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的,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盒子,很古朴的装饰,看来是刻意作出复古的样式。她递过去,交给他,有一道淡然素雅的香气:“我瞧着你那香薰蜡烛有些时日了,味道已经不太明显,这个要好闻得多,而且持久。我一直很喜欢这个牌子。”
笑话,姚成彩在黎卿身边留下这东西不就是为了能够时时提醒黎卿想起她,这种好机会星落当然不能放过。
这个小香薰盒子她已经施了一丝丝灵力,尤其是在夜里,能让黎卿更深刻的记忆起自己这一天带给他的震撼。时间久了,姚成彩也就根本不算什么了。见过了人间富贵花,哪里还会惦念着那并不怎么惊yan的小家碧玉呢?
黎卿静静端详着那个小盒子,最后还是收下了,少nv见此,露出纯净的笑意,挥挥手道了声“小叔叔再见”,这才总算进入大学门口附近的地铁口内。
香薰的味道很浅,但是闻起来沁人心脾,不觉浓郁,只觉清爽。这个味道很合黎卿的喜好。回到宿舍,想起来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姚成彩送的那个香薰蜡烛,还剩下一点点,回头想办法都给燃烧掉,而那味道和眼前这个一b较,立刻感觉到孰高孰低,廉价感扑面而来,黎卿便随手塞到ch0u屉里,将星落给的那个盒子摆在了书桌显眼处。
下午的课程有些枯燥乏味,黎卿坐在第一排,依旧是认认真真聆听做笔记。
选修小语种倒不是他多么喜欢,只是觉得有用,未来应聘的时候或许能够给自己增se加分。
平常他倒是学的用功,但今日总是没几分钟就会走神一会儿,脑海中不自觉地出现星落娇俏的身影,一会儿是小姑娘在帐篷里忙来忙去,一会儿是被郑毅欺负的时候惶然无助,最多的画面总是定格在宿舍的卫生间里,少nv白皙无瑕的后背展现给自己,他的手指若即若离地碰触着她的背部,而她一会说着“快点”,一会儿又娇滴滴地嚷着“疼”。
那些画面不知是因为什么契机而变得w浊起来,星落被他箍着腰肢抵在雪白的墙壁上,小pgu翘起来,自己的双手已经扯落了她的x罩,掌心包裹着柔neng的nzi。而自己已经肿胀的roubang则毫不留情地cha了进去……
“黎卿,你来翻译一下这段内容,翻译成中文。”台上授课老师忽然出声。
黎卿从那些绮丽yi的画面中惊醒,连忙起身,凝着心思,郎朗念出那段内容,并顺利地翻译成信达雅的中文。
下课之后,黎卿收拾东西,却听到台上的教授喊了自己的名字,黎卿连忙过去,教授笑眯眯地看着黎卿,虽不是自己院系的学生,但是学生风姿玉树,清俊隽雅,自有一派芝兰之气,他很是喜欢,和颜悦se地问他:“今天上课怎么不够专心呢?做什么了?”
黎卿有些不好意思,不知不觉竟然红了脸,小声说着:“昨晚上睡得晚了点。”教授只是含笑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你是课代表,上课得做个表率,要是课代表都总是走神,其他的学生还怎么学啊。”言罢,暧昧地笑道:“我看你肯定不是昨晚上睡晚了,倒像是恋ai了。你这个样子和我那刚刚坠入ai河的博士生差不多一个样子,迷迷糊糊,总是想这想那,注意力没办法集中。”
“没,我真没有。”黎卿狼狈地掩饰着,却好像还是被教授戳穿了心事一般。
教授点点他的额头转了话题,将自己的一些课程要求布置了下去,便让他离开了。
恋ai?黎卿去洗手间冲了一把脸,面对镜子里那双长年被隐藏在镜片下毫无情感的眼眸。自己怎么可能会恋ai,他这个人已经快要彻底的冷心冷废了,哪里还会有那种奢侈而无用的情感呢?
思及此,对于星落产生的那一丝绮靡的心思,被自己强制压制了下去,甚至对她的厌恶更深了几分。
星落知悉她的情感变化,系统急急地与她进行语音g0u通:“我这边都监督着后台数据,林松亭与顾西洲的好感度都在往上增加,就这个黎卿居然往下降落了,这可怎么办啊,他可不能越来越讨厌我们。”
“讨厌也是一种情感啊,他这样冷血的人,姚成彩只是给了一丝丝的温暖令他感激和动容,他就可以为了她绑架原身,还拿刀子割了原身的脸,这种讨厌的情绪加深,只会让他记忆深刻,更不容易忘了我。再说了,物极必反,你怎么知道,讨厌会不会是更深的喜欢呢?”星落x有成竹地开口,“哎呀,我得去逛个街,买点漂亮衣服穿,过几天就要到我的生日了,我的小竹马可得在我的生日party上亮个相呢。”
顾西洲参加竞赛培训班总是回来的很晚,星落身t又不好,她往往很早就shang休息,顾西洲不忍心打扰她,两人倒已经有好久没有坐在一起亲热的说会话。
回来的途中,脑海中总是浮现出nv孩子含羞带挈的面庞,还有偶尔夜se朦胧时,两人腻歪着一处,他会禁锢着她,手掌来到她x前,0着那软软的一握。
回到家中,正看到母亲陈玉萍温柔地坐在开放式厨房的一角,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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