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另一只手居然在试探着玩弄中间那个紧闭的小洞。
许哲南俯在他腿间,表情认真到仿佛在研究什么世间秘境。
完蛋。仇瑞顿感头皮一阵发麻,酥软麻木的身体也被吓得一个激灵。
如果说被男人口交到射尚且在他能够理解的范围内,但真的被玩了后面、被压着肏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程度。
仇瑞这会儿吓得灵魂出窍,慌忙哑声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绝对不行,小南,小南,许哲南……别这样,求你……”
早已经破罐破摔的许哲南不可能停下来的。
他对他的咒骂和求饶充耳不闻,手指沾了些滑溜溜的液体,艰难地挤进了仇瑞体内,
一根,接着是两极,耐心地做着扩张,直到那里被他弄得又湿又软。
“哥,你这里好紧,我要把你操开,操成我这根鸡巴的形状。”
许哲南支起身子,握着那根东西抵上穴口的时候,仇瑞才真的吓到魂飞魄散了。
虽然多次见过许哲南内裤中间鼓起的大包,想着他应该颇具实力,但仇瑞还是被那东西的真身吓到了。
“…操,我操,许哲南,你敢,你敢……我要杀了你……”
许哲南视死如归,微笑着说:
“哥,你已经操了我的嘴,现在换我操你了。杀了我也行,你先让我肏了你,然后我死也愿意。”
许哲南说着胡话,起身压在仇瑞身上,握着那根更了半天的肉棒,艰难地试图进入他。
试了几次不得寸进,许哲南急出一头薄汗,一边用光滑的龟头在穴口磨蹭着冲刺,一边俯下身子,手掌包住仇瑞结实的胸肌,一口叼上了顶端小巧的乳尖。
说来惭愧,但仇瑞活了这么大,乳头儿还没有被这样玩弄过。
许哲南含着它们吃奶一般卖力地吸吮,时不时叼起来用犬齿轻轻重重地研磨,又含在舌头间,卷起来舔咬。
不多时,硬挺的一双乳尖被玩得红肿涨大,湿漉漉地颤抖着。
仇瑞不是什么青涩处男,但他此生从未被另一个男人当成玩物禁脔般如此亵玩过。
“我操操操,操你妈……许哲南,你他妈别咬……”
在仇瑞因为乳头的刺激而分心时,许哲南腰一沉,磨了半天的龟头顶开滑腻的穴口,咕啾一声插入了大半根。
于是,仇瑞的骂声被几声压抑的闷哼代替,他那处从未有人入侵过的秘道被粗硬的性器撑开了,内部被顶得又酸又涨。
几乎将灵魂撕裂的饱涨刺激得他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只好张开嘴拼命吸气。
许哲南谋划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此刻把涨得发疼的肉棒深埋在他体内,燥动不安的情绪总算安稳下来,也有了几分温情,揽着仇瑞的脖子吻去他的泪迹,又顺着鼻梁一路向下,又一次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叼着他的舌尖,安抚地亲吻。
仇瑞手被捆着,根本无力抵抗,身体里被这可怕的诡异刺激弄得快要爆炸了,让他无处可逃。
崩溃中,他好容易逮到许哲南的舌头,只好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吸吮着,交缠着与他接吻,妄图让口腔和唇舌的刺激稍稍中和一下肠道被撑满的疼痛。
“唔唔……”
仇瑞边亲边止不住抽气,闷声呻吟,许哲南听在耳里爱得要死,一边搂着他猛亲,一边忍不住开始摆着腰抽插。
“嗯唔唔……”
仇瑞放开他的嘴,颤抖着嗓子又忍不住骂人了:
“我操,许哲南……我要杀了你……啊啊……好涨……要死了……
呼啊……你他妈不要……不要再动了……不要用那个东西顶我了…………拔出来,求你……”
一向坚强勇敢,小小年纪就曾经单挑一群流氓的硬汉仇瑞这会儿甚至被顶得带上了哭腔,沙哑地哼叫: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许哲南……你要弄死我了……”
许哲南一下下地在他火热的身体内部冲撞,无赖极了:
“都是你的错,谁要你这么性感,这么馋人,还对我那么好,那么疼我,所以,是你鼓励我做梦的,是你放任我亲你,勾引我肏你的……哥,都是你害的。哥,我被你害惨了,你害了我十年,你知不知道?”
仇瑞急火攻心,有气无力地骂他:
“你忘恩负义,你胡说八道。
许哲南,我就不该对你好,我就不该疼你……我,我他妈一开始就不该把你带回家,我就不该认识你……”
这句话可能惹怒了许哲南,他突然不再说话,然而动作却变得更加粗暴,直到此时仇瑞才意识到刚刚那种灭顶的磨难原来竟然是许哲南收着力度的结果。
仇瑞来不及思考,已经开始慌乱求饶:
“哈啊,小南……别,别这样,不要折磨我……求你……”
“小南……小南……”
“那你要乖,仇瑞,好哥哥,不要伤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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