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腿环,箍住肉感的大腿,弹起色情的弧度。本以为裙装能掀到大腿根部,最好能看见内裤。
但现实却是刹那间之间,锐利的匕首从身下掏出,转眼便插进了公爵毫无防备的心口。
红色的血从心口流出,渗进黑色的礼服。
杀手终于漏出了晚会上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去死吧,种马,脑子被下身支配的猩猩,活该去死。”
公爵双眼瞪大,面具掉落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没过多久,那双失焦的漂亮的异瞳重新有了焦点。
心口的伤正在肉眼可见恢复,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匕首像是从心口长出般贴合在皮肤中。
从必死的场景活下来的公爵,寂静的后花园,简直像是鬼故事的主角。
公爵用一只臂弯扶住杀手,另一只手则抓住刀柄。
“真是辜负了你的心愿,我竟然没有死。”
公爵拔掉心口插着的刀刃,短短十几秒,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见人就上的种马,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的畜生…”
杀手瞳孔猛缩,如此可怕的自愈能力,公爵绝对不是人。
“那现在就到我的回合了,对吗…”
公爵微笑的脸此刻在杀手面前像是撒旦的微笑。而自己就是那只待罪的羔羊。
公爵不客气地撕开杀手的领口,蜜乳跳出,公爵用手尽情抓摸玩弄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本来就肥大的乳晕和奶头在公爵手里变成了橡皮泥,任人拉扯亵玩。
“你是女人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女人吧。”
“男人的乳头会翘这么高吗,又软又有弹性,还会…分泌奶水?”
公爵戏谑的声音想起,随着公爵的言语说出的瞬间,杀手便感觉到胸口鼓胀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乳孔。
公爵低下头含住挺起的骚奶头,狠狠一吸,乳白色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中间的小孔喷出,奶水又浓又多,多到从公爵口中溢出。
公爵娴熟的揉着乳晕,从乳头的半山腰缓缓向山顶移动,在揉捏到乳头根部时揪住奶头猛的一提,把摇晃的奶子都拉的变形,另一半乳尖忍受不住虐玩也开始喷奶。
杀手完全无法反抗,双手被魔法化成的绳子绑在身后,只能被迫接受公爵的玩弄,屈辱的脸上竟然也逐渐有了难耐的欲望。
杀手下身穿着的薄裙被勃起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这么喜欢被玩奶子吗?骚的没边。”
“是不是每次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了,就想被玩骚奶头玩到潮喷玩到高潮…嗯?”
“上次被操的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刺杀失败了还敢再来找我,分明就是来找操的吧,骚穴是不是想再被干开花,嗯?是不是!”
公爵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胀大的奶尖,杀手试图用最平静无波的声线辩解,却听到自己呻吟着回答,声音里是可怕的媚:“不…是…嗯啊不要拽我的奶头啦…啊呃!”
乳孔又喷出了奶,下身竟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单靠胸部射精了。杀手近乎绝望的流下泪珠。
“哭了…?怎么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公爵把玩胸肌的手停下来了。
杀手泪眼汪汪,自暴自弃一般哭诉: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人干嘛一直玩我,男人有那么好玩吗,你还根本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公爵,我恨死你了,换个人早就死了,你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羞辱我!”
“讨厌你!”
公爵忽然不知所措起来,贴近用舌头舔掉了怀中人的眼泪,他的动作怔住了,慌忙的把杀手抱在怀里,擦掉不停流下的眼泪。着急的解释:
“不是的,我不是玩你,我是喜欢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致命伤能恢复,但那是因为我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统啊,我不是故意挫败你的。”
说着怕杀手不信,他还张开嘴展示了一番能自由伸长的尖牙。
“如果你当时认出我了,我就不这么捉弄你了。兰斯,难道你忘了我吗?明明说好我们是永远一起的好朋友,无论何时何地又能认出来的。”
公爵换了幅表情,瞪大眼睛压着眉头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杀手——现在应该叫做兰斯了。
兰斯一脸不可置信,连眼泪都停了,惊讶之余,他看向公爵的脸,视线描摹过公爵下垂的眼尾,嘴角勾起的弧度,好像要从轮廓里看出什么熟悉的模样。
不可思议的猜想从心里涌出。
“阿杜尼斯?”
公爵眼神忽的一亮,像只被主人找回的流浪小狗,抱着兰斯的手臂也猛然锁紧。
兰斯此刻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一点,他脑袋里全是混乱的语句,自以为的年少时本该死去的挚友变成了我的刺杀对象公爵侵犯了我然后对我表白了。
混乱的思绪如麻,本就发热的大脑彻底超载了,兰斯全身力气一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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