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露大大的笑容。
「嗯!」安凌y是笑了,两秒後倒向书桌,沉沉的睡了。
「欸,林依雯,你知道这题要怎麽写吗?」转过身子,温郁拿着参考书认真地问。
「喔?我看看。」拿过参考书,想了一会,她的绿se原子笔在计算纸上认真地划了起来,不忘口中的解释,直到温郁代表理解的点头出现。
「上课是都没在听喔?这麽简单的题目都不懂。」林依雯看着自己手中的英文讲义碎念着温郁,几句後紧接着是英文单字。
「有啊,只是有时候上完课就会忘了咩。」他搔搔後脑杓,澄清。
「……没救了。」她总结。然而温郁也只是耸肩,教室又再回复到原初的宁静。
十分钟过去,渐渐有人cha0进来,教室也变得较为吵杂,喜好宁静的便坐在角落读书,或者听音乐,喜ai聊天的便在某某同学座位的周遭大声聊起了八卦,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包括白苑宁及柳茜在内。
「你知道美术甲班的那个学姊吗?她昨天跟她同班的学长告白了欸。」白苑宁说。
「喔她喔,丑si了,一定被拒绝了,对吧。」柳茜一脸笃定。
「嗯哼。」白苑宁摆手,顿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笑了出来。
可能历史系一年级甲班的人都是如此糟糕吧。
又闲聊了许久,直到上礼拜教英文的教授进来,准备开始教昨天发下的讲义才安静。
安凌专心的听课,频回头看坐在最後排的andy。经过一个礼拜的观察,她发现,英文课的时候他最认真,虽然其他课也很认真,但散发出的氛围就是不一样啊。
抱歉。温郁从前头传来一条纸条。
看着那纸条大约几十秒吧,安凌有些出神了,而後她把纸条丢回,喔。
然後温郁就没有回应了。这别人原谅他就得意的家夥,安凌咬牙切齿的念着,而且她好像也太快原谅了啊。
好容易心软,好容易妥协。
这种个x也只有在对方是重要的人,抑是她生气的时候,才会消失而不见踪影。
哇啊啊啊怎麽会这样……安凌嗫曘着,低头,用原子笔在讲义上乱涂鸦。
眼一眯,教授停下讲课,「安凌,你不专心上课在g嘛?」言毕,同学纷纷都把自己的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
包括温郁。
「……呃,没什麽。」抿唇,安凌看向教授。
「专心上课。」教授的眸终於松懈,取而代之的是英文,众人的目光也才收回去。
接下来的英文课,安凌根本无心听课,双眼虽在教授和讲义两边跑着,但脑袋的思绪却是一片空白,好像所有事情都被一片雾蒙住了一样。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却可以让她烦恼这麽久,然後隔天又说啊改天再说啦好烦喔,又就忘。
不甘心的鼓起双颊,她边观察教授边在讲义上涂鸦,画一些连她自己都看不懂的图画。
接着是下课。教授一宣布下课,安凌倒头就睡。不知怎地,最近好多微小的事物都能轻易地影响她的情绪。
没有理由地,影响着。
好吧,她承认,这种轻易的妥协从来都不是她会做的。
也许是因为你的笑,也不一定。
三年前,他们相遇於这所大学的高中附校,那时,他们这群新生生怯地在新生报到处游荡着,有的乾脆滑起手机,又或者发呆。
可偏偏,就温郁一人笑着,蹲在角落,看着自己的双手笑着。
笑,很快乐吗?安凌不解,那时的她只是一个劲地学习知识。偶尔见到父亲的朋友时礼貌地微笑,偶尔笑笑,却不曾感到快乐。
三年来,她因为温郁而有变的快乐一点了,毕竟处在同个教室内三年,谁不会被他那富有强烈感染力的笑声感染呢?
没错,安凌是快乐了一点,但肩头的压力仍不曾减。
家人从不给过她压力,就算有期望,也没有说。从来都是安凌自己给自己压力,要自己学很多,不能b别人弱。就算知识x的东西只是表面,可,她如果没有表面也就甚麽都没有了。
所以一定要有表面。
「安凌,这次作文要怎麽写?」白苑宁蹦蹦跳跳地靠近安凌。
「小声点,这里是图书馆欸。」安凌白她一眼,接过她手上的一叠稿纸和参考书籍便教了起来,「这里太单调了,上次去那边观察风景不是很漂亮吗?所以多加一点形容词,然後这流水帐少写些吧你」
如果没安凌她就完了,国文根本还停留在国中程度啊!白苑宁暗自感谢着。待安凌教完,她跑跳着回座位,不过经安凌方才的提醒她发出的声音小了许多,「欸柳茜,作文我会写了耶。」
「喔?很好啊。」柳茜抬头,看白苑宁和她手上的作业一眼,然後埋首继续写数学。
睁了一下那对没有双眼皮却不小的双眼,她翘起二郎腿後开始写作文。
另一张桌子的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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