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城学府的九级战士有多强?早就被打下台的朱明哲同学早已作了最好的注释——连“残玉诀”都用上的朱明哲,已经可以说是临汾学府里九级战士的最顶尖水平,即便是出去挑馆的其余几位九级战士回来,也不可能比这种状态下的朱明哲强——而打败了朱明哲的江阳城学府学员们,到底有多强呢?不知道!至少,演武台下临汾城学府的一众学员们,是不知道的。先前看着苏漠上台,也只是因为苏漠打败过朱明哲,而上一位铺垫的方凌峰说话又很是解气,让下面一众学员听得心怀大慰,这才怀着有胜于无的心态,费力叫几声好罢了。至于对比试结果的预测,悲观点的学员,大都认为苏漠和朱明哲也就半斤八两,上台比试,也只存在掌得时间长或短的问题;而乐观些的学员,则大都无限崇拜莫愁圣山名头,深深觉得,莫愁山那里哪怕是从指缝里漏出点东西,也足以苏家大少横扫一切了——指不定比上刻钏后,对手精神不济,苏大少一招传自莫愁圣山的玄奇招式就把人搂翻了呢。苏漠看着台下自家众多学弟们和江阳城学员一样震惊得不能自已,微微叹了口气。这倒也怪不得台下临汾学府学弟们不给力,毕竟,如今留在台下观看的,几乎挑不出几个八级战士,其中大部分还是六级左右、甚至还不到六级的小学弟们,对于这些学弟们来说,指望他们能看出台上比武的门道来,可就太严苛了。苏漠与朱明哲赌斗时,拆解了数十招才把对手打出演武台。江阳学府学员与朱明哲台上比试时,也是数十招把小朱同学打翻在地。按这个简单的加减比较法,苏漠和江阳城学府的学员,应当正是势均力敌,良将遇奇才,非得数十上百招后,一个玄而又玄的招式变化才能分出胜负啊……然而,事实就是这么伤人。看台上,白面青年阴沉着脸走下看台,检查了下自家学员的伤势,见伤势果然如苏漠所言,并不严重,这才松了口气。先前两个被震出场外的学员还好些,都是一个鲤鱼打挺就自己站起身来,可如今这个被苏漠扔出来后,竟一时站不身来,只是面色惨白的躺着,却是由不得白面青年不上心了。天下武馆是一家,正如临汾学府出去挑馆的,绝大多数都像叶秋这样有家势的少年一样,江阳城学府里出来挑馆的学员,也几乎都是江阳城里大大小小家族里产出的,如今白面青年带着他来找乐子兼泄愤,输赢什么的倒还好说,可若是让这些学员受了什么重伤,累得两个月后的府院会出了问题,这白面青年虽然不是靠学府那点公薪生活的,可却也真有些兜不住。“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白面青年看完自家学员的伤势,虽然心中怒火翻滚,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场,可脑子却不由转动起来,开口朝台上的苏漠问道。临汾城只是个小城,虽然是小城中颇为繁华的存在,却也远不能与江阳城这种大城相比,而大小城的区别,不仅体现在城制与人口上,更是表现在城中武者数量与实力上。刚上场上九级战士出身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可却也是从小灵药养着,家中族老小灶开着,入品的秘传技法练着,论起战斗力,绝对是远超这临沂城小门户出来的同级武者,如今上场一交手就被强轰下来——正因深明自己这边学员的实力,所以看着这结果,白面青年嘴上不说,心中震惊,才会强于他人,问起台上少年的姓名。苏漠呵呵一笑,拱手道:“小子苏漠,不知这位老师有何见教?”白面青年闻言一愣,心头把苏姓家族都想了一遍,却也未曾想出什么苏姓的大家族,不由皱起眉头,心思疾转,刹那间念头转过千百回,主意打定,便冷笑一声道:“果然后生可畏!田离,你上去领教一下这位临汾学府俊杰的高明——留点神,不要像张风那么毛躁!”看着苏漠在台上怡然自得,白面青年思来想去,终究不忍心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虽然已经知道苏漠一身真气浑厚异常,却还存着万一之心——万一这小子只是天赋异禀,只有真气浑厚,手上招式变化并不灵变呢——要不是他招式上有缺憾,怎么会两次出手都是这么“出其不意”的偷袭!一想到这,白面青年便觉精神一震,越想越有道理,便又点出一个九级战士,明里暗里交待一句,就想靠他再扳回脸面。苏漠站在台上,看着江阳学府里又一个面色凝重的九级战士起身,却是不由叹了口气。以苏漠如今修为,自觉和学府里那些十级修为的老兵相比,都要打过才知强弱,哪还会把这些九级的“小家伙”们放在眼里——不要说这些江阳城的九级学员,哪怕你是三大圣地、六大门派的真传弟子呢,只要还在九级战士里,苏大少也都不放在眼里啊!“算了,江阳城学府的九级战士水平,我也领教过了,再比,也没什么意思了吧!”苏漠站在演武台上,刚听完白面青年的话,就连忙摆了摆手。
白面青年听见苏漠推辞,却越发肯定起自己先前判断,只以为这是苏漠听见自己堪破他的虚实,心中露了怯意的表现,嘿嘿阴笑两声,指着台上摆手苏漠喝道:“小子,先前不是你上蹿下跳和我们学府九级战士比试嘛,如今怎么胜了一场,反倒露了怯——你当这演武场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得吗——田离,你上场,他若敢不告而退,哼,说不得老师我就要出手替这临汾学府的老师门教育一下他们的学员了!”“我话还没说完,又不是要赢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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