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挑逗,甚至主动探进了他的嘴里,贪心地舔弄他的嘴唇,吮吸他的津液,细细品尝那令我无比沉醉的信息素的味道。
我很清晰地感受到,随着对方的信息素被我捕捉吞吃入腹,我的精神图景深处好像悄然发生了什么变化。紧接着,一股崭新的感觉席卷了我的大脑。若说之前黎深给我做精神疏导,是把堵塞的水管疏通、把电脑内存的垃圾清理干净的话,现在我的感觉便是被系统升级了,运行稳定,处理信息的速度飞快,且可以运行更复杂的程序了。
原来向导给哨兵这样一个吻,竟然就可以让哨兵的身体发生这样的变化吗?
本能驱使着我还想索要更多的吻,可是黎深却放开了我。我不满地下意识想要追逐上去,再次品尝这令人上瘾的滋味,只听见耳边清晰地传来一句无奈的谴责:“真是个不知餍足的哨兵,不过,封印完成,你还是暂时忘掉我们信息素的事情吧。”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睡袋里。天色已经昏暗下去,帐篷里亮着电灯。我闻到了帐篷外传来蔬菜汤的香味,饥饿感马上席卷了我的大脑。我从睡袋中钻出,迅速穿好衣服,打开帐篷走了出去。
“你终于醒了啊!我们可担心你了!”小许第一个看见我,她连忙冲我招招手,如释重负道。
我坐到她的身边,其他队友给我拿来了饼干和营养剂,又给我装了汤。我向他们道谢,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东西的间隙,我问小许:“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
小许压低声音说:“黎少校把那些人里的向导杀死了,精神控制了其他士兵,但是后来为了及时把你带回来,我们没有恋战。”
我着急道:“可是……任务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发现了那股能量源头!”
“黎少校当场就从你的记忆中提取了信息,但是你看到的那个山洞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加上他精神力爆发杀了对方的向导,还要同时控制那么多人,很费精神力。但凡他控制不了一个人,对方都可以轻易从上方射杀我们。所以为了保证安全,维持最好的战斗力,我们就先撤退了。”
我失落起来。
小许看出了我的低落,连忙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别伤心呀!你带回来的信息非常有用,现在少校正在跟队长分析那些敌人是谁呢!至于我们的任务目标,就在那一片区域没错了,跑不了!”
我蹙眉说:“对方离源头那么近,他们肯定也是来抢能量的,我现在就怕对方捷足先登把它夺走了。我们当时应该追击的,不管怎样,不该留对方活口!”
小许说:“没办法,我们也觉得这样很冒险。但是还是等队长的指示吧。黎少校说了,这三天雪一直在下,没有停过,随时有雪崩的风险,你今天昏迷着,在少校那里治疗了很久才被送回来,他说要先等你自然醒过来,否则你的大脑和心脏都有风险,所以我们不好直接带你撤退。好在你现在醒了,我们明天一早应该就会撤退吧。”
我点点头。片刻后,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问小许:“我在黎深那里治疗了很久?”
小许肯定地点点头。“两个多小时吧?”
我慢慢地啃着饼干,有一点模糊的印象划过了我的脑海。我只记得我睡了很香甜的一觉,在梦中感到全身心的舒服。
但是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可能啊,每次黎深进我大脑,我都肯定会抓着他说一大堆话的。为什么这次想不起来任何片段了呢?
我的豹猫或许知道点什么,等我一会儿睡觉的时候进入深层精神图景找找这只神出鬼没的小猫咪问问好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黎深从帐篷里出来了,也过来吃东西。其他队员吃完东西都陆陆续续离开了,该巡逻的巡逻,该收拾营地的收拾营地,小许也离开了,就剩我和黎深坐在火堆旁吃东西。
我主动坐在了他的身边,关切地看着他,问:“你还好吗?”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矜持地咬了一口压缩饼干。
我说:“我记得我看到了那名向导死在我面前,还有被你控制住没有举枪杀我的敌人们。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但是用精神力杀人,应该很辛苦吧?”
黎深却朝我凑近了一些。我没有后退,与他直直地四目相对,因此得以清晰地看见他布着红血丝的眼白。“是有一点累,杀了另一个可能是s级的向导,还要给某个人做精神疏导和治疗。不过,跟我4时轮轴转的工作强度差不多,倒也习惯了。再说,这点难受也碰巧被治好了。”
“怎么个碰巧法?”我眨眨眼,不解地问。
黎深想起了什么,心情很好地翘了翘嘴角,问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哨兵的大脑可以被向导进入而进行疏导,那向导的大脑,又要怎么被疏导呢?”
这自然就是我的知识盲区了,毕竟我向导理论知识堪堪及格。于是我只能盲猜:“呃……自我调解?”
“正常情况下,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若是高强度的用了精神力之后,还需要一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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