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淮还疑惑他怎么突然?提这个呢,嘴巴就?已经更快一步了,“学校不是有附属幼儿?园和附小么?”她还记得毕业那年,拍毕业照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碰上什么活动,幼儿?园的小不点们被老师带队到校内,在小广场那里练习舞狮。小小的狮子头,小小的红狮子,却舞得很像那么回事,威风凛凛的,特别吸引大家的目光,摄影师还不停地喊,不要看他们啊看这边看镜头。梁槐景眼睛一弯就?笑起来,点点头,声音非常愉快,“阿稚说得对,还是你考虑得全面。”蒋思淮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疯了吧,这才到哪儿?,就?聊哪个学校好,美得他。于是搬不搬家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值得商量之处,就?此揭过。晚上临睡,俩人躺在床上,看上去都没什么事干,蒋思淮说好要戒短视频,把app都卸载了,但戒断反应上来,觉得什么都没意思,连手机都不想玩。梁槐景看完文献,把平板电脑放下,问?她:“要不……我给?你读书?说不定听着听着就?睡了。”学渣不都这样?但是蒋·学渣·思淮实在没有这个兴趣,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肚子,指尖在腹肌的轮廓上来来回回。很像那些个啥事不干,光走来走去还踢小石子的无聊人士。梁槐景没办法了,提议说:“都说饱暖思那什么,要不咱们……找点事干干?”“好的呀。”蒋思淮一听,立刻翻身爬他身上去,宣布,“我今天要在上面,从此我就?站起来了!”梁槐景:“……”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蒋思淮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立刻改口:“不对,是我翻身农奴把歌唱!”说完一pi股坐下去,梁槐景被她突然?这么一压,突然?开始想,也许、可能……他女?朋友要减肥是有道理的。“农奴在哪里?”他抬手捏住她的脸,搓搓后?牙槽,“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你还记得么?”蒋思淮把住他手腕,嘿嘿笑了两下,“意思差不多,差不多……你意会就?好了,哎呀——”嚣张嘚瑟的下场就?是被无情镇压。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蒋思淮觉得自己简直像在黑洞里,视线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好更加用力攀住他的肩膀,寻求更多的安全感。炙热的体温和呼吸很快就?把被窝烤热,男人的脊背把被子撑起来,有空调的凉风钻进来,但对蒋思淮来说,不够,根本不够。她觉得自己就?像进了烤箱,忍不住嘟囔着抱怨:“师兄,你觉得我在烤箱里,是烤鸡还是烤鸭呀?或者是烤面包,还是烤蛋糕?”一面嘟囔,一面抱紧男人伏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梁槐景经常会被她奇奇怪怪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但却下意识的接她的话:“都不像,像烤红薯,烟薯25。”哇,竟然?明确到品种?!蒋思淮好奇了,“为什么呀?”梁槐景抬起头,黑影重新将她完全包裹,“烤熟了会流蜜,从头流到脚,甜。”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嘴,卷走她的一丝唾液。蒋思淮脸上的温度立马再次上升,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整个人都软得不能动了。嗐呀,我师兄真是会说话。被窝里的热浪持续升温,出无穷尽的荷尔蒙开始沸腾,像春季连绵的雨雾,将行人身上打得一片潮湿,呼吸也跟着厚重起来。蒋思淮觉得有水滴滴落在自己身上,她愣了愣,然?后?才意识到是他的汗。空气顿时更加潮湿起来,从三月细雨,直接过渡到五月大雨。烤箱里的红薯已经足够火候,开始弥漫出阵阵甜香,身体里涌动着熟悉的热流,拱起的被子落下来,黑影彻底将她覆盖。“谢谢师妹款待,明天吃什么?烤小蛋糕么,巧克力流心那种??”“……明天给?你吃屁。”男人低沉的笑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放肆,带着餮足和得意。甚至还想再来一次,美名其曰反正明天不上班。蒋思淮怒斥:“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干!”说完踹了他一脚,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一句:“我要洗澡!”“得等会儿?。”梁槐景一面笑,一面抚着她的背,“乖,你先睡,待会儿?我帮你洗。”他还不至于趁她睡着就?对她耍流氓,蒋思淮于是放心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闹钟都响了也没动静,梁槐景醒了以后?低头亲亲她,起身蹑手蹑脚下了床。他先去喂豆豆,然?后?把前一天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只留下贴身衣物在脏衣篮里。蒋思淮住处是没安装专门清洗内衣的洗衣机的,她觉得不需要,于是梁槐景今天想帮忙,就?只能手洗。薄薄的布料在水盆里打湿,倒上专用的洗衣液,小心翼翼的在掌心揉搓着,要多冲几遍水,直到没有泡沫,然?后?拧干……不是,怎么钢丝坏了?这么脆弱,不能拧的吗,那平时是怎么洗的?!!
罩杯下沿的钢丝断了,梁槐景发现?自己办坏事了,顿时傻眼。他看着手里这团黑色的蕾丝,怀疑是不是这件衣服的质量不行。可是怎么办呢?质量不行是一回事,被他搞坏了是另一回事。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待会儿?蒋思淮起来后?要是知道这事,非得喷他不可。想想那场面,他忍不住抬起手肘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想了想,他决定毁尸灭迹。他看过衣柜,阿稚的内衣有一抽屉这么多,少了一件应该没事的……吧。他不停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等蒋思淮醒来,听说他已经把衣服洗好烘干了,还夸他会干活。声音甜蜜蜜的:“哇,师兄好厉害,这么勤快,为了奖励你,我决定今天就?请你吃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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