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常。”
我说:“可是这不能说明奶奶收养我的动机。”
我的心脏忽然空拍了一秒,接着又加速跳动了几下。我皱了皱眉,抬起头,摸着心脏哑声说:“我好像忽然有点心率不齐。”
“我听听。”黎深说。
我摆摆手,说:“算了,应该就是累了。”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回家又和黎深闹别扭,还吃了药,整个人的情绪都大起大落的,心脏受影响也不奇怪。
黎深本想坚持,可是看我情绪不好,便也作罢,只说:“如果还有感觉心率不齐就告诉我。不过确实该睡了,走吧,我们去睡觉。”
和黎深洗漱后,我们换上睡衣,躺在了一起。黎深伸出手,穿过我脖子与床之间的空隙,半搂着我,另一只手轻轻摸着我的脸颊,随后吻了吻我的额头,悄声说:“睡吧。”
我吸了吸鼻子,伸手抱上黎深的腰,脸颊埋在他鼓鼓的胸肌上,闷声说:“我感觉一切都忽然陌生了起来。每天在我体内跳动的心脏有着我不理解的芯核材质,奶奶有着我从未见识过的一面,你在查的事情也将刷新我对猎人协会和军队的看法……怎么活着活着变成这样了呢?”
黎深没有说话,只是散发着能令我安心的信息素,抚慰着我的情绪。
“黎深……”我唤了他一声。
“嗯?”
“你会不会……”
“不会。”不等我说完,黎深就斩钉截铁地说。
“又提前偷听了我的想法。”我默默说道。
黎深笑了声,大手摩挲着我的后腰,低声说:“个小没良心的,又冤枉我。我还需要偷听你的心声才能得知你想问的是什么的话,不就恰恰告诉了你相反的答案了吗?”
我无声地笑了笑,将他抱得更紧。
“晚安。”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发现黎深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在我身边。我揉了揉额角,下了床就直接踩着拖鞋奔出了房间找他,可是不管是客厅、餐厅还是厕所都没有黎深的身影。
我怔怔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站着,心里好像也随之变得空空的,昨晚难过的情绪忽然在这瞬间又全都翻涌了起来。
此刻的我仿佛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委屈着,另一部分则是在惊诧着我这样依赖黎深的行为。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为什么了。
洗漱完,我坐在马桶上,看着被经血染红的内裤,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就是不知道这是因为吃了药,还是本来就是经期。我撇撇嘴,回到房间拿了条新内裤,熟练地拿出棉条推进体内,清理好阴户上的经血,便起身去洗内裤。
而当我在默默地洗内裤的时候,我听见家里的门被打开又关上,随后是男人窸窸窣窣地脱鞋、放东西的声音。
我垂眼看着手中渐渐被洗干净血迹的内裤,耳朵却是竖了起来一直听着男人的动静,直到他走到了我的身后,抱住我的腰,和我的目光在镜子里交缠了一瞬,就低头看向我正在做的事情。
“早,来月经了?”黎深问。
“嗯。”我关上水龙头,拧干了内裤,他便顺势松开了手,看着我把内裤挂上,“你去哪儿了?”
黎深说:“把车拿出去洗了。顺便,把你落在副驾上的内裤拿回来。”此时他再提这事,已经完全不复昨日的愠怒,只是有点揶揄。
我惊讶地问:“我以为昨天你开车出去给我买药的?还想说你怎么没有顺便给我把内裤带上来呢,以为你生气地把它给丢了。”
黎深摇摇头,无奈地说:“昨天车子被我们弄成那个样子,一股味道,座位上又都是液体。我心里着急着你吃药的时间,开车不是很安全,最后决定还是直接打车了。”
说话间,他就和我一起返回到了客厅,而我一眼就看到了此刻摆在餐桌上的一个礼品袋和一束鲜花。礼品袋是我们昨天抓娃娃时用的袋子,放在车尾箱里,也是走得仓促没有来得及拿。而这束花,就不是我们昨天买的了。
我不由得心情明亮了几分。上次黎深给我送的花已经谢了一大半了,仍有一些花在我的精心照料下顽强活着,但是剩的一小束再插在大花瓶中就显得可怜兮兮的,于是被我挪进了另一个小花瓶之中,大花瓶便空了下来,家里也忽然变得没那么有生气了。
没想到,黎深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给我买了束新的花。
我笑道:“买什么花啊,我再过两天就要回军队里销假了。”话虽是这么说着,我却是高高兴兴地将花束抱了起来。
这次黎深买的是玫瑰花,简单直接,不过不是红玫瑰,而是香槟、粉和白玫瑰三者的组合,最外面一圈是满天星。这束花娇俏可爱,明媚又活泼。
黎深笑了笑,站在我旁边给我把礼品袋打开,将昨天我在娃娃机夹的数个战利品一一拿出。他说:“那就给你带回军队里放着。”
“这三色玫瑰有什么寓意吗?”
黎深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的唇角弯了弯,看向我,眉目含情。“老板说,这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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