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静静欣赏男孩付出大代价做这无用功。
——腹内死胎都没做到的事情,男孩又怎么能用手做到呢?
洁净的肚皮上眨眼间起了一层黄豆大小的汗珠,热汗越出越多,不知是男孩太过焦虑还是痛苦,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对自己留情。
孕肚在大力的挤按之中不断变动,肚脐那处渐渐红得像要滴血。
不对,他真的在落血。
发觉男孩跪坐的地毯上已经渗出一片红,江先生眼神一凛,终于开口叫他停下。
“不会用吗?之前没进过‘17’号雅室?”江先生问。
男孩显得窘迫,他还没能适应自己已经失语,含着口球的嘴巴发出呜咽的声音,望着江先生哼唧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听不懂,讪讪作罢。
愈发像只小狗了。
江先生静静看着,早被逗笑,然而戴着面具的面庞只留给男孩冷漠的模样。
男孩灵机一动,干脆打起手语。他先抬手指向自己,而后比了一个“一”的手势,想要指江先生的时候,又意识到这不礼貌,最后指向雅室屋门的方向。
江先生明白男孩想说这是自己第一次接客,江先生其实没忘。
“这不是戴在肚脐上的,”江先生道,满意地看着男孩整张脸迅速涨红,又故意说,“刚刚以为我在为难你?”
男孩一怔,而后连忙摇头,摆动间,口腔里不知不觉分泌出的液体便从口球间的小孔里被甩落出来。
“……唔!”
男孩发出短促的惊呼,霎时目瞪神呆。他仓皇失措地伸手捂住嘴巴,却有更多的水从指缝间流出来。
于是他愈发惊恐,直到听见江先生的一声轻笑才松了口气——客人没有生气。
江先生走到男孩面前,从口袋里取出手帕递给男孩,垂首看对方抬起的一张小脸在难以置信和受宠若惊的表情中来回切换,最终颤巍巍地伸手接过去,湿润的手指始终没敢碰到江先生的手心。
“兴奋的时候流得多,不要这么紧张。”江先生道,语气隐隐流露着笑意,显得温柔。
男孩迟钝地点点头,而后脸色倏变——又开始痛了。
江先生看在眼里,却不打算等他熬过去:“肚脐没能凸出来,找找身上有没有其他小地方是凸出来的?”
男孩控制着发抖的身体,刚低下头,口水便顺着下巴尖流在胸口,他用手帕擦拭的途中便也找到了银夹的归属地。
宫缩的剧痛让四肢变得僵硬,男孩吃力地拿起一端的银夹贴近自己,夹住的刹那,他忍不住惊呼一声,胸口剧烈起伏几下,才又去夹另一边。这回他动作放慢了许多,可下夹时还是忍不住一抖。
江先生不再介意男孩是否在做戏,因为事实便是他生疏的模样的确讨人欢喜。看他身下血水又落了不少,江先生软了心肠,伸手想把他拉到床上。
男孩再度抬起头,可看着伸向自己的手掌,却露出犹豫的眼神,似是不肯。
江先生心底生寒,正打算收回手,却感到手心蓦地一凉。
——男孩竟然将连接胸口的铁链交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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