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
他的身体逐渐热起来,我也被他点燃,隔着裤子用双指前后拨动着阴蒂以及相连的穴缝,隔靴搔痒般的抚弄让他心急如焚,开始赌气一般用大腿夹住我不肯用力的双指。
“好痒,”他抱紧我,软软的和我撒娇:“重一点,狠狠地肏进来,肏进骚母狗的小穴里。”
我仰头捉住他的唇舌,堵住这坏种的聒噪小嘴,需要仰头亲他,我才发现他不仅那里长粗大了些,个子也长高了不少。那时候,他分明和我差不多高来着。
被堵住嘴巴,小坏种果然安分不少,就是紧贴的身体控制不住起了反应,身下淫水淌了不少,裤子都湿透了。
那对肥臀也很好摸,软乎乎坐在我的腿上,从臀下与大腿之间伸进手去,他扭动着腰臀,想把我塞在他屁股下面的手挪出来。然而未果,还反而被我拍了一把屁股,拍的他一边搅动着小舌,一边委委屈屈在我嘴里哼唧。
或许是他扭得太欢,不小心坐到麻筋上,我松开了他,痛呼起来。从黏腻的怀抱里脱离,连滚带爬从我腿上下来,他看着我捂着腿皱眉,像是怕我怪罪,先委屈上来,眼睛红了一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
他的担心实在多余,我疼得发麻,哪里顾得上生气。蹲着看我疼了一会,他才重新坐过来,抱着我坐到他的怀里去,帮我伸筋揉腿。他的力气比较大,手法也娴熟,比起我自己按揉,效果好了不止一点。
“阿照。”
“嗯……”他的声音里还有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
“已经好了,没什么大事。”瞧他模样实在可怜,我伸手摸了摸他毛绒但干枯刺手的脑袋。
被摸了脑袋,阿照眼睛里的泪花才涌上来,堆在眼眶里打转,水汪汪半掉不掉的,哽咽着和我道歉:“是奴太沉了,斤两没个分寸,才害了姐姐。”
“真没事儿,我又不是瓷娃娃,捏不得碰不得。”
他想起了什么,把眼泪压下去,拉下肚兜,拢了拢衣领,把乳团重新包起来,系上了系带,又把松到胯下的裤子提上来,紧紧系好腰带,才坐直身子重新开口:
“奴再不发骚缠着您了,您也不必心疼奴,这身子是贱透了,可奴也不想逼着姐姐忍着恶心来受苦。”
真奇怪,分明我最讨厌毛头小子和小丫头了,怎么他叫我“姐姐”,我非但不觉得别扭和厌恶,还总想按着他的脑袋把他亲到直喘气,然后再听他委屈巴巴的说“不要了”。
不过我忍耐力非常人能比,窝在他温热的怀里,他现在对我愧疚,正是套话之时,于是我趁机似不经意间套出了他做噩梦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我与张姨谈论婆母与小佩的行踪,他在一旁沉默不语,实则全都听进了心里,想起平日里陈生百般辱弄,婆母百般不满,往日场景再现,难免噩梦连连。
又担忧我与陈生和离后,像当初一样把他丢在陈家,任他受苦受难漠然不问。虽然我带回来的糖很甜很好吃,可他宁愿一辈子也不吃甜食,也不想再重温当日旧景。
“我本就是贱命一条,粗活累活也都是做惯了的,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罪。您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我定不可能坑害您,哪怕您将我买下也好,我一定会赚够钱,全部的还给您。”
“那……赚够钱之后呢?”
“……”
或许是我太心急而暴露,他意识到我在套话,死活也不肯继续说了,只跟我保证将来一定会赚钱给我。无论是赎身钱,还是别的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看我空荡的的耳垂,复又低下了头。
阿照雕刻的手艺不错,开始时生疏,后来愈发熟练精巧,有时也会编织一些草木织物,孩童玩具之类。
这些小东西价格不贵,制作也不费力,一路行来,倒是碰见不少愿意添置小玩意儿的买主。有时我们路过山林,还会采些山花,路过城镇,自有文人雅客慧秀千金感兴趣,若是运气好,便能全部卖出去。
为了安全起见,我白日里把胸缠束起来,换上男装伪装成男子,这项流程我也少女时期就经常自己操作,束发改眉,压腔换调。
多的是青年男子不蓄须,无需刻意描摹画蛇添足。粗野大汉来不得,装模作样的文质书生我却十分擅长,只稍加改动,注意遮挡耳孔,就能叫人品不出虚与实来。
我初次换装时,阿照盯着我看了许久,脸上的表情实在好看,又惊又懵,还有几分羞涩与欣喜,放下手里编到一半的草叶,小心翼翼的靠过来,弯着腰把头枕到我的肩膀上。
我摸着他毛绒的脑袋,心道阿照果然还是更喜欢男性,比起自己做一个男人,他似乎更渴望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像幸福的小媳妇一样被疼爱和保护着。但凡陈生尊重他的意愿,对他能好一点,恐怕就没我什么事了。
从我肩膀上挪开,他弯着腰,把头低下来,令自己身高调整到比我微低一点的程度,低眉顺眼交叉着手,站在我身侧偏后方,有模有样的询问道:“夫主今日是带奴出门,还是需要奴留守家中?”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