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实打实的健壮,当他被刺激不自觉地收缩肠道时吸的陈子浩几乎头皮发麻,肠道两侧的肉死死的箍住他,然后被他强行抽出,又狠狠插入破开。
许斯鸣被肏的意识涣散,眼睛直翻白眼。
于是本来准备射了结束的陈子浩喘着气俯下身边下半身小幅度地抽插,边恶狠狠地张嘴咬他的奶子。
疼痛让许斯鸣清醒了一瞬间,然后又被快感拉回天堂,他大张着腿瘫软在床上仿佛被操开了一般,身上所有的肉都软瘫下来,两片硕大的胸肌半分威慑力都没有,只能任由陈子浩啃咬掐弄留下青紫血痕。
忍了许斯鸣一晚上的陈子浩跟着自己的欲望报复性地在许斯鸣身上留下痕迹,他下嘴一点没收,几乎是咬出了血才松嘴,甚至在最后终于射精的时候猛的掐住了许斯鸣的脖子。
“呃唔唔——!!!”
许斯鸣被射的两条腿都在抖,整张脸都憋的青紫,翻着白眼抽搐,他已经射的一点都没有的阴茎软在一旁,抽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吐出晶莹的水流。
陈子浩射完了就冷静了,收回掐在许斯鸣脖子上的手,喘着气平复呼吸的时候,冷眼看着许斯鸣捂着脖子脸色涨红边咳嗽边大口的呼吸。
过好一会儿,许斯鸣缓过来了。
他感受着身上残留的感觉——尤其是一点用不上力酥软的腿和还在往外流精液的屁股——
良久,抹了把沾了满脸的汗水泪水口水混合物,骂了句脏话:
“操了。”
06
在许斯鸣抖着腿扶着墙去浴室的时候,陈子浩在就房间里把沾了精液和尿液的床单换了,他身上沾到的不多,用湿巾擦了擦鸡巴拎起裤子就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等许斯鸣。
许斯鸣这个澡洗的比白天还久,陈子浩估计他大部分时间在处理他后穴里他射进去的精液,毕竟他捅的是真的深。
而这根本原因是——许斯鸣虽然人很烦,但——他的身体真的很不错。比起周风好了不知道多少。
不然陈子浩也不会故意不射拉长性爱时间。
陈子浩手指忍不住动了动。
他在回忆对方肌肉的手感,从喉结往下,他摸遍了他鼓胀饱满的胸肌和瘦窄的腰线,最后是在他手指下绷出的血管——他几乎能感觉到其间汩汩流淌的血液,流动着、奔涌着的……那真的是很好的体验,以至于光是回忆,他的精神就已经开始亢奋了起来。
把一个强壮的男人按在身下、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这和把一只比自己要小的动物按在实验台上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
许斯鸣洗了很久。
一直到陈子浩胡思乱想地等到快睡着的时候,许斯鸣才回来,他一言不发地躺到了陈子浩旁边,这次没再蹭过来。
许斯鸣很难描述自己洗澡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有些东西,在黑暗中感觉不到,但一旦到了光下就尤其明显:特指陈子浩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至少许斯鸣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候身体一僵,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任谁看见他现在模样都会明白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他脖子上有清晰的手指样的淤紫,类似的在手臂、手腕、腰腹、以及一切好掐的地方都有着或大或小的痕迹,昭显着那场性爱里对方的掌控欲……而这些都没有他胸口乳晕上的两个带血的咬痕来的明显。
咬痕要比淤青分布的更加广泛,带着男性天生对于性感的判断,集中在他的胸口、喉结、肚脐、锁骨……这个是真的碰到都疼,许斯鸣几乎产生了点绝望——他大概得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去澡堂那种公共需要脱衣服的场合了,甚至于得穿高领的才能遮住脖子的痕迹。
许斯鸣眼角抽了抽,不敢相信这是他那个一直很乖的小侄子在他身上留下的,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终于隐约有种他似乎并没有那么了解他那个侄子的感觉。
他浑身酸软,感觉像是骨头被人碾碎又拼起来一样,淋浴时几乎要扶着墙才能站稳,后穴里最深处的东西他扣了许久也没完全扣出来,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回去了。
或许是因为累,又或许是因为无法言明的畏惧,这次他没有蹭过去故意和陈子浩蹭贴贴……但不妨碍陈子浩来蹭他。
陈子浩翻过身,把许斯鸣掰过来就抱住了他,把脸埋到他怀里,声音很小:“舅舅,对不起。”
……好乖。
许斯鸣内心刚竖起的防线开始动摇。
“舅舅,脖子还疼吗?”
陈子浩试探地对着他脖子伸爪爪,用指腹轻轻地点了一下淤青的位置,又缩了回去。
许斯鸣内心的防线飞速溃败倒塌,他抬手反抱住陈子浩,用下巴蹭他的发顶。
“舅舅没事。”
他话出口了才发现自己声音到底哑成了什么样,但他表情不自然地顿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你呢?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陈子浩脸贴在他的胸肌上,闷闷地回:
“舒服死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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