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的那个,姐姐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我笑了笑:“还是那句话,看你具体表现。”
我不给他明确答复,不做任何承诺的态度,显然让滕乐不满,但他也只是撅了下嘴,就继续发起骚来。
那只前往禁地的手仍旧向前,他则偏头将一侧脸颊贴上我的大腿摩挲,依旧是副仰视的角度盯住了我。在他快要抹上我的裤裆时,我伸手阻止了。
滕乐难耐的挺动起腰,用鸡巴磨蹭起我的小腿肉喘息着说:“姐姐小骚狗想给姐姐舔逼,想让姐姐舒服。”
我眼眸刹那暗沉,嘴角扬起的弧度透着危险,捉着他不规矩的手扔去了一旁,竟原本叠在一块的腿抬了起来,引得滕乐不明所以的直起了身体,头被迫离开了我的大腿。下一秒我就用抬起来的左腿勾住滕乐的后脑,脚腕架在了右腿上,像古时候给罪犯戴的能上下已合并就将人的脖子死死卡住的木枷一样,牢牢的把猝不及防随着我的力道跌进我的胯间,整张脸都不由埋进我胯下的滕乐给钳住。
解了皮带扣和裤头,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我拉开拉链,剐下内裤,失去束缚后已然勃起表面淫筋虬结的粗长鸡巴猛地弹跳了出来,“啪”的一声轻敲在表情有些痴傻了的滕乐脸上。
我紧了紧叠在一块的腿,让被钳住脖子后的滕乐不得不扬起一张俊秀的脸贴上我蓬勃狰狞的鸡巴。
往后一靠,彻底坐进转椅里,右手放松的搭在转椅右边扶手上,左手肘则支了起来撑住我偏下来的头,我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朝前轻挺了下胯,故意让热腾腾的鸡巴擦了下滕乐的脸。
我说:“姐姐没逼给你舔,但有根大鸡巴给你吃,小骚狗要不要吃?嗯?”
“你是……进化人种?!”
反应过来的滕乐想要后仰离贴上脸来的鸡巴远一点,却被我用双腿形成的枷给卡死了,只能偏了偏头把我那根鸡巴给拨到耳边,惊讶的瞪着我,不知是羞还是臊的红晕爬了满脸。
“没错。”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怎么?对长鸡巴的女人很排斥吗?不想继续的话,我就放开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
原本听到滕乐之前的骚话,还以为也是个跟薛岑一样接受不了进化人种的直男。结果我话都还没说完呢,这小骚狗一听我要结束关系,面上的神情立马紧张起来,侧过脸去,张嘴伸舌就舔了下我那根被拨到一旁的鸡巴。
“嘶……”
本就因为秦茅那个事忍耐过一翻欲望,因积欲而敏感了些的鸡巴轻轻跳动了下,将这好似被羽毛搔刮了下的轻微刺激清晰的传递给了脑海。让我小腹处燃起来的邪火越发汹涌,脸颊也有了情动后周身气血翻覆的烧热感。
看到我的反应,滕乐微眯起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让他原本偏向圆眼的眼型看起来有几分迷醉般的细长。
他探出双手环住我的两条大腿,一只手揉捏伺候起柱根底下的卵蛋,一只手撸动起粗长的茎身。
男生脸红红的,能清楚看到他眉眼间那丝挣扎的羞窘,表情却是一副想要我舒服起来的迫切,综合一起来看倒让第一次经历情事的滕乐,奇异的有了几分骚浪感。
“对别的长鸡巴的女人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对姐姐的东西我很喜欢。”
滕乐喘息着舔了舔唇,刻意做出一副骚情的样子,想要讨我欢心的心思昭然若揭。
搭在扶手上的右手伸了过去,我薅了把男生毛茸茸的头毛,指尖插入对方的发丝间轻按滕乐的头皮。原本以为又要来一次强制的情节,倒没想到这小子能屈能伸挺识时务的。
不可否认,看他这样卖力的想要讨得我欢心,一点架子也不敢抬,只能把身段尽量放低了极尽所能在我面前展现自己淫骚的摸样,是有缓和到我那听了他骚话后不太美丽的心情的。
“嘶——”
我攒紧手指稍一用力,就让滕乐发出吃痛的轻呼不得不跟着我施与的力量仰起头来。
猎物这么听话,也就没了枷制的必要。
放开钳住对方脖颈的左腿,我双腿闲适的大开,挺着腰胯,用嫩红龟头处已经泌出汁水的敏感马眼去蹭弄滕乐的双唇,几下就将男生樱粉色的唇瓣给湿的晶亮,像是给他漂亮的唇形涂上一层无色的唇釉。
滕乐也是真下定决心在卷了,被我这么对待,他一开始还不适应的浑身僵硬,现在被我用龟头顶蹭着唇瓣时,却会懂事的张嘴将我这个膨圆的龟头给含进湿热的口腔。湿漉的舌尖生涩却又努力的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真像条骚狗一样全心全意的给我舔起了鸡巴。
“唔……”
敏感的部位被这般对待,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细细密密的聚集,顺着神经束密集的脊椎上上下下的将仿若电流般的刺激,一股股朝大脑和四肢百脉传递,我的呼吸也难免粗重起来。
对视上滕乐看向我观察着我神情的眼睛,我冲他笑了笑,认可了他的努力,所以我拽着他的头发腰胯往前一挺,将鸡巴骤然往他口腔中挺进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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