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母也真是的,明明以一副拒绝的姿态抗拒继子自发的取悦,却只是被舔个腿弯而已,就双目含春、细细呻吟的,真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他流水了。
小妈不符合不符合嘴上意愿的硬了,将裙子的下端撑起,顶端吐露的腺液将丝质白裙染至透明。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说不要,仅仅是为了增添情趣而已,抗拒的动作也像是迎合,其实心里早就渴望着年轻俊美的继子把他顶上天,里里外外都被大鸡巴肏个遍,肏的失禁般喷水。
真是好手段,表面那么清纯,实际上早被玩熟了,一碰就流水流泪,勾的继子不要不要的。说不定还在心里笑话他呢,笑话他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他钓的不上不下,跟条狗一样闻他舔他。
男人恶劣的想着,唇舌却诚实地辗转来到了大腿根,他上一秒还在谴责自己怎么能着了这种人的道,下一秒就掰着对方的腿急切地舔弄吸吮腿根,不经意间的呻吟猫爪一般挠的他浑身火热,不过瞬息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一次高高昂起。
陈潮川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抱起来了,他上半身闲在柔软的被褥里,下半身被人半抱在怀里,敞着腿根给人舔,纯黑的被褥映衬着泛红的腿根,禁忌又色欲。
本就来感觉了,受不得撩拨,这么敏感的私处被人如此蹂躏玩弄,下身硬的发涨,敏感的几乎疼痛。
像是感觉到他的不适似的,温停云一只手掰着腿舔,另一只手轻巧的、像是揭开礼物一般掀起裙子一角,露出纯白色、被顶的高高的内裤,他坏心眼地隔着内裤揉捏,引得身下人腰身一弹,几乎要哭出来,这才慢慢将其褪下。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内裤已经挂在了脚踝上,摇摇欲坠、要掉不掉。
小妈的鸡巴很漂亮。也许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性器很奇怪,但事实确实如此。不过分小巧也不过分粗大,正常人尺寸,柱身都是嫩粉的,让人怀疑是不是哪里都是粉的。此时无人触碰顶端却冒着白液,无法疏解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温停云不免爱怜地俯下身去。
下身一凉,紧接着高烫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私处的感觉太过明显,陈潮川猛的清醒过来,刚要用尽全力阻止,下一秒鸡巴却被吃了。
“嗯啊!”
他颓然地跌躺回去,深深陷入纯黑的被褥之中,纤细雪白的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一副不堪忍受地模样。
但温停云知道他可以承受更多,只是被吸个鸡巴而已,更多的他都见过,脑子里不免闪过两根肉棒同时在小妈屁眼里进出的画面。
很奇怪,他什么时候见过?
但是这种疑惑并没有打消这种不知是幻想还是现实的画面带给他的刺激,他心里发热,一时不察牙齿磕在了脆弱的性器上,引得继母发出颤抖的泣音。温停云被哭的下身硬的快爆炸,又心疼地放松了唇齿去舔,等到对方的声音重新变得淫媚愉悦,这才放下心来。
他是放下心了,陈潮川却没有。脆弱的地方被一一吮过,从敏感的龟头一直舔到柱身,红润灵巧的舌头在根部和睾丸之间勾连辗转,时而含住一颗细细舔弄,舌尖在褶皱上绕着圈,时而用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龟头顶端小口穿刺,粉嫩的鸡巴被吸得通红,上面全是亮晶晶的口水,陈潮川用力的挣扎,却被对方双臂钳制住屁股,从上而下的将整根吞入口中,用柔软的喉头夹弄他的龟头,像是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吸得啧啧有声。这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声音,只能颤抖着、呻吟着落下泪来。
呜呜咽咽的声音惹得人心烦意乱,温停云边吃鸡巴边抬头去看小妈,只见晶莹泪珠挂在眼角要掉不掉,随着一个深吞身子打颤,眼泪滑落至床褥,晕染出深色的痕迹。
温停云犹豫了半晌是上去接住舔去泪水还是继续吸鸡巴,最后遗憾的看了眼小妈的眼角,埋头吃被吮的通红的性器。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之下,陈潮川尖叫着射了出来,尽数落入男人口中,漂亮继母眼尖,看见男人喉头一动把精液全部都咽了下去,刚想出声训斥,却被男人意犹未尽吸着龟头想要榨出最后一点精的动作阻拦,腰一软倒在床上,小腹发麻地不住抽搐。
“多谢款待,我的母亲。”
男人直起身用拇指擦了擦唇角漏出的白液,又放入唇中吸吮。
他不会真的是狗吧?
陈潮川脑袋发晕,他想要做点什么挽救接下来的命运,可什么都做不到。被吸得射精的感觉令他头脑发涨,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只能任人摆弄。
少顷,他的上半身也失守,白软肚皮被尝了个遍,奶头被吸得翘了珠,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张着嘴喘息呻吟。再到后来他直接放弃了,奶头被吸了又吸,乳晕都跟着发红,身上这人似乎对这个地方十分钟情,似乎多吸两口就能吸出奶一般,男人的肉屌也因为这种吸奶的刺激激动地一跳一跳的,抵在会阴处磨蹭,时不时还刮过隐秘的那处,围着那口穴绕着圈,惹得陈潮川不住颤栗。
难堪的是,他流水了。
刚刚泄过一次的性器此时还半硬不软地垂在股间,真正流水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