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怎么是他?怎么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在这里做什么?他是冲着我来的?他在这里等着我?他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钱河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知道云秀的事情一定是白止文出了力,而且比想象中的更加迅速高效。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医院就通知他做手术了,甚至打电话来的是一个级别相当高的副院长。白止文既然可以如此简单的就安排云秀的手术当然也可以很容易地收回去,为此他没有丝毫办法对抗白止文。
他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疼痛记忆让身体僵硬地连张嘴问一句为什么都做不到。白止文紧紧的抱着他,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耳朵上,控制不住的战栗慢慢变成了发抖。他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白止文也没有说话,直到白止文一用力打算将他横抱起来,他才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不要!”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他红了眼,推拒白止文。白止文掰着他的手将它们折在身后,力量大得几乎听到了骨头发出的声音。我的!
“不,不行,白止文,不要!”天花板上的微光照上钱河的眼帘,如泪痕。钱河恐惧的抖动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那么脆弱,仅仅看见这个男人,便止不住的害怕。他没法反抗白止文,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还有身体素质上的,白止文比他高大更强壮,力量更大,虽然他也不是书生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但也绝不是通过正规军熏陶出战士的对手。是的,白止文虽然不是军人,但他的成长经历和环境都是通过了刻苦的集训成就的,这与他们家庭教育有关——一个军事集权家族。
白止文轻松地压制着他,钱河低吼“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绝望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滚,身体已经害怕到极致,但想见云秀的急切战胜了一切。他飞快地一脚朝白止文踢去,白止文扑了个趔趄,松开了钳制,钱河灵活地从他的臂下钻了出去,一刻不停朝病房飞奔。
他知道白止文一定会追着他,他的心跳很快,不好的预感和现实的压迫让他不安到了极致。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富有四海、权利倾天的大老板会如此的迫胁自己,他什么优点都没有,还有一身的拖累,白止文到底想要什么?自己的身体不是已经……已经被他侵犯过了吗?为什么还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白止文觉得羞辱他羞辱得还不够彻底?
来到云秀的门口,钱河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风尘,朝门上的小窗望去,云秀的病房一个人都没有,几个室友的床铺也是空的,钱河走了进去,看向云秀的床铺,那里只剩下凌乱的被子,被子下的人已经不在了。
钱河呆立在床前,这太诡异了,原本一床难求的住院部却一个人都没有见到。突然一股大力从后面把他按在云秀的病床上,钱河拼命挣扎,他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然后他的手被压在身后,硬质的皮带缠在他的手上收紧,钱河倒吸一口气,大叫一声放开我!身后的人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再大声一点,也不会有人来围观,想叫就叫吧。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女人正在手术,主治医师是几位从美国直飞过来的专家。”
咬着牙打算反抗到底的人,听到后段的话语愣住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冷意从皮肤一直凉到了心底,这个人是恶魔吗?戏弄强暴小老百姓很好玩吧?云秀,他的妻子,他的至爱,那确实是他的软肋,他的确会为了云秀妥协一切。身下的被子里仿佛还有云秀淡淡的体味,那味道是如此的让人眷恋,让他僵直了全身。
白止文补充道:“我答应你治好你的妻子!我答应你!”
钱河颤抖着渐渐地放松了肩部,白止文再一次轻而易举的击溃了钱河所有的反抗,他甚至没法控制自己想哭的欲望,他不知道这样被白止文纠缠着还能不能回到过去的美好时光,但他希望云秀可以活下来,健康的活着。这样他们还有重新开始的希望。
白止文一只手探到他两腿间,在他柔软未苏醒的部位捏了一把,钱河的鼻息里发出一声忍耐的轻哼,声音听起来自然又性感。白止文轻轻地吻住他后颈的一小段白色的肌肤,慢慢地变成了轻咬,一只手已经深入了钱河解开的裤头,在入口处抚摸。感觉身下人颤抖的身体,恐惧又排斥,白止文想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的。
他在床头拿到半瓶的凡士林,挖出一块用手指送到钱河的体内,每一次进入钱河都会发出细小的声音,嘤咛如啼。
他没有忘记进入的感觉有多美好,白止文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动过如此强烈的欲念,钱河的身体就像一道门,在开启的一瞬间,让他体悟到了天堂一般的滋味,然后便刻入了肢体记忆,只要握住这个人,就像握住一段生命之线,绚丽又缤纷。他不懂这算不算一见钟情,但这一定是一欲钟情。
握住钱河颤抖的腰,将他下身提起来,白止文把自己抵在入口上,他说道:“你的女人,我会派人照顾的,但你必须跟我回去。”说着一沉腰,把自己送了进去。钱河发出了一小段惊呼,之后的声音全被钱河闷在了枕头里。
8、
激烈地欲念在进去的刹那得到了最适合的润泽。他听到了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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