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中翻腾,使他饱受欲火的折磨。
“我不知道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汪紫薰擒着两滴可怜的泪珠儿,畏怯地解释,她一向都是先道歉再说话的。
一波波的欲潮如排山倒海般湧进袭自琮的下腹,并且渐渐又不受他的控制了。“可恶!”
“你怎怎么了?”汪紫薰惊恐地瞪着他那氤氳着热情的黑眸,背脊不禁窜起一阵冰冷的寒慄。
袭自琮那燃烧的黑眸穿透了她的惧意,低哑地道:“把你的手给我!”
有片刻,他的再度野蛮地悸动起来,使他差点朝她扑了过去,但是一瞧见她那惊惧的神情,他立刻硬生生地扼住欲火。
汪紫薰瞠圆了红通通的眸子,立即联想到不久之前他曾拉着她的手,强迫她做一些恐布的事情。
“我我不要”
她将两只手藏在背后,拚命地摇头。
“快!趁我还能控制自己之前,快将你的手给我。”袭自琮的下顎紧绷,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
“我”
“快一点!难道你要我再占有你的身体吗?”袭自琮额角的青筋愤起,朝她严厉地低吼。顿时,汪紫薰俏脸一白,她飞快地拖着被子爬到他身边,将小手放在他手掌中,结结巴巴地催促他。“快、快一点。”
对袭自琮来说,这是漫长的一夜。
最终,袭自琮还是冲进了汪紫薰的体內,在她那香汗淋漓的疲软娇躯中得到了满足。
他时而理智清醒,时而欲火焚身,几乎每半个时辰他的体內就会骚动一次,不管他自我挣扎多久,最后仍会失去控制。
但是对汪紫薰来说,这一夜则像个无止境的噩梦。
起初几回合,她还能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新伤口上不停地捣动,愈来愈剧烈的痛楚狠狠地冲击着她,但是慢慢的,疼痛麻痺了她的感官,意识也飘离了她的身躯。
在昏死之前,她再也不在乎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求能快点解脱
当微弱的声响从门外传进来,袭自琮立即警觉地睁开黑眸,他轻轻放下她挂在他臀上的玉腿,然后缓缓抽离她的幽道。
趁袭衍威还未进来之前,他穿上新的衣衫,并从木盆中扭干一条棉布,轻柔地擦去汪紫薰双腿之间的血漬,接着替她的裂伤涂抹上好的药物。
“唔”只见沉睡中的汪紫薰柳眉一蹙,虛弱地低吟连连。“求你别来了”
袭自琮听见她无意识的哀求声,心里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他神色复杂地摸了摸她苍白的倦容。
“喀!”
袭衍威打开门锁,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濁的气味,他扬起满意的嘴角,缓步走进麝香瀰漫的房中。
“嘖!堂兄,你怎么不多享受一会儿呢?有紫薰这等美人陪你,你怎么捨得那么早起床啊?难道你不知道紫薰是我们杭州着名的美人,其他男人想与她来一段鱼水之欢可是想破了头,而你竟然捨得离开她﹖嘖!”
以大唐的标准来看,汪紫薰的身材虽然瘦弱了点,但是那细致优雅的诱人线条,及柔嫩的冰肌玉骨却足以教男人垂涎,当年紫薰嫁给他的时候,不知有多少男人羨慕他呢!
“无耻!”
袭自琮替汪紫薰蓋上被子,然后走到衣柜前收拾包袱。袭家出了他这种无耻之徒真是不幸!
袭衍威掀开汪紫薰的被子,看了一眼以后,像是不赞同地摇起头来。
“嘖!嘖!嘖!你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耶!堂兄,你明知道紫薰细皮嫩肉的,干嘛使那么大的劲儿呢﹖你瞧,你在她身上弄出那么多伤痕,岂不是教她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只见汪紫薰那身雪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指痕,有的已经瘀青了,而她的则是红腫一片,虽然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但仍看得出来她受创严重,不过,她的伤痕累累却让袭衍威看得满意极了。
袭自琮对他那番不正经的话感到十分厌恶,他冷着黑眸转身,严厉地问:“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他下的药劑若是再重一点,初经人事的汪紫薰一定熬不过昨晚。
袭衍威一脸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就算紫薰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堂兄何必动怒呢﹖”
在他的心目中,死了一个不值钱的女人根本不算什么。
袭自琮那张冷峻的脸孔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黑色的眸中却滲入一层轻蔑之色。
“你为什么对我下药?”
“没什么,只是想向你借一点种而已。”袭衍威坐在床边,朝袭自琮露出一抹斯文迷人的笑。
袭自琮讥谑地哑着嗓子说:“我看你是有病!”
他拿起包袱,准备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你就这样一走了之,难道不怕我再找别的男人吗?”袭衍威的笑容转冷,他知道自己此刻占了上风。
袭自琮停下脚步,不悅地转身面对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抹寒霜罩上他的俊脸。
今天他总算看清袭衍威的真面目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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