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要肏你了。”
薛问水的声音很平静,但从抽出的手指仍不愿抽离而抠挖揉弄后穴的动作,以及堪称粗暴地解着自己衣服的样子,暴露了他此刻的兴奋与急色。这个从未有过性生活、唯一与情色沾边的只有与陈潮川接吻以及梦中痴缠的旖旎记忆、青涩无比的毛头小子,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干净的深粉色肉棒,胀大的龟头蹭着身下人因为空虚而收缩的穴口,顶端兴奋的粘液与穴内流出的肠液混杂在一起,瞬间欲火和怒火烧的更盛,急不可耐的就要肏一肏心上人骚极的屁眼。
“什……?!”陈潮川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撕裂般的疼痛就从下身传来。
“啊啊……!疼……!出去!”
薛问水那玩意看着粉,但硬起来就跟个铁杵一样,此刻因不得其法,用力的研磨肠壁慢慢推进,那点肠液根本不够润滑,直捅的陈潮川感觉身体要从中间裂开,他呜咽着扭动身体,却被对方的鸡巴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鸦羽似的长睫上浸满了要掉不掉的泪珠。他用力的咬住下唇想要消弭即将出口的泣音,却被薛问水强行掐住下巴被迫张开唇,任由对方的舌长驱直入肆意品尝。
妈的太过分了!
陈潮川气急,他已经意识到这人根本不是陈卿月,可此时酒意带来的眩晕仍然肆虐着他的大脑,徒生出一股带着怒意的委屈来。这人假扮卿月放松他的警惕,把他插得动不了也就算了,还要吃他的嘴,舌头还他妈这么长推也推不出去,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狠狠合上牙关,咬破了对方还在攻城略地的舌。一时间,更浓厚的血腥味在俩人交接的唇齿间绽开。
“嘶……!”薛问水却被咬的更兴奋了,他不顾舌上的伤口把对方嘴里的软肉吃了个遍,下身打着圈研磨着紧紧吸缠着前端的媚肉,疼的陈潮川直打颤。薛问水看着对方迷蒙中带着泪意的眼,只觉又怜又恨。
“哥哥,放松点让我进去。”
带着恶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潮川迷蒙间想起那个从小跟着他屁股后面叫他哥哥的小女孩,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恼怒。他不由得用力缩紧了后穴更让那玩意寸步难行,夹的对方闷哼出声。
两人都不好受,薛问水纯粹是被温热湿润、层层叠叠吸吮的穴肉吸的腰眼发麻,一阵阵的酥麻在腰眼上不断扩散,从未有过这样体验的小处男被被汹涌的快感冲击爽的简直快要秒射;但真正难过的是陈潮川,他感觉自己被插流血了。更难过的是,有了鲜血的润泽再加上逐渐适应鸡巴戳弄的而不自觉放松的穴肉,使得肉棒能够更好的进入。他被对方狠狠的吸着奶子揉着屁股,后穴稍稍放松了一点就被对方抓住机会一干到底,白皙挺翘的屁股被沉甸甸的精囊撞得通红。
“啊啊!!”陈潮川没承受过任何人的后穴被破完全打开,这把他心里的仅存侥幸彻底粉碎,心理上的难受冲破了身体上的痛苦,他反抗的蹬动着双腿,却被对方一手一个挽在臂弯,掰开双腿的姿势使得肉棒更易深入。下一秒,身体上的痛苦都被戳刺到敏感点的肉棒击溃了。
“舒服吗,哥哥。”薛问水握住对方一边的脚腕,伸舌黏腻的舔弄着他精致的脚骨和小腿的连接处,留下湿润的水迹和浅红的吻痕,与温柔的动作截然相反的下半身像打桩机般毫不留情的奸淫着对方的敏感点,让他只能高声喊叫着无力抵抗。他看着对方陷入快感而潮红的脸,突然生出了一个黑暗的想法。
管她陈卿月是谁,只要把这家伙锁住任由自己肏干,让他没办法去想别人,只能发出被操的爽极的呻吟,不就好了?
薛问水被这个想法惊到了,下身不免更加胀大,撑得陈潮川忍不住低声求饶,他再一次拖着对方进入欲望的漩涡,刚刚的想法却像着了魔似的深入心间,不时就要出来作乱。
“噗呲噗呲”的肏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偶有停顿也会在下一刻不知停歇的再次响起。
那一夜,陈潮川被这刚开荤的小处男翻来覆去的奸淫,流泪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兴奋,好不容易往前爬了几步想逃却被对方像骑母马一样骑着他的屁股,随着他爬行的动作一耸一耸的插弄,陈潮川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后穴被射满了处男的初精,鸡巴抽出来时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的粘稠液体流了一地,腹部更是被射的像怀了孕般微微凸起。
日上三竿,陈潮川被噩梦惊醒,车轱辘碾过似的不适瞬间卷席了他。体内的异物感久散不去,用手摸一把全是干涸的精液。他看着与那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想起这人冒用对方身份对他的哄骗以及因此被强奸了的事实,心头的凉意和怒火瞬间冲没了他的理智。
昨天是陈卿月的忌日,他如往年一般在这天喝的酩酊大醉借以麻痹自己,迷迷糊糊间回了原来的住处,却没想里面的赝品冒充那人与自己做了那事。
薛问水睡得很沉,嘴角微翘像是再做什么美梦——潜规则成功即将走上人生巅峰的美梦吧?想到这里,他的心头越来越冷,对这人的恶意几乎要按耐不住要宣泄而出。半晌,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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