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码头,叶良莫扫了霍霆几眼,裹着大毛巾窝在座位上不肯下船,哑声问:
“回去你是不是想打我?”
霍霆黑脸不答,抱手站着瞪他,想看看这小子究竟能不能老实自觉。僵持近十多分钟,男人不耐烦了,将人打横一抱抱出船舱,再屁股朝天扛在肩上,大步从海上栈道回屋。
失重感来袭,叶良莫还没从海浪的颠簸中缓过来,这一下就又被倒扛着,最后被扔在床上,头昏眼花。
潜水湿衣早已在船上换下,如今全身只剩条潮呼呼的泳裤,叶良莫手忙脚乱套上床上叠好的浴袍护体,不料刚系上带,脚踝就被男人抓住一拽,整个人滑趴在床。
霍霆抽了条皮带对折握住,掀起浴袍摆,不费劲就剥了男孩的泳裤,一手用力按住腰,扬起皮道照那肉嘟嘟的光屁股就是狠狠的三下,白嫩臀肉被狠狠砸扁,再度弹起时已染上了鲜艳的红痕。
“藤条印刚消屁股就又痒痒了?”
“啊!”叶良莫尖利的惨叫,可怜的屁股被一次次刷新对疼痛的认知,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挣脱了控制,捂住屁股滚到一旁,不甘的大眼睛滚出泪水,死死瞪着那手握皮带的狠心男人,双唇微启颤抖着。
“挨打不许躲。”霍霆将人强行押回,用浴袍带把两只不听话的胳膊捆在身后,皮带重新搭上已经挂上薄彩的小臀,冷厉道:“否则屁股打烂。”
“屁股打烂”四个字实在太可怕,叶良莫此时毫不怀疑男人有能将自己“屁股打烂”的能力与狠心,旋即带着哭嗓大叫道:“我不躲了我不躲了!!霍霆你冷静点!!
初犯且饶过他,男人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问:“潜水时最重要的原则是什么?”
叶良莫屁股一缩,倒吸一口凉气回答:“无时无刻都要和潜伴在一起”
男人握着皮带的大手青筋暴起,抡胳膊一下狠抽,
“为什么明知故犯!”
“啊!”男孩疼的又一声尖叫,紧紧闭上眼睛,浑身颤抖地缓了许久才消化下这一记疼痛,抱着必死的决心答:“我我以为很近所以没事”
“好个‘你以为’!”
霍霆再不训话,用足力道摁死那把细腰,粗壮的胳膊大幅度扬起,随着响亮清脆的皮带着肉声,少年浑圆软嫩的臀肉像大海上掀起的巨浪,狠狠翻腾起来,紧接着暴风雨降临,海面再没有平静的时候,臀浪也是一阵高似一阵。
“嗷呜!!啊啊啊啊!!停!!呜不要打停呜呜”
残忍的皮带责肉声像海面的惊雷霹雳,伴随男孩凄厉的惨叫痛苦痛哭是那狂风大作的哀嚎,少年人的屁股以迅猛之速瞬间染红,发紫,像放入烤炉发酵的戚风蛋糕般快速发酵肿起。
叶良莫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要这样打我?
想要忍着不躲老实挨揍当然是不可能的,这根本不是乖不乖的问题,而是身体在剧痛下自然而然的选择。叶良莫疯狂蹬踹着腿,换回来的是大腿根上几记狠辣的抽打。
“啊呜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不要打了啊呜呜呜呜”
曾经认错比登天还难的叶小少爷无法想出更好的方法,只能无助地痛哭认错,期待能就此让那狠心的男人住手。
霍霆又补了几皮带,这才放下凶器,
“说,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离开你自自己去追呜追蝠鲼呜”
“你是不是想让我断了你所有活动,回去后天天将你锁在房里,不许你再出门犯险?”
“不呜”
霍霆解开缚住的双手,叶良莫颤抖着捂住身后的屁股,又是一通放声大哭。
那原本白皙漂亮的臀部被揍的红肿带紫,连大腿上都带着几道鲜红的皮带印,挨完打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依旧保持着挨打时的姿势,趴伏在雪白大床上的男孩连后脑勺都透着委屈,看起来格外柔弱而无助。
霍霆从浴室里出来,将个木发刷放在床边,抱起人喂了些水,替他擦了眼泪鼻涕,最后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摊在大腿上放好。叶良莫晕呼呼的闭着眼睛躲避对方的手,连那把木发刷也没看见。
男孩以为他又要像之前那样给自己揉伤,两眼昏花撞死懒得动,不料两腿突然被男人的长腿压住,腰也被圈紧,刺痛的屁股上又顶上了一个冰凉冷硬的东西。
“霍霆!!你还想怎么样!”叶良莫浑身一凛,非常不配合的挣扎起来。
“三十下板子,自己数。”男人用板子拍拍他屁股,冷酷道,“让你牢记今天的教训,永远不再明知故犯,以身涉险。”
屁股都快烂了还怎么挨这硬板子!?自己数又是什么变态的规则?!叶少爷彻底崩溃炸毛,愤怒地哭喊叫骂道:
“我不数!我都说我错了!我都记住了!为什么还打我!!你混蛋!!你是变态!”
“行,”霍霆不理他的叫嚣,板子点点那红肿的屁股做提醒,“那就打到我消气为止。”
说完抄起板子就打。
这木发刷还是叶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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