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切破坏的狂乱,抵掌抚着男人宽阔精壮的背脊,一遍又一遍。
跨坐在上的男人已然适应了杵进尾穴的庞然大物,闻言顿了一会儿,便抖着手扶在下身紧实的腰腹间,撑着腿上下动作起来。柔韧的臀肉撞在胯节的骨冀与肌肉中,发出闷闷的钝响,只见得筋络盘杂的姻色硬杵在隐秘的臀丘之间进出,那条跌宕的沟壑,掩盖不住诡谲的情色。
“哈嗬”随着男人扭动骑跨的动作,两人又一阵喟叹呻吟,舒爽的酥麻快意连绵不绝从连结得最紧密的地界传拨到身体各处,焚灼着,沸腾着,把全身的血与肉都滚开了,理智也一并燃烬。
顾千珏微仰身,滑腻的舌尖又轱辘辗轧过男人胸膛,顺着纹理的方向舔舐隐在筋肉下的骨缘,啃噬舔吮爬过一根根肋际,肌理上沾上湿润亮色,所过之处泛出红潮。
男人充血硬挺的柄杵随着上下的动作颠簸晃动着,蕈头铃口间汩出的爱液振荡溅出些来,淫靡得几乎令人癫狂。
趁男人又一次坐下,顾千珏借势往上顶,在谷道中翻江倒海的巨物结结实实地击打在敏糜的欲泉根源,撞得男人闷哼出声,脚下动作一滑,身躯酥麻着瘫软,腿上无甚支力,将那捣杵吞含得彻底,直直豁开穴肉。
男人的身子颤得利害,鼻翼也跟着抖动起来,呼喘的声音又快又乱盖过了吸气,胸膛之中的搏动也快得似要振出肉躯,紧贴的身体一一传渡着这些细微的变化。
顾千珏也兴奋不已,他不再耐性陪男人玩这些柔情蜜意的戏码,翻起身,天旋地转的片刻,两人的身躯彻底调转了位置。
将男人背着身子按伏在地上,顾千珏搂住男人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挺送着下身,快速的身影带动周围的气团,挥动成小小的风,将红阶上立牌前的烛火带得晃动颤抖,幽幽明灭。
男人被动承受着撞击,明明结实精硕的腿却像是支不住力道,绵软萎乏,他伏着阶案,手指扣捏着所能触及到的东西,漆红的立牌棱角冷硬的线条硌得他手心些微痛感。他粗重的喘息将旁侧的烛火带得更加悠惶,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暗去。
他们在神锡山最圣洁的地方,雪山巅上冷清幽暗的灯祠屋内,旁若无人地纠缠、交媾,如发情的兽肆意妄行。
顾千珏抽插数百回计,覆身拥着男人饱满的胸膛,两手指节分明合爪扣得无丝合缝,将那软韧的脯肉在手中来回变幻着形状,又才抚上已经饱受蹂躏的茱萸,两指搭在洇裹的肉蜜乳晕,上下分弄着盘拨得更大,将那挺硬的绯珠按进殷色中,玩得绵软,复又揉捏搓顽、扯弄碾磨,感受着那物在指腹之中重新充血颤巍挺立。
后庭犹如火燎,纵有攀跃至上的连绵情潮的席卷,更有猛烈的捣杵不断挥斥舂闯,碾磨得火辣又酥麻,辨不得痛与爽快来。
男人紧咬着牙关,像是在捱什么承受不住的刑罚,而极力克制的呻吟依旧成片连结地从喉头滚落,但时有被身后的重击撞得不成字符,如春池细雨,柔柔绵绵地落下,可如此却也惹不来更多的怜惜,只能在狂风暴雨般爆裂的情事中,似将沉的船、倾覆的帆,飘摇晃荡地如即刻溺亡的人抓住一尊浮木般紧紧扣捏着立牌与阶缘,那对于粗硌的感官,也全然被身后那令人神魂覆灭的蚀骨快感所吞噬殆尽。
“千珏”男人忍不住唤出声,告饶的话语尚不得吐露,尽情攉夺穴关谷道,攻城略池的顾千珏更无暇顾及这些,他执尘柄无情地穿凿开濒临高潮不断窄缩的甬穴。
在红肿惨淡的绯珠上重重一捏,顾千珏的喘息也乱了,全身颤栗,浑身上下也绷得直了,巨树撼动着抖落冠梢上的积雪,淅淅沥沥,倾巢而下,溶溶细密的雪崩塌着灌满了谷道,那雪出奇地烫,激得窄小的巷庭不停地收缩。
男人前方颠簸起伏的阳具也哆嗦着喷射出股股浊液,挥洒在绣纹褪色的蒲团上,异常淫乱醒目。
缓过神来的男人被重新搂进热烫的怀抱中,撑伏在冰冷硬硌阶缘的手臂被圈在了胸前,湿热的吻细细地落在红紫的压痕上,更有蠕动的腻舌柔柔舔舐,如同兽群之间的安抚慰问。
那种失控地,毫无着落得沉溺感被打破,重新交织出心腔被填满的踏实与安宁。自发地感受到开心,是胸膛会有充盈的感觉,是高兴。
顾铭隐隐在心中回想着,自觉学会了之前与他而言晦涩难懂的东西。他向来沉敛并不是邀功之人,也没有打算拿出来夸耀一番,因此顾千珏更没有机会去教他感受方才生出高兴得缘由,还有这样的情绪与旁的有什么不同。着此,详说起来,他此番的高兴其实更多地要源于心里的爱
不过好在有一点,他对于旁的东西一窍不通罢,于“情爱”二字,犹通两窍,虽一知半解,行与意上却是知会了透。
纳挞是一个很重祭祀的族落,四时为祭分祠、禴、尝、烝对应四个季节,其中因为寒季会封山还育,狩猎祭以后的祈祥节为献尊制礼之极,称为烝祀。
烝祀的牲品择全具肥均、比物中度,毛色素积,用牡而勿牝。选用的祭品也是豢养的雄性畜类,挑其毛色瞻仰,肢体匀称得当,不算破坏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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