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离开的时候怎么脸色更不好了?”
“废话,这还不到一盏茶,太子他不太行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嘘,这是你我能说的?”
……
第二天,云楼就病倒了。一方面是有点生气,另一方面,他觉得景见贤的布置要起作用了,得做点准备。
而昨天告状的新兵则是心惊胆战,因为他发现,汤洒的地方,还剩着些食材,被野鸡吃了一些,那野鸡死了!
这事,自然也就传到了齐瑛那里。
难堪的滋味他很久没感受到了,这次来势汹汹。他来到云楼马车边,却不敢上去,在车外徘徊。
云楼被车外的脚步声吵得心烦:“来道谢就不必了,离我远点就是谢礼。”
脚步声停了,云楼以为他走了,毕竟是太子,哪里做过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结果,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还在:“你生病了?我让人来看看?”
“拜殿下所赐。”他冷漠答道,又补充道:“我自己就会医术,不劳费心。”
他想这次该走了吧。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人还在!
“你是怎么知道锅里有毒的?”怕被嘲讽,太子卑微地加了句:“我的亲兵野外经验很丰富,很多毒物都知道。”
“想知道?”
“嗯。”
云楼挑眉,上钩了。他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锦囊从窗户递出去。
嘱咐道:“红色的锦囊,会告诉你原因。看完再看紫色的。”
“你这是?”
“太子大智,看了就明白。好了,我累了。”车马劳顿还吹了凉风,云楼是要好好休息,毕竟山雨欲来,戏台子已经搭好,他随时恭候唱戏的云翳。
云翳动手了。
通过原着剧情,云楼知道,云翳和各个国家主权者,都有点暧昧。那么景见贤留下的记号,十有八九是在针对自己,而对齐瑛影响不大,毕竟他要“统一”各国,还得靠他的追随者。
当然即便云翳有志气,准备将他和齐瑛一网打尽,他也有的是办法应对。
那么云翳绝不会在山谷动手,因为要留给齐瑛逃生的机会。否则峡谷里,前后一堵,都得死得透透的。
开阔的地方也不会,这样,也需要大量人手。齐国境内,先不说有没有这么多人,就算有,暴露这么多势力得不偿失,也没有必要。
如此一来,纵观整条路线。即将通过的岔路就是最合适的地方。
一条路通向山顶悬崖,方便对自己进行追杀,一条路给齐瑛逃命。
云楼笑得意味深长,只是不知道这条给齐瑛的生路,是不是对方自作聪明的绝路呢。
喊杀声从岔路的山道上袭来,众多刀兵冲下山,硬生生将太子轻骑与质子的车队冲散。
但刀兵好像对质子毫无兴趣,直直地朝太子亲兵追去,不一会儿,两支队伍就失去了踪影。
“这……”景见贤知道这是云翳派的人马,见人都去追齐瑛了,他终于放下心来。“殿下,这应该是齐国内部争斗,我们从这条路走,远远避开吧?”
云楼仔细观察景见贤,他似乎并不知道云翳与自己的仇怨,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还要再考验一番。
遂吩咐道:“见贤,你让人把这些药粉撒在我们待会儿经过的地方。”
“是。”虽然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殿下自幼研究医术,他对殿下还是很信任。
质子队伍都是一些普通的侍从和小官员,突逢刺杀,本来很是慌乱,却见八殿下处变不惊,甚至还能云淡风轻地处理后路,众人都稍微冷静下来,随即快速从另一条路离开。
至于太子齐瑛是死是活……他们巴不得齐瑛死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一盏茶的功夫,那些刀兵竟然去而复返,一路跟着他们追了过来!
而这条岔路的尽头居然是悬崖!
众人面如死灰,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哭了。
景见贤也一脸震惊:“你们不是刺杀齐瑛的吗?”
为首的刀兵显然认识景见贤,略带歉意地说着狠厉的话:“对不起了景公子,但主人说,除了八殿下,其余的人只要放下武器投诚,我们都欢迎。”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多数侍从官员本就没什么战斗力,以为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他们又不是八殿下的人,能不死当然还是活着好。
对方首领话音刚落,大多数已经连滚带爬跑去对面了。
剩下几个略一犹豫,也咬咬牙走了过去,如此还剩下景见贤和一个小侍从没有动。
云楼颇有些闲情逸致,坐在车辕上,望着他两:“你们怎么不过去?”
景见贤:“对不起,殿下,此事我有罪,我愿随殿下赴死。”他眼中是一种信仰碎裂的失望和绝望,晦暗无光。
云楼心中颇为感概,一心以为的白月光,结果是条毒蛇,还为此害了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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