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的下唇,吮着那根柔软的舌头,怎么也贪图不够地要在搭档的口腔中刻下自己的气息。翔太郎也任由他这么做,即便嘴巴被吸得发肿破皮,他也没有拒绝,或者说,也很投入其中。
α那根阴茎的抽插速率又回到了以往的凶猛,穴口没多久被磨得红肿软烂,生殖腔被操干的刺激翔太郎总算能够适应,他低头一看自己流了不少水,腿根比平常湿了很多,稍一合拢就黏腻得不行。
室内信息素的浓郁几乎达到顶点,翔太郎只觉得体内的情欲根本顺着一刻不停的汗水从毛孔溢出,看到菲利普满脸绯红的情欲模样,没半分理智,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看起来如何。他想做完了这里该通风了,否则进来个人就要被熏得一跟斗摔地上。
总算菲利普在他生殖腔内成结了,性器完完整整地嵌在甬道中不能动弹,α也一口咬住了w的腺体,一边在腔内磨蹭准备高潮,一边朝着翔太郎体内灌注信息素。
α的信息素侵略着腺体,隐约有股暖流注入,翔太郎的腰僵了,头皮也发麻,除了呻吟动弹不得,像是被逮着的兔子应激。他的生殖腔被菲利普的结撑大了,好在有前面的开拓作为缓和,问题不大,还能承受。
不过他从前并不知道,w被完全标记的时候,有一种由心灵深处涌上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连灵魂也酥酥麻麻,尤其当对方是喜欢的人的情况下,精神上的愉悦一度盖过肉体,他欢欣着,期待着,无比渴望那个标记的形成。
w的热烈回应也刺激到了菲利普,黏滑的内壁多绞了几次,他就很简单地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全副灌在了w的生殖腔内,毫无保留,等到结消掉后,菲利普才能顺利地把阴茎从中抽出,但精液被夹在了腔内,无法通过一般手段引流。
翔太郎哆嗦着,生殖腔被灌满的快感他压根抵抗不了,再不承认,w也是有那样承受容纳α的本能存在。他的甬道簌簌地喷出大股爱液,床单上小片的潮湿迅速扩散,半透明的黏着质地简直淫荡得不堪。
“哈啊……”
“真是糟糕啊。”
两人没空处理这种事,只是倒在床上,慢慢度过高潮的余韵。尽管菲利普枕在翔太郎的胸口,并不对视,并不说话,很多情感也足够在胸膛间流淌。大概过了两分钟,菲利普率先开口提醒:“翔太郎,别忘记事情结束后去买避孕药,要我给你写个便条塞到口袋里吗?”
“啰嗦,我……我肯定会记得的,不用你多嘴。”
翔太郎不自觉摸着小腹,生殖腔内精液的存在格外鲜明,但出于w的生理结构,他站起来它们也不会从中流到甬道,是一种保证怀孕几率的古老生理机制。他若有所思,那个朦胧的想法尚且飘荡着,没有成型。
明明是w,翔太郎的身体素质和恢复能力似乎都比菲利普好一些,他歇息够了,起身伸了个懒腰,拾掇好自己,再给菲利普一只右手,让他握着站起来。
“走吧,菲利普,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是啊,翔太郎。”
翔太郎睡熟了。
他的睡衣很宽松,睡裤一扯就掉下来,腿也很容易打开,不如他的嘴硬。起初麻烦的是被子,冬天的被子总是更厚些,但菲利普逐渐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力气后,这件事就不在话下了,或许是用的越多练度越高,他现在甚至可以令其他部位也显形。
搭档的睡颜不算安稳,他的眉头微微蹙着,或许是为着手上的委托而担心,菲利普看着他忙上忙下地去找那只失踪的猫。
一只普通的猫似乎牵连到了奇怪的犯罪团伙,他还看到了翔太郎下意识打电话给自己,又愣了一下,笑着放下手机。缺失了关键词的检索,事件的推进要缓慢许多,虽然遇上了很多棘手的问题,但翔太郎仍然像个硬汉一样努力解决。
有时候他会看到搭档很落寞的表情,大多数时候都在人后,于是只有菲利普一个人能够藏在极致记忆体中看到一切。
作为半个幽灵,菲利普没办法和他说话,大多数时候也没办法触碰他,或者拥抱他。夜深人静的时候,倒会有股奇怪的力量,能够让他短暂地凝聚出实体,去撩开翔太郎的鬓发,去抚摸他柔软的嘴唇。
当然,翔太郎夜半无人时滋生的情欲他也一清二楚,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在无人的事务所内格外清楚,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往被子里探,去握紧硬挺的阴茎,上下滑动,他并不常喊搭档的名字,顶多情到深处时含糊一句,如果不是凑得极近,菲利普是听不清的。
他会用后面自慰,手指探进去,学着摩擦前列腺。那是和菲利普做的时候调教出来的,前面已经不太够了,亦或者说这样才能让他找回和搭档做的时候的感觉。
菲利普没法为他做太多事情,只好在他情欲难耐时,试着拥抱他,亲吻他,虽然翔太郎得不到更多的感触,却意外地能平复一些,甚至高潮得更快,然后清理身体,以及掌心里粘稠的精液,沉沉地睡去,过一个安稳幸福的夜。
“让我来帮你吧,翔太郎。”
毕竟做爱也是一种纾解压力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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