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还没等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大叫的时候,男人双手搭在他的腿弯,抱着他,开始由浅到深的抽插,他重心不稳,只能双手撑在男人两边的腿上。
秦荣明眼睛死死盯着画面,嘴巴确实在着急说着话:“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出来看看医生?”
说完这话,他故意敲了敲门吓唬,还拧了几下把手。
郑舒吓得缩着穴,把体内的肉棒吸得紧紧的,陈宇呼吸一滞,忍不住想放开了肏怀里的人。
陈宇低头埋在郑舒的脖颈,往他耳边亲去,呼出的热气令怀里的人瑟缩了一番,他低声命令道:“你找借口让你男朋友出去。”
郑舒知道男朋友一走,他接下来将会遭遇的事,眼泪花再一次不要钱地落下,听话地张口,这次完全憋不住他嗓中的哭音,“哥……哥……我的公文包还在我凳子上,你帮我、帮我守好,别掉了。我……我估计我还要再等会……”
“好好。”秦荣明巴不得走开,应了几口,就走了,只不过他并没有离开卫生间,而是悄悄来到离这个隔间最远的一处,躲了进去反锁。
这可是最好的观景处啊,秦荣明喜滋滋地脱掉裤子打飞机。
听到脚步声的远去,肉棒肏穴没有了阻拦,男人挺腰往上大开大凿,一双手掐着郑舒的腰把人往下砸,身前的鸡巴棒随着两人的上下顶动,在空中无规律地乱甩。
这才刚刚开始,郑舒就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不要……”
陈宇揉着他的臀肉,龟头磨着他的敏感点,在那里又磨又捅,“哭什么,你男朋友能让你爽,我也能让你爽,等会把你肏出尿。”
郑舒没想到这个人看着西装革履,却是人面蛇心,满嘴荤话,哭着摇头不想爽,但是身体却爽得鸡巴硬挺,敏感的小穴射出水来,身下的裤子被结合处的水染湿了一大块。
陈宇看了一眼,可惜地啧了一声,“都怪你的骚逼,等会没衣服穿了。看你这骚样,说不愿意,结果身体倒是诚实,这儿,还有这儿,全是你的水。你这么骚,要不还是别穿衣服了,就一身精液出去好不好。”
郑舒狂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陈宇拍了拍他的屁股,单手抱着人捣穴,掌心包着雌穴射出的滑腻液体,搓合润着手指,再一手指进入菊瓣里,有了润滑的液体,手指不费劲地进入了这还没被人开发的妙境。
指头这一进去,就随着紫黑肉棒肏穴,一前一后粗鲁地干着,噗嗤噗嗤全是交融的黏腻水声,速度越来越快,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郑舒翻着白眼惊叫。
“不行了不行了……慢点……啊哈啊哈……”
郑舒感觉自己要被强奸犯干穿了,身下两个小洞都是强奸犯的东西,穴里还有强奸犯的精子,他被强奸犯肏得浑身痉挛,自己却爽得射出了精液。
他完了……
半夜,陈宇抱着怀中衣衫不整的人来到一早准备好的套房,把郑舒放在沙发上,重新压了上去。
郑舒浑身没力,也许是因为被人侵犯,心里没有波澜,像条死鱼一样任由陈宇动作,看样子是打着让陈宇肏得无趣的主意,这样才能放过他。
郑舒被按在沙发上,撅起浑圆的屁股,他的头正对着套房的大门,身上还穿着他那一身西装,只是上面被射满了精液,都干涸了,像是天空上的繁星,密集夺目。
“撕嗞——”
青年的西装裤彻底报废,被人无情地扔在地上,跟随裤子落在地上的还有裤子主人仅剩的一点尊严。
很快,他的衣服被剥得一件不剩,暧昧灯光下的皮肤占满了各种吻痕咬痕,粉红色的痕迹如同一件艺术品。
可惜拥有这件艺术品的人并没有欣赏的想法,他在挺翘的屁股上揉了几圈,啪啪啪拍了几下,震起肉浪。
陈宇按下郑舒的上半身,仅用对方撅起的屁股与自己的鸡巴贴合,他再次火热的肉棒挤进腿根,干着下属的大腿。
他的肉棒极长,龟头顶着摩擦郑舒的棒根,柱身被夹在郑舒大腿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阴唇肉,红肿的肥肉被带着动来动去,其上的阴蒂被肉棒上的茎磨了好几下。
“嗯……不……”
郑舒想夹紧自己的腿去避免被老板侵犯,可他忘了,老板的肉棒就在他的腿中间,这一夹,紫黑丑陋的肉棒就被夹着无法动弹。
“干什么呢,舍不得我的鸡巴吗?”陈宇咬着郑舒脖子上的软肉调笑着,感觉到随着干干肏腿的那下,饥渴的小穴流出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柱身上,他用手摸了摸,液体在他指腹上搓抹,“嗯?想要了?怎么这么骚,上班的时候该怎么办,你会不会开会的时候,开着开着留一裤子骚水?”
“没有,我没有!你胡说!”郑舒听到他在胡言乱语,乱造谣,生气反手推搡着贴在自己背上的胸膛。
陈宇抓住他乱动的手,一起摸到郑舒还在滴水的肉棒上,再往后,就是还在流泻淫水的小穴上,“我怎么就胡说了?你看,你就在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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