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想。
抱着手肘不知道站了多久,转头一看,秋谷在丝绸子上躺着。昨天包着姣好身体的藏红色旗袍这会儿大概已经被雨水淋了个透,不知道在泥泞里是怎样一幅惨景。丝绸子是灰色的,秋谷躺在上面像一块而璞玉,璞玉身上青青紫紫,昨天啃咬过的地方这会儿已经完全变成了浓墨重彩的颜色,拓在身上像什么标记一样。秋谷殷桃小口,粉嫩的唇瓣似还带着水液,亮晶晶的一吸一吸,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苏南摇了摇头有些想笑,她有点儿看不起自己。自家父母向来是个及时行乐一晌贪欢的主,怎么就生出自己这样一个优柔寡断期期艾艾的多情种呢。她又想,多情就多情吧,香软入怀,一晌贪欢,及时行乐,放声高歌才是对的。
想罢,便踏上了那厚实的红木床,陷进这丝质被子里。伸手一揽,美人入怀,黏黏糊糊丝丝拉拉的事情从这刻起,便没了日夜,只要我在,只要你在,我们就能谱成乐章,昼夜不停,四季高歌。
吻是从侧颈开始往下落的。纤长的脖子上面斑斑点点有不少青色,看起来色情得不得了。苏南心思不定,是个一撩拨就跟着跑的主,也亏她一撩拨就跑,除了心里发胀,这会儿倒也只是想着怎么吃掉在自己床上的美人。
秋谷卧的慵懒,长指无骨,软软搭在枕头上,看着让人想吮吸,放在嘴里的感觉一定很好。或许自己会吐,但空空荡荡的壳子里有人来强制搅动似乎也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情。她渴望义无反顾至死不渝的轰轰烈烈,秋谷,从开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大抵,等今天过去,又或者明天过去,他们就会在人群里走散,或者朝着不同的方向,或者同一方向,只会散开。
秋谷被苏南撩拨的有些不耐烦,嘤咛从嘴角往出溢,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苏南心上起了慌念,此刻只想完全占有秋谷,要她的身,要她的心,此刻,只此刻,她该是自己的,完完全全该是自己的。
眼里的空洞还没来得及散去就被疯狂占有。苏南的长指顺着秋谷的脊背往下摸,急不可耐。这回落点在菊穴。他们于黄昏时沉溺,这会儿肚里没食儿,苏南小心翼翼但没经半秒就觉得从美人肚里出来的,腌臜之物也该是干净的,再没了顾及。
美人是苏南从浴缸里抱出来的,临了缱绻,苏南好吃,还是给秋谷清理了。这会儿两穴都有些干,戳起来是肿的,但还是干。苏南心痒,就着指头细细缓缓的戳,不时地碰碰还在肿大的小豆豆,看它一颤一颤,看下面的花朵渐渐复苏,一张一合,手指嬉戏一样在洞口跳跃摩擦,一个撩拨上了劲,一个开始食髓知味。
苏南俯身,嘴唇印上了小花盛开的地方。舌头顺着小花一开一合的节奏,顺着洞口往里钻,湿滑温热。秋谷腹腔起了火,哼唧声大了起来,没什么醒的迹象,只是挺着把自己的花朵往苏南嘴张开的地方凑。
苏南吃上了瘾,舌头在穴里宛如将领,指指点点,大杀四方,直至水润满溢,黏腻浸骨。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地方,秋谷的穴搅紧,一抽一抽的缩,压着苏南的舌头大有要彻底吃掉它的架势。苏南的舌头被绞的有些痛,痛感告诉她现在的她在经历怎样疯狂的事件,兴奋让她的舌头动的更快,只顾着那一点,本来软糯的舌头这会儿倒是硬了起来,一个劲儿的戳。
梦里的秋谷没能睡的安稳,法。似乎身上有些瘙痒,脑子里的浆糊似乎也在朝着某个方向涌动,甚至开始翻涌。身上的快感依旧来得迅猛,甚至一碰便动了情,只是知觉不到而已。
阿桑的手指似乎碰到了嫣红的花朵,她在轻轻的点,气息朝着那处打,从洞里小心翼翼地进,撩拨得人心发痒。下面的骨头酥了一半,还有一半随着呼吸掉了起来,下一秒就能化作水液涓涓流淌,骨缝里充溢着黏腻的液体,整个人都泡得酥酥软软,下一秒便要化没了。苏南心上蒙了一层雾,眼上更是迷蒙,被锁在欲望的快乐里无所适从,不知所措。心眼交融处起了障,隐隐朝着不识事的方向去了。
听到的话还在脑子里打转,身上的快乐依旧蓬勃,苏南没了念想,无欲无求,只等下坠。这里的墙体从来都包不住这来自欲望的快乐,所以莺莺燕燕的声响在苏南面前呈现了个真切,闭上眼睛的时候,各色各样的肉体堆砌在一起,他们抚摸,交融,占有,疯狂。来得炙热,演得真切。
隐隐处能听到熟悉的呻吟声,细腻娇弱,钻人心底,叫人沉迷。可这会儿到了苏南耳朵里全然不是那般纸醉金迷的快乐了。夹在女人的娇媚里还有男人的粗喘,声音交织在一起,缠绕绵密,藕断丝连的模样叫人面红耳赤。
苏南心上这么晃过丝丝缕缕的画面,身上的激素便没了章法,不受控,失魂便趁虚而入,高潮来得凶狠,直叫人昏厥。阿桑看着在自己身底还没怎么动作的苏南如此快乐,心上喊了蜜块儿一般,手底的动作来得更无章法更为凶狠了。想来任谁都不会放任一个喷水的美人在自己面前逐渐变冷,所以她只能炙热地盛开。
苏南恍惚之际似乎看到了秋谷的面容是怎样的微红,又是怎样变粉。这人来得猝不及防,又离自己太近,没说再见,到底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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