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真的吗?”
“嗯!是……”我忙不迭确认。
可真的慢下来后,方栾却顶着肠壁前,贴近前列腺的部分磨蹭个没完。
频率舒缓,却只保持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力道,惹的我颤抖不止,又不上不下。
“你……你混蛋!”
“你故意这……这样……”我控诉道。
方栾缓缓道:“我这不是听你的?”
“不……不要了……”
“你走开!”
方栾笑着说:“怎么?你舒服了,就想让我走?”
“我可还没开始呢——”
下面的折磨根本不停,但始终如一。
在许久过后,我发觉跟他这样耗着,根本没用。
他耐性极佳,一副好整以暇,就是要我来求饶的架势。
我手向下摸,用力掐了下他肩胛骨外头覆盖着的皮肉。
我一直环着他脖子,这会儿因为好半晌的磋磨,也只能保障自己不要掉下去。
所以导致最终掐他这一下,跟打情骂俏似的。
“就不能……好好做……吗——”
方栾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我实在腾不出思绪去想到底要怎么样了,只有一样儿,别再这么磨下去了。
阴茎早就不知不觉重新抬头,这会儿前液泛滥,掺和着之前我射到我们小腹上的精液,于方栾的磨蹭之间,柱身摇摆,龟头不时贴到那些白浊上,如画笔乱挥,画出一片淫乱不堪。
“求求你……快肏我……”
这话一出,他好像终于听到了满意答案般,瞬间开始打桩似的用力抽插。
磨了这许久,后头早就湿热不堪,甚至我感觉得到,那些淫荡的汁水都流到了外头来。
可能已经有些滴答到地上了……
原本并不怎么好用的代偿品,这会儿像是天生的道具,将一切复杂繁琐抛却脑后,给予人最真实诚恳的快乐。
狂风骤雨一般的耸动,将尺寸大得像400g开外那种挤压式蜂蜜罐子般的阳物送入更深。
我在放声淫叫时,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来——
男娘就男娘吧,这样还挺好的。
至少不用花半个小时甚至更久的准备时间,再开始10生活,跟扶他梦算是个殊途同归的理想汇合点。
有的人喜欢定义之下的东西,有人则更喜欢抛开学习异性恋的模式,重新定义自我。
我们看起来属于同一世界,却始终有自己不可磨灭的个性。
即便很多东西被影响,打磨,最终塑造得不复往昔,即便需要些标签来下广泛定义,但内里的真实,永远在悄悄随心脏脉搏跳动。
于磕磕绊绊之中跌倒再爬起,周而复始间,有的人中途放弃,也有的人头破血流仍在继续,可能大多数时间,我们找的不是那个人,只是在寻找我们存在意义的寄托吧。
相互依存珍惜,手捧被彼此认可,不会招致横祸的未来,欲望只是简单扮演这份感情的黏着剂的,并不算必需品的存在。
听起来就像做梦一样,美得不像话。
果真如方栾所言那般,不管我现在如何想,这壳子肯定是喜欢他的。
记忆不复存在,但接触绝不会说谎。
我脑子好像是被他搞坏了,因为我突然说:“方栾,别这么温柔……”
对于这种要求能随意宣之于口,我自己都十分惊讶,尽管它十分矜持,还有隐晦。
从前不是面对非常熟悉的搭子,我断断无法这样毫无遮掩。
方栾的愉悦吐息带着笑声落下,我的脊梁被再次扳得直挺,他的阴茎在我后穴中整根拔出,紧接着又全根没入。
这让我生出种他就是在等我提这类要求的感觉。
他不再温吞,或者说是不再压抑。
向我小腹方向,贴近前列腺的位置疯狂挺动,致力于将这一点磨得愈发酥麻。
我不知道这会儿我射了几次,但脑袋已然更加不清楚。
突然,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这让我后穴不由得立刻紧张起来。
方栾就这样一边打我的屁股,一边更不遗余力的挺入更深处。
……
一整夜的稀里糊涂,有好几次我因为习惯作祟,伸腿要踢人下去。
好在方栾体力好,脑袋也比我清醒,回回都能顺势把我脚接到手里头摆弄。
不然可真是,会叫人贻笑大方……
这是我的优良习惯。
我的所有对食好友基本都知道的,被评价为非常刻板的习惯。
可能他们哪天听到别人讨论拥有这个习惯的会是什么怪人,都能于瞬间毫不费力的直接将我对号入座进去。
我的爱情生活时间基本不超过二十分钟,不是瞧不起葛格,是超过这个时间的快乐有不可挽回的负担。
在网上突然火起来的,关于老了会被护工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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