同情心了。
“容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好像早就知道是柔儿害小少爷一样。”王大娘奇怪地问。
“关于此事,华儿前几天已经告诉我。”容采月那清亮的明瞳着心疼的盈盈水光,自从发生落水的事件后,华儿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原来如此。”王大娘转了转眼珠子,乘机委婉地说出今天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对了,老夫人要我转告容姑娘有耐心一点,她和老爷已经在想办法说服少爷让你们回那家了。”
容采月突然变得面无表情,漠然地道:“我知道了。”一想到他无情的驱逐,她的心就不禁揪痛起来。
那天,她伤的不只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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