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在冲向高潮顶端时却因为多次射精而射不出浓稠的精液,嫩红的穴口也因为反复潮喷而无力的在翕张间喷出稀薄的透明液体。
高潮过后,酥麻的余韵还在的迟炀喘着粗气,眉眼间原本的青涩逐渐向着成熟发展,忧郁冷淡的脸庞开始暗含春意。
楚穆把射出来的白色精液尽数涂抹在迟炀下巴上、红肿充血的两个坚硬乳珠上、以及汗津津的腹肌上。
“求饶吗?”楚穆指腹碾磨揉搓着迟炀的褐色乳珠。
“唔……”迟炀敏感的身体因为胸前的瘙痒一阵颤动。
他睁开琥珀色的眼眸,里面因为情潮的熏染而变得湿润。
“先生,你还生气吗?”
本来还想借着生气的借口再来一次的楚穆,心一下子因为迟炀的这句话而软了下来,就像刚出烤箱的软而香甜的面包,恨不得把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都塞进迟炀怀里。
让他开心起来,也让他真的幸福起来。
算了,他释怀的叹了口气,心里想到,从头到尾得到好处的全都是他,如果再欺负迟炀,要是把人真的惹生气了,可不是那么好哄回来的。
何况他也不想让迟炀变得更加自责愧疚。
“嗯,不生气了。”楚穆侧躺在迟炀身边,伸出胳膊搂住迟炀。
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汗津津的,一种陌生却又让人幸福得快要眩晕的情感开始默默在两个人心头酝酿。
“但是你以后不可以这么做,如果我失去理智伤到你怎么办?迟炀,那样我才是真的伤心难过。”
“对不起,我以为这样就能两清了。”
“我们本来就两清,”楚穆打断迟炀的话,“现在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愧疚,而是为了让你更加开心,如果你开心了,我的心情也会很好。”
说罢楚穆用温热的指腹,亲昵的捏了捏迟炀打有耳洞的耳垂。
“嗯。”声音低哑,迟炀把自己缩成一团,整张脸埋在楚穆宽厚的胸膛,来掩盖自己鼻尖的酸涩和脸上快要掩盖不住的波涛汹涌。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迟炀只能默默无声的捂住自己兵荒马乱的胸口,狠狠用力按压,才能够勉强压抑心口一会轻一会重的跳动。
很少有人会对他说,我做这个是为了让你更加开心,或者说我会因为伤到你而变得难过自责。
他听到最多的是别人施舍的怜悯,邻居的、警察的、老师的。
曾经他以为家里只要出事,找警察就一定能够解决,后来警察真的来了,却只是同情的看着他,然后说一些没用的宽慰他的话,接着拍拍屁股毫不犹豫的走人。
对于家事,息事宁人才是他们所遵守的准则。
迟炀觉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甚至病得特别严重,否则他怎么会觉得眼框酸涩,胸口堵得想拼尽全力尖叫大吼。
“楚穆,”迟炀抓住楚穆肩膀,声音嘶哑沉闷,“快抱紧我,用力。”
“好。”楚穆胳膊用力,低头吻在迟炀额头,“睡吧,明天会更好的,相信我。”
收到楚穆消息说找到了技术更好的医生时,迟炀正趁着课间休息,站在厕所隔间里面抽烟。
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颊线条,脖子上还有楚穆留下的深红色吻痕。
早上蒋知孝看到以后,还用一脸八卦的神情盯着他。
“说吧。”蒋知孝扔下正在聊天的手机,弯起嘴角笑得别扭,“跟哪个人那个了?”
刚开始迟炀还疑惑地看着蒋知孝,直到蒋知孝用手指虚空指了指他的脖子,“红的,紫的,不止一个,状况激烈啊。”
早上起床晕了头的迟炀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忘记穿衣领高的衣服遮掩了。
“我还没说你,”迟炀悄无声息的转移话题,“家里有钱也不告诉我,怎么,怕我仇富?发消息说有一个惊喜,结果我刚进去训练馆,就看到你跟那些人熟练交谈的样子。”
迟炀眯眼,淡淡勾起嘴角,手指勾住蒋知孝卫衣的绳子,“怎么,你一个男人,还挺会浪漫?还有整天都给你打电话的人,我怎么听着是个男人,谁啊?”
“打住打住,老子还不是怕你难受所以才隐瞒的。何况我爸妈打我小时候开始就觉得应该穷养儿子,搞得我也总觉得自己缺钱。”蒋知孝见迟炀还不打算放过自己,立马伸出胳膊一把搂住迟炀肩膀,兄弟好的向着上课的教室走去。
“走了走了,我不调侃你了,你也别调侃我。”蒋知孝皱着眉吐槽,“就是几天没好好聊天,你这嘴巴怎么开始变得毒蛇了,跟谁学的?”
迟炀微笑的神情一愣,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心里似乎有什么感觉涌起,迟炀下意识屏住呼吸,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
烟瘾有些犯了。
迟炀目光微动,回过神来,拽住蒋知孝手臂,“走吧,快上课了,还要签到,不调侃你了。”
“那我可谢谢你了,兄弟。”蒋知孝皮笑肉不笑。
听出不情愿的感觉,迟炀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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