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姐姐还有什么事?”
“混蛋!”冉榕知道她故意吊自己胃口,内心挣扎一番,实在敌不过身体的欲望,再者,她也想念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你回来。”冉榕嘴皮都被自己咬破了,闭着眼,难为情地嗫嚅道。
黎淼笑了,“姐姐说什么?我不懂啊。”
冉榕张开眼睛瞪她,又羞又恼:“回来,继续。”
“继续什么,姐姐要说清楚哦,我怕听不懂呀。”
冉榕咬牙,脖子一整个红透:“再装蒜,就永远别想碰我!”
“唔,姐姐好凶啊。”
黎淼嘴角挂着狡黠的笑,跪回到床边,两手扶着冉榕的腿,头埋进蜜处,殷勤地舔起来。
“啊……”身体重新舒爽起来,冉榕头皮发麻,黎淼的舌头又软又烫,舔得她欲罢不能,身下的床单被她抓皱了一片,这感觉比插入要快乐得多,冉榕收紧双腿,情不自禁夹紧黎淼的脑袋。
“舔我……用力舔我……唔——”她仰头高声呻吟,欲望海啸般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淹没,挣脱无能。
“喜欢吗姐姐?”黎淼问。
“喜欢……哈啊……喜欢……”
“我是问,你爱我吗?”
冉榕愣了愣,没有回答,只顾在欲海中沉浮。黎淼松开嘴,将手指放进去,一边插着湿穴,一边用手揉她的阴蒂。
“爱不爱?嗯?”她质问。
冉榕脚趾紧勾,双腿夹紧,无助地喘息着。
“回答我,姐姐。”
指尖深顶重扣,冉榕爽得弓起腰,呜咽着回她一个“爱”。
“爱芮彤思还是更爱我?嗯?爱她还是更爱我,告诉我。”
冉榕被肏得阴道抽搐,她对视上黎淼格外严肃的神情,小腹一抽,当场泄了身。
“爱你……呜呜……”说完,她像是背叛了什么一样,独自哭起来,边喘边哭,娇弱异常。
黎淼内心狂喜,抱上去,轻声哄着她,手下没闲着,精准地攻击着她的脆弱部位。
“唔……唔……”
“舒服吗姐姐?”
“嗯……”冉榕无意识地点头。
“想要更多吗?”黎淼附在她耳边诱惑着。
“要,唔……要更多……”
自从被黎淼的保镖赶出来后,芮彤思整天茶不思饭不想,一心要救出冉榕。雷普丁从业多年比彤思深谙社会险恶,见黎淼的手能跨国伸到他们这里,就知道她背景不简单,所以一直劝芮彤思放弃。
“你这么在意冉榕干什么?你不是一直讨厌她吗?现在你脱离了她的控制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他抱着芮彤思,说,“别管她了好不好?把你的注意分一点给我,多想想我们的未来。”
彤思沉默,怎能不想?那是冉榕,是带大她从小照顾她的姐姐,虽然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对自己掏心掏肺,比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对她还要好。如今,这样一个不图回报、事事为她好的人,她却把她弄丢了。彤思心碎,是自己亲手把冉榕推出去的,纵使她找了别人,自己也没资格怪她。
她跟谁好都可以,彤思退一步想,但就是不能跟那个女人好!
她拨通电话联系上卡特莱,那个一直暗恋冉榕却不得的建筑公司女老板。对方接到彤思的电话时一开始有些诧异,等彤思告诉她冉榕爱上了别人之后,她的这份诧异无缝衔接成了惊讶与不相信。
“冉榕爱上别人?不可能。”卡特莱一口否定。那可是冉榕,那是她处心积虑都追求不到的人,冉榕一旦认定了爱谁,纵使旁人是神仙下凡,也难以撼动原先之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回忆起二人还是大学同学时,冉榕为了保护小小的芮彤思而放弃去往国外并拒绝了她的求爱,卡特莱再度摇头说,“绝对不可能。”
“是真的,卡特莱小姐,我没骗您。”芮彤思说。
“那人是谁?”
“黎淼,就是那个抢走榕姐公司,还把榕姐囚禁起来的女人。”
嘟嘟嘟……
……
“午安。”
冉榕一睁眼,就看见黎淼斜躺在床头,手撑在一侧脸颊,爱意浓稠地望着她笑。
“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还不起床吗?”
扑闪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与好奇。
“谁害得?”还不是你害得!冉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昨天这人像是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作威作福,自己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这人倒好,还跟没事人一样。冉榕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啊,想怎么造都可以。
迷迷糊糊掀开被子,脚刚接触到地板,就被冷了个寒颤。不是脚冷,而是身子冷,空空荡荡的原始冷。她低头,果然见自己什么也没穿,脸爆红,又迅速窝回了被子里。
“怎么了姐姐?”黎淼明知故问。
“把我衣服拿来。”
“衣柜就在边上,你下床走两步就到了。”
海棠情欲